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卓沨自然是看出余琬兮所想,點了點頭,“他的野心也不是一天養的,以前父皇對本王重用,當時本王是最有可能拿到太子之位的首選人,若不是因為中毒之事,父皇迫于無奈,只能立了娘家勢力比較強的黎妃的兒子,
他一直對父皇之前對本王很好之事,心懷不滿,跟本王作對,每年派出的殺手也有數百,雖然最后都被本王解決了,
但他并不滿意,前幾年他偶然間認識了南蠻的益王,開始跟益王合作,聯手制作蠱蟲,如今想來,他的野心應該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吧,畢竟他現在既能養蠱,又有金礦,輕易就能推翻父皇的政權。”
聽到這,余琬兮已經不能用震驚二字來形容了,絕得鄧子珩絕對是瘋狂的,他已經是太子,等皇上歸天之后,那不就是妥妥的皇上了嗎,即便如此還不知足。
當然對他來說,這些王爺就是他最大的威脅,他需要用自己的手段,讓他們老實,到也有可原。
但他不僅對付兄弟們,甚至還勾結南蠻勢力,妄想獲得更大的利益,這就犯了一國朝臣的底線,為太子,他最不應該。
“那咱們必須的想個辦法阻止他的軌跡,要是真讓他將那金礦都挖了,那咱們肯定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余琬兮道。
如今之即,只有將太子的勢力一點點擊破,找到他跟南蠻益王勾結的證據,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鄧卓沨點了點頭,“這些事,本王來心就可,你別管了。”
說著他準備起。
余琬兮瞪了他一眼,攔下他道:“你要干什麼?”
鄧卓沨看著警告的眼神,有些膽怯,怎得,自己竟然會怕一個人。
不行,他必須得重振夫綱,否則以后可如何得了。
想著,鄧卓沨直接從邊繞開,下了床,“本王有事要辦,你老實的待在客棧就好。”
說著他開始拿起架子上的服,不過在他手的同時,余琬兮直接一腳將架子踹到。
鄧卓沨愣了一下,這是要挑戰權威?
余琬兮怒視著他,“你去啊,有種你著去,不要穿服。”
鄧卓沨看到這樣,頓時無奈了,這丫頭怎得氣如此大。
“本王不穿服如何出去?你就不怕別的人看到本王的好材,惦記著?”
余琬兮白了他一眼,“不怕,有什麼好怕的,你臉皮厚都不怕被人看,我還怕什麼,反正我先把話說到這,你要出去就不準穿服,否則我直接一個麻醉劑將你放到。”
鄧卓沨扶額,這是誰慣的,如此囂張。
“本王真的有事,要出去。”
余琬兮笑道:“那你去啊,我又沒攔著你。”
“琬兮乖,本王就去一會兒,不會耽擱太長時間的,本王跟你保證一定不會在傷了。”
他的服,并沒有讓余琬兮讓步,反而余琬兮嘟氣,生氣了。
“你本就不顧我的,明知道自己傷的這麼重,還要到跑,我也知道安一他們不見你很擔心,但有什麼辦法,你去了只會添,就你這個樣子,都不是我的對手,若是遇上那些人,怕是連命都保不住吧。”
鄧卓沨也是心疼的,畢竟為了自己不遠萬里趕到云安城來。
“罷了,本王在等兩日。”雖然兩日不能讓他的傷口好全,但總比現在就去要來的好。
余琬兮見他老實了,這才松了口氣,“我也不是那麼自私的人,連軒走的時候我有給了他不麻醉劑,應該能抵擋一二的,至于安一,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好不好,不如這樣吧,我一會兒在騎著馬,去林看看。”
鄧卓沨頓時就冷了臉,“不準,本王不去,你也不準去,咱們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哪都不準去。”
他可不想讓余琬兮在去那里,畢竟那些殺手不知何時又會鉆出來,且邊也沒有得力的衛,鄧卓沨如何能放心的下。
無奈之下,余琬兮只能同意了,這個時候,只能等連軒還有那些衙役回來。
······
太子府。
鄧子珩得知余琬兮已經離開京城,去了云安城,整個人都慌了。
他方才派了幾個人去追蹤余琬兮的下落,擔心他手下的那些人會對出手。
畢竟云安城安排的人,大部分都是南蠻的,他們本就不知自己心儀之人,若余琬兮無意間闖不該闖的地方,那定然會有危險的。
在鄧子珩焦急的時候,烈風趕了過來。
“啟稟太子殿下,屬下派去的人已經打探到了,王妃前幾日就已經到了云安城,進了林之中,不過后來將鄢王帶了出來,那縣令現在派了不人進林之中,咱們的怕是守不住了。”
烈風神很是凝重,那可是一座巨大的金礦,還未開采,本是他們太子的之地,沒想到被鄢王發現,他們本想讓鄢王有來無回,誰知鄢王妃突然闖,還順利的將鄢王帶走。
鄧子珩聞言,頓時松了口氣,只要余琬兮沒事就好。
“多派一些人去阻止,莫要讓他們接近金礦,對了,鄢王留不得了。”
烈風聞言,點了點頭,確實鄢王已經了他們最大的阻礙,可不能讓他有機會將他們的上報朝廷,在此之前,就將他解決了,是最好的辦法。
在烈風要離開的時候,鄧子珩道:“理鄢王的時候注意,莫要傷了琬兮。”
烈風努了努似乎有話要說,他是非常不樂意太子如此在意王妃的,畢竟已經嫁給了鄢王,是鄢王的人,太子如此本就是在給自己挖坑。
如今的鄢王妃已經不是從前的,的心不在太子上,更不會管太子的死活,最在意的人是鄢王,若太子一直不理,只會讓王妃有機會對太子出手。
“太子,鄢王妃不是您的良人啊。”烈風苦口婆心的道。
鄧子珩眸猛地一,直接一掌甩在烈風的臉上。
“閉,本太子的事何時得到你說三道四,做好自己的事,滾。”鄧子珩怒道。
烈風很是不爽,但又不敢對太子說什麼,只能默默的承,他的心里對余琬兮越發的不滿,總想著要找個法子將余琬兮除了,這樣太子才能安心的走上正道。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權力更重要的,人不過就是男人功路上的絆腳石罷了。
太子不應該沉浸于此,想到這,烈風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退了出去。
林之中,連軒帶著一隊人走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愣是沒有發現安一的蹤影,不過他在樹上留下了很多記號。
連軒順著記號一路往前走。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不像是樹葉被風吹出沙沙作響的聲音,反而有些像蛇。
一個經驗老道的衙役道:“快走,有毒蛇。”
連軒聞言,深吸一口氣,隨即抬頭,看到樹枝上纏繞著很多奇奇怪怪的蛇。
那些蛇的頭是三角形的,吐著蛇信子。
連軒道:“走。”
他們立刻往回走。
不過奇怪的是,為何安一的記號一直都是連著的,甚至這片有毒蛇的林子依然還有他留下的記號,難道說,安一直接穿過這片林子了?
不等他多想,四周的毒蛇都圍了過來,衙役們發出害怕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