余琬兮聞言,差點沒笑出聲來,正好,今天心不好,就好好的跟他掰扯掰扯。
“你要打死我?你有什麼資格打死我,我現在可是鄢王妃,君大于臣,你為臣子,竟然要打死皇親,你就不怕皇上滅你九族?”
放狠話誰不會呢,就只有你會?
“你···我看你是瘋了,竟然敢用王妃的份來你老子,就算你當上王妃又如何,你也是我余承尚的兒,只要你是我的種,就得孝敬我。”
余琬兮角一,“既然如此,正好在皇宮,咱們不如去問問父皇,我究竟要不要聽你的,你的份是不是比我的大?”
余承尚一聽要去見皇上,頓時就慫了。
他可不想讓這種事傳出去,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皇上知道了,定然會給他苦頭吃的,他瘋了才去找皇上。
余承尚冷哼一聲,“神經病,你個不孝,我看只有你祖母才能治你了,你最好明天來一趟余府。”
說著他轉離開。
留下一臉懵的余琬兮主仆二人。
琉兒道:“小姐,別理老爺的話,他真是年紀大了拎不清。”
余琬兮本不想理會的,但聽到琉兒的話之后,忽然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對,你說的太對了,這人啊,年紀大了就容易糊涂,我看他這個腦子,以后也是得老年癡呆癥的,罷了罷了,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他計較了。”
當天晚上,余琬兮忽然做了一個噩夢,夢里看到鄧卓沨渾是的趴在林子里。
看起來奄奄一息。
余琬兮猛然睜開雙眼坐了起來。
方才的畫面實在是太嚇人了,且那般真實。
余琬兮了額頭,屋燃著的燭火已經燒掉一半,下了床,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完。
也不知現在什麼時辰了,了眉心,坐在椅上,似乎一直在回想方才那個夢境。
不行,不能在這麼干等下去了,好不容易才拿到的寒冰草,還未發揮作用呢。
天亮之后,讓琉兒去外面給買了件男子的裳,將東西都收拾好。
換上男裝。
琉兒道:“小姐您這是要去哪?”
以為余琬兮是穿著男裝是要去做什麼事的,但看到手上的包袱,頓時就慌了。
余琬兮道:“我要出去一趟,這段時間就由你守著王府,對了醫館的事,你過去知會藥們一聲,就說暫停幾日,我過幾日就回來。”
琉兒見要出遠門的意思,更是不能同意。
“不行,小姐,外面太危險了,你一個姑娘家不能到跑,您要去哪,帶上琉兒,琉兒給您作伴。”
余琬兮道:“我不帶你是有原因的,我不在府里的這段時間,自然要你幫忙看著,其他人我不放心,至于我出遠門是帶著衛的,他們會保護我,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
“可是···”琉兒還是不放心,畢竟自從跟了余琬兮,還從未跟分開過。
余琬兮道:“沒什麼可是的,好了,乖,王府就給你了,我先走了。”
說著余琬兮背上包袱,推開門走了出去。
讓下人準備好了快馬,坐馬車太慢,等不了那麼久。
安一看到的舉被嚇了一跳。
本想出手阻止,沒想到余琬兮道:“跟本妃一起走,對了,常德最近可有給你傳信?”
安一搖頭,“沒,王爺不會同意您離開的。”
余琬兮笑道:“他現在在哪都不知道,他憑什麼不同意,更何況本妃還有你這個第一大護衛保護著,怕什麼,難道說你對自己的武功沒什麼信心?”
安一聞言,頓時神就嚴肅了很多,“屬下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一路上定誓死保護王妃。”
余琬兮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讓你跟我出去,是保護我的,不是去送死的,量力而行,好了話不多說,趕上路。”
說著直接上了馬,實不相瞞,有點矮,上馬有些吃力,還好以前騎過馬,知道怎麼使力,不然就尷尬了。
看到這一幕,安一有些擔心,方才自己同意跟出去,真是草率了。
余琬兮的護衛自然不止安一一個,不過走的時候余琬兮只帶上了連軒,至于朱文就讓他繼續看守王府。
三人騎著馬一路狂奔,用了五日的時間,才到達云安城。
余琬兮第一次會到什麼做風餐宿,那種痛苦的覺讓這輩子都不想在會一次了。
要不是為了鄧卓沨,還真不愿意吃這種苦。
進了城,找到了當地的縣令,得知當日的形。
原來鄧卓沨果然還是沒有消息,心很是復雜,讓縣令派幾個人帶他們去事發之地。
不過縣令并不想同意,雖然土匪已經抓到了,但是當時還有一批人殺出來,王爺才消失的,那批人雖然這一個多月都沒有出現過,但是難保他們會不會突然出現。
在他的管轄,已經有一個王爺出了事,可不能在有一個王妃出事,不然他如何跟皇上代。
他現在的腦袋還掛在脖子上,就是因為皇上給他機會,讓他趕將王爺找到,然后將那些殺手都找出來。
事都還沒解決,又來了個王妃,一看就是給他找麻煩的,他才不愿意。
只是他沒想到,這王妃也是個狠角,見他不愿意派人帶去,直接用匕首威脅。
縣令實在沒辦法,只好同意了。
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直接選了二十名厲害的衙役,護送余琬兮過去。
余琬兮騎著馬一路狂奔,到了事發地點,在周圍查看了一下。
并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路上還遇到了還在尋找的兵們,他們亦是沒什麼收獲。
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殺手們不見了,鄧卓沨也不見了,他們究竟都去了哪里?
余琬兮了眉心,好好的回想一下自己在夢中看到的畫面,想要從中找到什麼線索。
但一無所獲,該死的,是不是瘋了,竟然會想從夢里找到線索,余琬兮自嘲一笑。
回到了云安城。
縣令見回來了,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不過余琬兮累了,不想參加那什麼接風宴,縣令這才作罷。
不過奇怪的事,已經來了好幾天的常德縣令竟然不知道。
看來當時常德來的時候并沒有聯系縣令,那他去了哪里呢?莫不是發現了鄧卓沨的蹤跡?
一些列的問題就像一個巨大的黑,不斷的吞噬著,始終看不到答案。
安一見一直低著頭,神很不好,便道:“不如屬下在去找找?”
余琬兮道:“先不用,咱們趕了幾天的路了,都累了,今天先去休息,明天咱們再找。”
他方才可是看到王妃很心急的模樣,本以為只要自己開口,王妃就會同意他出去找人,沒想到竟是如此替他們這些下人著想。
安一還是很的,他跟連軒相視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余琬兮洗了澡,吃了點東西,便躺在床上,不過并沒有睡著,不知為何,腦中一直閃現之前夢境中的畫面。
那些場景好真實,似乎就想這附近似的。
不過,不都說夢境跟現實是相反的,興許夢到不好的畫面,其實鄧卓沨已經將事都解決了,說不定明天一早,等醒來就可以看到鄧卓沨本人了。
想到這,余琬兮繃的神經放松了許多,慢慢的睡了過去。
只是沒想到,那個夢又再一次,浸的大腦,不時的在回放當時的片段。
余琬兮順著叢林一直往上走,又看到了當時鄧卓沨躺下的畫面。
這條路竟是如此清晰,夢境比之前更加清楚,甚至每一條路都是如此的真實,好像真的在走一般。
余琬兮覺得這個夢興許就是預知夢,猛然睜開雙眼,已經不確定是夢還是現實,眨了眨眼,這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還在客棧里,坐起來,了額頭上的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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