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驚喜的張了張,一副寵若驚狀,聲音都著欣悅道:“不、不是……隻是姐姐,這麽名貴的屏風,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這反應,讓杏仙鄙夷又有種揚眉吐氣的覺,哼笑道:“沒見識,不過是一把屏風,本側妃要多有多。”
殿下怎麽會看上這種寒磣上不得臺麵的人?
金玲一臉欣喜的走到屏風前,一濃濃的異香,瞬間充斥了鼻腔。
眸微閃,臉有些驚奇,嗅了嗅笑道:“姐姐贈的屏風果真不是凡品,竟然還帶有奇香,我還是第一次見。”
杏仙勾起了瓣,“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側妃是什麽份。”
這蠢笨的人,難道真的以為自己會好心送這般的東西?
如果知道那子濃豔的香味,是用來遮掩屏風上能讓不孕的麝香,還會不會這麽高興?
子無所出,就算生得在如花似玉,最終都會被厭棄。
想至此,杏仙仿佛已經看到了金玲將來的下場,狠的笑容中,出興。
金玲看似欣賞著屏風,卻將詭異的神盡收了眼底。
心底冷嗤一聲,麵未變,欣賞完後,笑盈盈的走到杏仙麵前,斟了一杯茶遞給,“既然是姐姐的心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這杯茶敬姐姐。”
杏仙掃了一眼,毫不掩飾眸中的嫌棄,“本側妃喝不慣這種鄙的茶水,還是你自己留著喝吧。”
誰知道有沒有暗中什麽手腳?
而金玲手指微僵,有些局促的收回杯盞,訥訥道:“側妃姐姐說的極是,我隻是一介風塵子,與姐姐的尊貴比不得,萬不敢用這些陋的茶水怠慢了姐姐。”
“知道就好。”杏仙難掩得意,高高在上的站了起來,隨即還不忘取帕子,了方才到過椅子的手。
“既然你服侍了殿下一整夜,本側妃也不打擾你歇息了。這屏風的香味有安神助眠之用,就放到床側那兒吧。”
杏仙頤指氣使的說罷,丫鬟便抬著屏風走到床頭邊放置,姿態強,顯然是沒給金玲拒絕的機會。
金玲寵若驚的笑道:“真是太謝謝姐姐了。能得姐姐這般心的人兒,真是殿下的福氣呢。”
聽提到玄雲,杏仙頓時有些笑不出來,測測的盯了一眼,“是麽?本側妃看,殿下這幾日啊可是一直念著你,張不離你的名字才是!”
金玲一怔,忙惶恐道:“姐姐誤會了,殿下隻是因為姐姐你懷有孕,生怕你勞神,才不忍心去打擾你休息。殿下雖然口頭上沒說,但常掛著邊的還是姐姐你呀。”
本是一番和緩安的話,落在杏仙耳中,臉猛地沉。
目仿佛淬了毒般盯著闔的:“你倒是會說話,就是用你這張才哄得殿下暈頭轉向吧!”
跟杏雨那賤\/人一樣討厭!
金玲似乎不知道為何突然惱怒了起來,滿眼無辜道:“金玲不敢,比不上姐姐分毫。”
語氣乖巧又和順,可杏仙卻莫名覺得越聽越氣,仿佛一口氣哽在頭,還無法發作。
杏仙臉忽明忽暗,警告的瞪了一眼,隨即高抬下顎,在丫鬟的擁簇下趾高氣昂的離去。
就讓這小狐子先得意一陣,注定生不出孩子的人,也翻不出什麽浪來!
杏仙走後,嬤嬤走上前提議道:“主子,側妃能送您這麽的屏風,想必也是個心的。您若能和側妃打好關係,日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金玲邊彎著一抹妖冶的笑容,走到那屏風前,眸意味不明:“嬤嬤,你難道不知,事出反常必有妖。”
杏仙看的眼神恨不得剝皮拆骨,隻是最近玄雲常待在屋中,估計看不好明著對自己下手,才換了個法子罷。
即便不知這屏風的香氣有何古怪,但必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金玲冷笑著,吩咐丫鬟,讓們在無人的時候將屏風撤去,隻等有外人來了再換上。
既然想鬥,那就奉陪到底!
日子悄然無聲的流逝著。
自從那次宴會結束後,杏雨每每出門,都會‘恰好’跟出府理事務的玄燁撞上。
而每撞見一次,腦海中便會浮現出那日他幽熱的視線,以及那番另容的表白。
後來索蝸居不出,好好整理自己的心緒。
沒想到這天,剛來到府中的涼亭乘涼,采蓮便興衝衝跑來道:“大小姐,四皇子來了!”
杏雨趔趄了一下,一扭頭,一襲紫袍俊無儔的男人便映眼簾。
他邊噙著笑意,似乎心不錯,徑直來到麵前,“雨兒,我有一個好消息,你聽後定會高興。”
杏雨胡喝了口茶,聲音含糊:“什麽好消息,竟然讓你也開始賣弄神了起來。”
玄燁薄微揚,一錯不錯看著:“翠愉嬤嬤找到了。”
“哦……什麽?!”杏雨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隨即猛地站起,既詫異又驚喜。
忙問道:“找到了?在哪?!”
玄燁啞然一笑,低沉的嗓音包含難以察覺的寵溺,“在秀水村附近的一村莊,應該是當初被追殺時逃到了過去,近日才被侍衛發現蹤跡。”
杏雨愣愣看著他,好半晌,眼眶有些潤,失聲道:“翠愉嬤嬤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這麽久一直杳無音信,幾乎都要放棄了希。這個消息,真是這些天來最大的驚喜!
玄燁看到紅\/潤的眼眸作頓了頓,眉峰蹙起,眸中掠過一抹心疼,“翠愉嬤嬤沒事,雨兒隨時都可過去探。”
杏雨重重點了點頭,看著他鄭重道:“殿下,真的謝謝你做的這一切。”
玄燁薄微勾,正說什麽,忽然涼亭的柱子後傳來一陣窸窣的靜。
他眸一凜,沉聲冷喝:“誰在此鬼鬼祟祟,還不給本殿下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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