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趙溪月力抵抗,紫霄依舊用匕首劃開的手臂,獲得了一小瓶。
趙溪月筋疲力盡的趴在地上,眼神冷冰冰的:“白君,你們長游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白君拿起一塊白手帕,十分輕的為趙溪月拭著傷口,“還能做什麼呢?自古以來,國家與國家之間無非就是你爭我奪。你們云國如今可是一塊大,誰都想來咬一口呀。”
“你將這些告訴我,就不害怕我回去后,讓陛下派兵來剿滅你們嗎!”
白君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哈哈大笑起來:“怕?誰不知道黎商野瘋瘋癲癲的,這種昏庸無能的君主有什麼可怕的?而且……你說的話,他能信嗎?”
“你什麼意思?”
白君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紫霄卻猛地抬頭,語氣暗含警告:“白公子,慎重。”
“……嘖。小人,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明白了麼?”
他們雖然不打算對趙溪月下手,但是卻也并不想讓趙溪月這麼輕易地離開。
被關在了游老的小院之中,整整一天一夜都沒送來任何東西。可趙溪月卻本不在乎這些,只要閉上眼,所看到的便是游老慈祥和藹的面容。
那樣的人,如今卻已經徹底離開了自己,甚至于連他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上……
趙溪月蜷在角落,將頭埋進膝蓋,痛苦的嗚咽出聲。
砰!
突然,外面的房門被人踹了一腳。幾個形高大的壯漢沖進來,看到后,頓時激不已。
“沒錯就是!哈哈哈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趙溪月用力掉眼角淚痕,警惕的著他們:“你們是誰?想要干什麼?!”
“臭娘們,這麼快就不記得我們了?”那壯漢大馬金刀的往趙溪月跟前一蹲,掏出匕首在臉頰上拍了拍。“說,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們老大?!”
他們說的老大,難道是黑旋風?
趙溪月咬牙道:“是又如何?!他那樣的人就是該死!”
“啪!”
那男人聞言,頓時怒不可遏,抬手一掌便甩在了趙溪月臉上,打的頭暈眼花,整張臉都側向一旁。
“死到臨頭了還敢!別以為有紫霄那個廢保著你,我們就不敢對你手了。把帶走!”
趙溪月眼瞳驟然一,拼盡力氣想要反擊,可已經被了一天一夜,實在是沒有力氣,只能狼狽的被男人扛起,朝著外面走去。
院中守著的幾個人,都已經被這群人給殘忍殺害。他們用黑布蒙上趙溪月的頭,將丟一昏暗地牢。
“大哥,咱們要怎麼理這臭娘們?”
為首的男子目兇,眼神像是黏膩的污泥,在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急什麼?等其他兄弟回來了,我們當著大家的面,生生了的皮,給老大報仇!”
話音剛落,不遠的幾個男人便興起來,齊聲吆喝著:“了的皮!了的皮!”
為了防止趙溪月逃走,他們對進行了簡單的搜,不僅收走了上全部的藥囊,甚至還帶走了趙溪月藏在鞋底的匕首。
等到了半夜的時候,地牢的溫度突然驟降。趙溪月被凍得瑟瑟發抖,一言不發,咬牙強忍著,心里卻在思索著逃離的辦法。
這時,不遠傳來一陣腳步聲。幾個陌生的男子從外面走來,上還沾染著雨水,顯然是剛剛才回來。
“竟然真的抓到了!干得不錯,咱們得快點把解決掉,不然那個該死的白君肯定要過來搗!”
趙溪月死死盯著他們,在其中一人上前想要扯自己服的時候,突然發難,用尖銳的石塊狠狠劃在他的眼睛上。
“啊啊啊!我的眼睛!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
男人暴怒,一手捂著流的眼睛,另一只手則拽住趙溪月的頭發,用力將往墻上撞!
趙溪月頭暈眼花,手里的石塊也被撞得飛了出去。抬猛地踹向男人,聲道:“活該,你們這群廢——啊!”
被男人用力的往后推,重重摔在地上,滿狼狽,后腦勺疼的幾乎發麻。
“沒想到都這樣了,竟然還這麼野。”男人捂著自己的半邊眼睛,臉上鮮橫流,角卻勾起一個瘋狂而嗜的弧度。
“好啊,撓人是吧?那我就把你的指甲蓋一個個拔下來,看你還怎麼囂張!”
很快,滾燙的烙鐵被拿了過來,男人將其在木欄桿上,伴隨著白煙和一陣焦糊味,木欄桿憑空斷裂。
趙溪月下意識的抖了下,等抬頭,就瞧見烙鐵已經近在咫尺。
被人按住頭,無法逃離,只能眼睜睜看著烙鐵越來越近……
“啊!是誰?!”
突然,眾人后傳來一陣慘,黑暗的角落,有一抹更加黑暗的影子閃過,不人紛紛倒下。
手持烙鐵的男人微微一怔,下意識轉往后看。
趙溪月趁此機會,猛地擺兩人,反手奪過烙鐵,用力的在了男人傷的左眼上。
“滋滋”的聲音伴隨慘響徹地牢,趙溪月轉揮舞烙鐵,擊退那些試圖上前的男人。
正當這時,一雙冰冷而寬厚的手卻猛地出,用力握住了的手腕。
“滾開!”趙溪月下意識的將烙鐵砸了上去。
男人雖然及時躲開,手臂卻還是不小心過烙鐵,渾猛地一僵,而后低聲道:“是我!”
趙溪月一愣,不可置信的瞪圓眼睛:這聲音,是黎玄山?!
幻聽了,怎麼會在這里聽到他的聲音?
伴隨著地牢的混,外面不人都源源不斷沖了進來。黎玄山十分果斷,將趙溪月攔腰抱起,一腳踹開圍欄,朝著另一個方向狂奔,然后高高躍起!
趙溪月只覺一陣狂風撲面而來,看到黎玄山用來遮臉的兜帽被狂風吹掉,出一張致而冰冷的黑面。
阿無!
渾一震,過往的無數個細節漸漸浮現。之前朦朧不清的猜測,在此刻被徹底證實。
黎玄山就是阿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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