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趙錦書就趕趴在梳妝鏡前,想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變化。
可著鏡子中有些蠟黃的小臉,暴躁的皺起眉頭。
自己是不是被騙了啊?怎麼沒有一點兒變化呢?
蘇氏的況和一樣。
不過好在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母聚在一塊,對趙溪月冷嘲熱諷一番后,各自喝了杯清熱解毒的茶水。
正午時,趙青城將他們全都喊來膳廳,說是有貴客要來,要仔細招待這。
說是貴客,其實就是趙青城住在錦州附近的同僚,特地過來敘舊的。
趙溪月忙著曬藥草的事,所以沒有過來。
宴席上就只有蘇氏和趙錦書,以及周氏、趙云鶴幾人,他們都明白,自己不過是陪襯而已。
那位同僚也帶了自己的家人過來,其中最小的兒跟周云鶴年紀相仿,兩人玩的十分開心。
觥籌錯間,趙錦書發現這家人來頭不小,是朝廷中舉足輕重的人。
不由得有些得意:趙溪月啊趙溪月,你就侍弄你的破藥草去吧!本不知道自己都錯過了什麼。
可正在這個時候,趙錦書的肚子卻發出一陣響聲。
周圍的人都靜了靜。
趙錦書臉頰一紅,輕聲道:“抱歉……是我腰間玉佩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依舊聊得開心。
趙錦書卻皺眉捂住了肚子。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肚子有點難……難道是飯菜有問題?
不應該啊,那他們怎麼都好好地?
趙云鶴和那小姑娘繞著飯桌跑,小姑娘一個不小心,就撞在了趙錦書的上。
“哎喲!”
回過神來,聲氣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趙錦書心里翻了個白眼,臉上卻笑的:“沒事,你們慢點跑別撞著就行。”
可這兩個小孩明顯沒有把說的話放在心上。
趙錦書第二次不僅被撞了下,小姑娘手里握著的,也油膩膩的蹭在了的上。
那可是花大價錢買來的花翎紗!特別難洗!
趙錦書一下子就了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的肚子又發出一聲更加綿長、響亮的聲音。
接著……
“蹦蹦蹦……砰、砰砰!”
伴隨著一刺鼻的惡臭,小姑娘目瞪口呆,然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邊哭一邊往后退,大喊著:“姐姐我錯了!你別拉了,我害怕!”
趙錦書面瞬間蒼白!
如今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整張臉紅的像猴屁,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
蘇氏離最近,被這臭味刺激的近乎昏厥,捂著鼻子跑了出去。
一邊跑還一邊干嘔。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作鳥散。
趙錦書終于崩潰的哭出聲來!
怎麼會這樣!以后還怎麼見人啊!
趙青城也不愧是宰相,在這種況下,依舊很快反應過來,找了幾個婆子過去把給帶走了,順便將膳廳整個清理一遍,桌椅板凳,就連地上鋪著的青磚也都換了新的。
趙溪月得知這件事后,一個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周方溫和道:“小姐,膳廳還在修繕,所以咱們往后都得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飯。”
“我知道我知道、哈哈哈哈!”趙溪月笑的說不出話,“這種事你來安排就行,對了,這幾日我要研究一些新東西出來,你注意別讓人打擾我,明白了麼?”
周方點頭:“是。”
趙溪月轉進房間,又一次回到自己的實驗室里。
這陣子,沉下心來,只做了許多解毒丹藥,并且將自己藥囊里的毒也進行了更新。
與此同時,趙溪月也發現了一個問題:的制毒技法已經十分純屬,但用來治病的家伙事兒卻寥寥無幾。
“趙溪月啊趙溪月,你怎麼還走跑偏了呢?得先以治病救人為主啊!”
這麼想著,利用實驗室里的儀,制造了一批銀針出來。
銀針共有十三,規模跟云國常見的不太一樣,更適合自己的使用習慣。
這時,已經在房間里窩了三天了。
黎玄山實在是怕暈倒在里面,不顧周方的阻攔,抬腳將門踹開,生生的把趙溪月給抱了出來。
“你干什麼!”趙溪月試圖掙扎,又被很快鎮。
黎玄山將丟到樹蔭地下的躺椅上,按住了,聲音冷冰冰的:“再不出來你都要發霉了!”
趙溪月下意識反駁:“你才發霉呢。”
黎玄山:“對,我發霉了。所以正在跟你一起曬。”
趙溪月:“……”
有病。
在心里小聲罵道。
不過好在自己的十三銀針已經制作完畢,目前又沒什麼要事兒,所以休息休息還是可以的。
而趙錦書這邊,卻也渡過了人生中最為灰暗的三天。
自從在膳廳出了那樣大的丑之后,連尋思的想法都有了,好不容易才被蘇氏攔住。
“錦書,沒事的啊,大家很快就會忘了這事兒的……”蘇氏抱著,低聲安。
趙錦書委屈的哽咽了幾聲,剛要開口說話,肚子卻又響起了連綿不斷的聲響。
臉驟然一變。
蘇氏也驚恐的后退好幾步,聲道:“你、你快去,你快去——”
不等把話說完,趙錦書已經飛快的跑了出去。
小半柱香后,才面如菜的走了進來。
蘇氏心疼的不行,剛要開口說話。
“噗——”
趙錦書又是一愣。
跟著又是一連串的屁聲,味道簡直奇臭無比,讓人無法忍。
趙錦書本就控制不住,想到自己以后都要這樣,心中頓時絕無比。
眼前一黑,竟然直接昏倒過去。
“天哪,錦書!”蘇氏被嚇壞了,抱著就往外沖。
于是,趙錦書一路走,一路放臭氣,很快就將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
一個傳言也在錦州傳播開來:據說,趙府的二小姐,是黃鼠狼轉世,放屁可臭了。
趙錦書簡直憤死,心里恨極了趙溪月。
已經認定了,是趙溪月的糕點有問題,可找不出任何證據。
畢竟別人吃了都好好地,只有一個人出現這種問題,誰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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