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等到蘇景弦吃完飯,寧初也不去鐘靈院了,直接催促著蘇景弦去借花。
“借花沒問題,不過本王有一個要求。”蘇景弦話音一轉。
寧初楞了楞:“嗯?什麼要求,只要是臣能辦到的,臣都給王爺辦好了!”
聽著寧初的保證,蘇景弦淡淡的勾:“將后院的五條錦鯉找回來。”
寧初一下就呆住了,當即一臉不可置信:“王爺,您確定您不是在大海撈針嗎?!”
蘇景弦氣定神閑的點頭:“本王相信寧小姐的本事。”
寧初:……
可是我自己一點也不相信啊。
有些哀怨的看著蘇景弦。
蘇景弦微微頷首。
寧初就知曉了,這話應該是沒商量了。
撇撇,睨了一眼蔫兒吧唧的真,撇的弧度更深了。
“哦……”不不愿的說道。
蘇景弦這才心愉悅的喊青離去借花。
青離應聲。
寧初再次與蘇景弦來到了后院,去后院之前,在寧初的強烈要求下,再次將真帶了出來。
將真扔進湖里的時候,寧初沒忍住,問了一句:“假如有一天,丹頂錦鯉與其他五條紅白錦鯉一同掉進油鍋里,你救誰?!”
蘇景弦沉默了片刻,這句話,竟然莫名的有些悉,像極了有人著問他:我和你娘親掉進水里,你救誰。
蘇景弦沒回話,而寧初已經哀怨的將真往湖里一扔,小聲吩咐道:“去,將那五條不聽話的給找回來,找回來之后咱斷了它的糧食!”
真聽到這話,有些哀怨的看了看寧初,隨后撇,潛水里去了。
寧初重新坐回塌上,嘆了口氣:“哎……小白菜呀地里黃……兩三歲呀……”
話還沒說完,蘇景弦就投過來一個閉的眼神。
寧初:……
好吧,該慫就慫……
寧初閉上了,接著,抬手輕自己的面頰,訣聯系到了真。
氣勢洶洶的在水里一通游,每過一,還能看到一暗流涌。
氣死了,也不知曉蘇景弦好端端的放這麼五條魚做什麼,害得在大海撈魚!
寧初吐槽完,就準無誤的捕捉到了里的自己近的一條魚,寧初用靈力,將自己的意愿強加給那條魚之后,便去尋找下一條。
每找到一條魚,寧初就將自己的意愿強加給對方,隨后,那魚就呆滯的跟在了真的后面一起游。
沒一會兒,寧初累的如一條狗似的,總算是將五條錦鯉都找回來了。
寧初控制著真跳進一旁放著的水晶盞,其他五條錦鯉就那麼齊刷刷的看著。
寧初斷開聯系之后,重重的了一口氣,累死了,想當初,自己游遍了天池都沒覺得這般累……
“不錯,寧小姐真厲害。”蘇景弦坐在一旁,看到錦鯉都回來之后,方才夸贊了一句。
寧初撇撇,得您老一句夸贊,也是不容易的。
“好了,將它們撈起來吧,不過……誰這麼缺德,將錦鯉放進這里面去了?”寧初擰眉看向蘇景弦,覺得,蘇景弦不像是那麼無聊的人啊。
然而蘇景弦淡淡一笑,嚇的寧初打了個哆嗦,連忙收回了剛才的話:“啊哈哈,偶爾讓魚活活,展展,有利于長。”
說完,寧初點點頭,給自己強加了一個肯定。
蘇景弦淡定的收回視線,這才帶著寧初回到了前院去。
趁著蘇景弦不注意,寧初心疼的拍了拍真的魚腦袋:“苦了你了,看你這麼瘦,還要被這麼折騰……哎,再折騰,地主家的余糧都不夠了。”
畢竟如今的真,用一分靈力,就一分。
除非有人不厭其煩的供給。
這麼一想,寧初厚著臉皮的去看蘇景弦:“王爺,臣在南部的時候,發現一塊兒特別好看的玉石,就是你讓人去拿回來的那塊兒玉石。”
“嗯。”蘇景弦淡淡點頭,目落在寧初的上。
寧初彎彎眸子,繼續說道:“反正您也不用,要不然,打磨了皮殼之后,就將那玉石泡水池子里?”
蘇景弦按著寧初,心想著,寧初就差直接說讓自己將那塊兒帝王綠泡白玉池里了。
“玉泡的時間長了不好。”蘇景弦很誠實的說道。
寧初:……
不關心玉好不好,只關心地主家的余糧還多不多。
撇:“那實在不行,你將那塊兒玉石,放在魚上。”
蘇景弦定定的看了寧初一眼:……
寧初:“它不用喝水,它不死,它生命力老頑強了。”
蘇景弦:……你看本王像不像傻子,任由你忽悠?
蘇景弦沒搭理寧初的無理取鬧。
寧初說不通,只好作罷,安安靜靜的等著青離將彼岸花帶來,一邊等著,一邊給真投一個你好可憐的眼神過去。
真表示,自己都被寧初看煩了,寧初有手有腳的,怎麼做的出張就要人家一塊兒帝王綠的事來?!
真表示,自己唾棄沐皮。
寧初在收到真投過來嫌棄的眼神后,不再去看真了,轉而看向了蘇景弦,問道:“王爺,您昨日看到彼岸花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那個花兒,特別吸引人?!”
聞言,蘇景弦認真回想了一下,便點頭:“并未。”
寧初:……
并未您點頭做什麼?
寧初應了一聲后,便歪頭想著,那彼岸花看著確實沒什麼問題,可一吸收靈氣的時候,問題就出現了,好像是喝醉了,但分明記得玉鐲發燙了。
“這是什麼國家進貢來的?”寧初好奇的問道。
蘇景弦略微想了想,隨后回到:“岷國。”
“岷國?沒印象啊……”寧初眨眨眼睛,繼續問:“莫不是一個快要覆滅的小國家?”
聽到這話,蘇景弦倒是微微詫異,他看了寧初一眼,只見寧初的臉上帶著一疑,并沒有往深去想的樣子。
“快要覆滅是真,但并不是小國家。”
何止不是小國家,曾經的岷國一度很強大,強大到差點將大周朝吞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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