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晃的更加嚴重,不過馬車頂部的重量已經消失,想必前來襲擊那人已經從上面跳下去了。
趙溪月厲聲道:“是黑旋風派過來的人?!”
游老眉頭皺起,他點點頭:“肯定是那家伙。他一直都這麼小心眼,我早就猜到了!”
這時候,趙溪月發現四周安靜下來,阿無則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長劍。他并未坐下,而是直直站在馬車正中央,漆黑面下的雙眸盯著一個方向。
突然,阿無猛地手抓住趙溪月的肩膀,將往自己懷中用力一帶,而后果斷的斬出長劍。
趙溪月眼前一陣混,聽到兵刃撞的尖銳聲響,以及游老驚詫不已的喊:“溪月,你沒事吧?!”
只能回道:“我沒事,游老你也小心!”
阿無將趙溪月推向自己后,果斷掀開馬車簾子沖了出去。趙溪月不敢,只能和游老待在馬車最中央的位置,還得隨時防備四面八方的襲。
在心里已經將黑旋風這個王八蛋給罵了三十遍。
就在趙溪月準備罵第三十一遍的時候,馬車簾子被掀開,阿無從外面走進來,朝著微微搖頭,簡單比劃了幾個手勢,意思是:“那人跑了。”
這下子到趙溪月詫異了:“跑了?他不是黑旋風派來的人嗎,怎麼這麼輕易就跑走了?難道是害怕我們了?”
阿無搖頭,游老則心有余悸的了胡須:“先別想這個了,夜長夢多,總之咱們要快點離開這里。”
三人這次終于有驚無險的回到醫館。
第二天,紫霄就派人將他們之前重金買下來的星斑金魚給送了過來,足足半人高的大箱子,散發出一濃重魚腥味,讓前來湊熱鬧的幾人快要吐出來了。
宋瑰:“嘔……不是,趙溪月,你從哪兒弄來的這種東西?”
言霜著鼻子道:“金魚是我理解的那個金魚嗎?都放了這麼久,還沒臭?”
相比之下,宋辭禮則顯得儒雅許多,他道:“這木箱要怎麼打開?需要我幫忙嗎。”
趙溪月雙手叉腰,擺了擺手道:“放心,我有辦法理。游老,那我開始咯?”
游老站在旁邊點點頭。下一刻,只見趙溪月從后舉起一把斧頭,猛地朝著木箱側面砍去!
砰!
砰砰砰!
利用最簡單暴的辦法,生生砸開木箱。木箱里還套了個木桶,里面裝滿海水,被一照,竟然呈現出淡淡的金。
可若是仔細一看就能發現,海水之所以呈現出金,是因為這個巨大木桶里面,竟然裝滿了掌大小的星斑金魚!
言霜驚訝:“竟然還活著。”
游老上前從里面抓起一條,觀察一番后,滿意的點點頭:“紫霄這小子看起來油舌的,但辦事是真的可靠。這些星斑金魚的品質都很不錯。”
趙溪月了略有些酸痛的手腕,道:“這些東西要怎麼理,都殺掉了?”
游老搖搖頭:“不必。將木桶取出來放在下,等這些星斑金魚自然死亡后,馬上吊起來風干就行。”
宋瑰道:“為何要等它自然死亡?莫非這星斑金魚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愧是宋瑰,馬上就敏的意識到了游老話語中特殊的地方。
游老笑道:“你說對咯小姑娘。這星斑金魚渾都是寶,魚骨在晾曬后,能呈現出極為漂亮的金。不過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金魚自然死亡的況下。”
趙溪月好奇:“若是強行殺死呢?”
“金魚會化為一灘毒水,之既死!”
趙溪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金魚。
游老還說,星斑金魚在長城價值連城,因為這種魚平日都生活在九旻深海之中,只有每年的這個時候,才會來到淺海附近產卵。
趙溪月將星斑金魚放在院子里,讓它們整日曬著,偶爾還會據游老的囑咐喂一次魚食。沒過幾天,這些星斑金魚便紛紛翻起了白肚皮。
晾曬的過程十分簡單。趙溪月找人搭了好結果木架子,這才將星斑金魚晾曬完畢。不過從那之后,醫館里就總是彌漫著一魚腥味。
一些嗅覺靈敏的小貓也經常過來,甚至打算組團魚吃。趙溪月無奈,只能從徐碧那里抱來兩只小狗,讓他們幫忙守著。
這天,陸婷拿著賬本找了過來,臉不怎麼好看。
“小姐,我有件事兒想告訴您。咱們一起上三樓吧。”
趙溪月正在觀察自己晾曬的星斑金魚,聞言點點頭,明白陸婷跟自己說的恐怕是正事兒,馬虎不得。
“小姐,這是醫館本周的賬本。收益下跌的很厲害,但是咱們經常制作的一些丹藥卻并沒有出什麼問題。”陸婷你擰眉道:“我猜測,可能是鴻錦商會那邊出手干涉了。”
“鴻錦商會?”趙溪月瞇了瞇眼,低眸掃過眼前的賬本,道:“怎麼說?”
“我在鴻錦商會干活的時候,聽里面的下人討論過。長城大部分店鋪,都由鴻錦商會管理。而在此之前,隸屬于鴻錦商會的店鋪,都經常在我們醫館訂購東西。”
“但是自從鈣片的事之后,這些店鋪就再也沒來過了。并且,他們似乎向其他散戶放出消息,也不讓他們來我們醫館買東西。”
趙溪月笑了聲:“哦。肯定是曲瑯干的吧。畢竟上次被我坑那樣,現在他這是打算再報復回來啊。”
陸婷問:“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這個麼……所謂強龍不地頭蛇,以咱們現在的能力,想要明正大的報復回去,是絕對不可能的。”趙溪月淡淡道:“但我還明白一個道理。”
“那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謀詭計都是垃圾!”
陸婷愣了下:“所以您是打算?”
趙溪月:“呵,咱們醫館也很久沒上新品了,你去聯系一下徐碧,就說,我有個生意要跟做。”
陸婷不知道趙溪月有什麼打算,但是如今的從心眼里信服眼前的子,所以很快點頭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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