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趙溪月第三次看到長公主這個名字了。
皺了皺眉,暗自記下這個名字,打算等之后打聽打聽此人。
除此之外,趙溪月發現曲瑯還干了不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僅憑趙溪月現在的能力,本無法將他怎麼樣。
讓趙溪月在意的是,言霜沒看完的那封信中,他們正商量著對一個人手,趙溪月第一反應,就是曲瑯要謀害自己。
可曲瑯就算再囂張,也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對自己手。那他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趙溪月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將這件事暫時放下,轉回去研究自己帶回來的首烏去了。
次日一早,趙溪月拿著自己理好的首烏,打算去找游老看看,結果發現,游老竟然不在。
趙溪月愣了下,當即找到陸婷:“游老權去哪里了?”
陸婷道:“昨日下午收到一封信,然后便急匆匆回離開,到現在還沒回來。”
趙溪月聞言,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不妙的覺油然而生。趕忙抓住陸婷的手:“你可還記得送信之人是誰?!”
陸婷:“那人我并不認識。但聽游老提起過,似乎是黑市的什麼人……”
“我知道了!”
趙溪月不敢耽擱,馬上沖出門去,隨便找了輛馬車,就按照記憶中的方向沖了出去。
等離開沒多久,阿無從樓上下來,換一圈,發現自己并沒有見到趙溪月的影,旋即微微瞇了瞇眼。
陸婷:“阿無?你在找小姐嗎,剛剛出去了,應當是要去找游老。”
聞言,阿無臉微微一變。不等陸婷再說些什麼,也跟著沖了出去。
……
趙溪月借由令牌之便,很快進黑市。跟往常的熱鬧喧囂不同,如今的黑市安靜異常,像是停擺的鐘表,出一詭異而寂靜的氛圍。
黃沙漫天,狂風嗚咽。趙溪月在大道上緩緩前行,很快,眼前出現幾個黑人,面不善的盯著。
趙溪月瞇起眼:“你們是紫霄的人?”
那幾人沉默不語,只是默默亮出手中武,眼神中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
“看來不是了。”趙溪月的手已經搭在了自己腰間,握藥囊,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將其給拽下來。
這時,紫霄的聲音從后傳來:“趙姑娘,你冷靜。”
趙溪月回眸,測測的盯著他:“游老在哪里?”
紫霄手持金扇緩緩上前:“你先隨我來吧。”
趙溪月眼神很冷,面無表跟在紫霄后,穿過層疊彎曲的小巷后,在一個破敗狹小的院門前停了下來。
這里是游老之前住過的院子。
趙溪月一臉疑,跟著紫霄走進去后,發現里面被打掃的很干凈。最中央的位置擺放著一套紅木桌椅,上面放著一封被拆開了的信。
紫霄上前,拿起信遞給趙溪月:“看看吧。”
趙溪月皺眉看完了信,臉越來越差,最后,憤怒的將信封拍在桌上:“紫霄!游老現在到底在哪里,他信上說的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趙姑娘,你還不明白嗎?”紫霄抬眸向,眼神中帶著幾分悲憫:“游老,已經不在了。”
趙溪月大腦一片空白,不由得回想起信封上的容,那是游老親手寫給的。
就像是朋友之間的閑聊一般,游老說很有天賦,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而后又說,自己已經將全部東西都給了張忠明,從今天開始,遇到任何麻煩,張忠明都會幫忙解決。
這時游老寫給的書!
“不在了是什麼意思?誰要殺他?”趙溪月臉慘白,渾抖,這時,突然記起曲瑯信中所說,頓時覺腳底升起一寒意。
艱難得吐出一句話:“曲瑯……是曲瑯殺了游老,對不對?!”
紫霄突然說:“趙姑娘,我和游老很深。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勸你離開依沙坨,越遠越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
趙溪月目次裂:“紫霄!告訴我,是不是曲瑯!”
紫霄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道:“掌控依沙坨那勢力,僅憑你們是無法匹敵的。趙溪月,如果你不想死在這里的話,那就快走!”
趙溪月徹底崩潰,猛地沖上前,一拳砸在紫霄臉上,幾乎有些聲嘶力竭:“是不是他?!”
“哈哈哈……”
這時,不遠突然傳來一聲輕笑,著白的俊男子曲起膝蓋,姿態不羈的靠在墻頭,居高臨下著。
“姑娘,好久不見。可還記得在下?”
趙溪月怔愣片刻,心中猛然一沉:“白……君?”
眼前男子,赫然是在調查蘇氏世時,在云國武庫里遇到的男子!
白君彎起角,很是溫的笑了:“你竟然還記得我?真開心!但咱們很久沒見了,不如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吧。”
在紫霄凝重的視線中,白君從墻上跳了下來,朝著趙溪月行了個禮,聲道:“我白君,是長游國二皇子,黑市的掌權者,與此同時,也是殺死游老之人。”
“你這個混蛋——”趙溪月瘋了般沖上前去,卻被紫霄死死按住。
白君微微笑著:“小人,你別怪我呀。你以為游老是怎麼死的?自然是被你給害死的。”
紫霄臉無奈:“白公子,您又來了。”
白君居高臨下的站在趙溪月跟前:“本來我想過留你們一條生路,但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對我們造這麼大的威脅。”
他喟嘆一聲,抬手勾起趙溪月的下:“我只能砍了你的左膀右臂,讓你再也沒本事上前一步。小人,你現在收手,離開依沙坨,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趙溪月森然一笑,猛地低頭,死死咬住白君的手掌,很快,的口腔中滿是腥味。
盡管如此,白君卻臉未變,低頭默默著趙溪月,像是記起了什麼,對紫霄道:“取一些的。”
紫霄微微挑眉,心中雖然疑,但還是照他說的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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