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無大礙,昨日多謝碧荷姑娘了。”寧初淺笑。
聞言,碧荷便道:“寧小姐客氣,王爺現下在書房理公務,請您稍等。”
聽到書房二字,寧初眼里閃過一惋惜。
若是在蘇景弦的屋子里,說不準還能瞅瞅自己的真變什麼樣兒了,可如今……
也不知蘇景弦他折騰什麼幺蛾子。
“怎麼了嗎寧小姐?”碧荷見寧初沒說話,便問道。
寧初回神,看向碧荷搖搖頭:“沒事,勞煩碧荷姑娘通報一聲了。”
碧荷應聲,轉前去書房了。
寧初是在舒院的門口見到碧荷的,于是便停在舒院的門口等著碧荷。
小蘭扶著寧初,手規規矩矩的,眼睛可沒閑著,沒一會兒就驚訝的說道:“小姐,旁邊這座院子莫不就是祁王殿下的院子?”
寧初一楞,朝著旁邊的院子走了兩步,沒幾步,就看見小院的門上赫然寫著三個恢弘的大字:扶桑院!
扶桑、舒,怪不得是未來王妃所住的地方呢……
“寧小姐,王爺請您前去書房。”碧荷朝著寧初走來,臨近行禮。
“去書房?!”書房不是祁王府的重地嗎,怎麼讓去書房呢?
“是,王爺公務繁忙,委屈您在書房見面了。”碧荷恭敬的說道。
不委屈,如果真在書房的話,就更不委屈了。
寧初隨著碧荷前去書房,書房離得這里倒不是很遠,沒一會兒工夫便到了。
碧荷上前去稟報,等到請進去的時候,寧初便頷首,示意小蘭在外面等候便可。
厚重的木門被推開,寧初看到屋景的時候,下意識的去鎖定那個水池。
“寧小姐,那邊是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嗎?”蘇景弦聲音清冷,從屋子的另一邊傳了過來。
寧初干笑了一聲,轉過說道:“沒有,參見祁王殿下。”
蘇景弦的眸子幽深,手里握著一本卷宗,寧初看過去的時候,似乎看到蘇景弦眼里閃過一其他的緒。
蘇景弦沒說話,寧初便說道:“昨日多有叨擾,今日臣特來辭別。”
寧初說完,等著蘇景弦說話,可等了片刻,蘇景弦似乎是繼續看手里的卷宗了,像是沒聽到說的話似的。
見狀,寧初復又等了一會兒,每次想提起辭別的事時,就見蘇景弦眉頭微蹙,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好解決的事似的,寧初里的那聲提醒,就又咽回了肚子里。
幾次不見蘇景弦看完手里的卷宗,寧初便悄悄踱步到了水池邊,抬頭看了一眼蘇景弦,確定一時半會兒注意不到自己后,便仔細看起了池子里的魚。
先前用真的視角看這水池,只覺得這水池著實小的可憐,如今站在此這麼一看,這水池的直徑竟是有四五米長。
寧初看了看水里的錦鯉,微微嘆了一口氣,果然真是不在此的,不過還發現了一個別的讓自己到氣憤的事。
那就是這些錦鯉,只需要和自己的真一,就比自己吸收玉鐲的靈力來的多!
這是什麼個道理?!
寧初有些不高興的了水里的魚,如果可以,也想和自己的真……
“子可有好轉?”
蘇景弦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寧初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輕咳一聲說道:“多謝祁王關心,已經比昨日好很多了,用不了幾日便可痊愈。”說完,寧初才看到蘇景弦就沒抬起頭來,松了一口氣。
“那寧小姐強度還真是過人。”蘇景弦不咸不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后,視線才從卷宗上移開,看向了寧初。
寧初胡的點點頭:“嗯,自就這麼強壯過人。”
“不知寧小姐剛剛在那邊,看上哪一條魚了?”蘇景弦說著,便放下了手里的卷宗,起朝著寧初走了過來。
寧初一楞,剛剛蘇景弦不是沒看過來?怎麼知曉的作!
“這錦鯉都很好,臣還沒見過這麼多錦鯉呢,不由得一時間看花了眼。”寧初睜眼說瞎話,眼神微微斂著。
“本王還有一條錦鯉,不過養在別。本還想今日請寧小姐相看一二,沒想到寧小姐歸心似箭,倒是本王多想了。”蘇景弦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寧初邊。
好聞的檀木香味一下就充斥到了寧初的鼻腔里。
寧初走了一下神,隨即反應過來蘇景弦說的什麼,連忙擺手說道:“不會不會!能看王爺的魚,自是要比回家重要的多的。”
聞言,祁王微垂眸子,掃了寧初一眼,隨后語調微挑:“寧小姐子無礙嗎?”
“無礙無礙!”寧初連忙回,此時的蘇景弦已經走到了寧初的側,寧初這才發現蘇景弦原來這般高的,自己竟然只到蘇景弦的口下。
這麼一對比,寧初著實覺得原主的年的。
想到這里,寧初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
蘇景弦的視線落在寧初上,片刻過后,方才說道:“走吧。”
寧初呆愣了一瞬,走?走哪兒?看魚還是攆走?!
這般想著,就看見蘇景弦的已經率先邁開步子往書房外走去,寧初不再多想,連忙跟了上去。
不過這次,寧初留了個心眼,不再跟那麼近了,畢竟眼前的男人心腸可不是那麼好的。
這般想著,寧初一路上對于蘇景弦會不會帶去見真的念頭保持懷疑。
夏日微炎,雖是清晨,可頭頂上的太卻已經曬的人直流汗了。
寧初本是錦鯉,喜清涼,所以對于這火熱熱的大太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于是不著痕跡的錯開,走到涼。
看了一眼旁邊的長廊,顯然蘇景弦是不想走長廊里的。
寧初撇,沒敢多吭聲。
直至走到扶桑院,寧初才覺得這一次蘇景弦不會再欺騙自己了,當即臉上的神就好看了不,也不覺得太曬了,亦步亦趨的跟在了蘇景弦的后。
“王爺,怎麼不走了?!”寧初剛準備邁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蘇景弦停在了扶桑院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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