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業這條線上,不管怎麽說,沈愉都是謝傅臨淵的。
要是沒有他,不可能有這麽快的長。
或許還是能進宜盛資本,隻是需要足夠多的時間曆練、沉澱,然後長。不會這麽快進總裁辦,不會那麽快接手那些重要項目,更沒有去傅氏集團獨當一麵的機會。
非常謝傅臨淵,真的。
“你出師了。”傅臨淵重複著這幾個字,明白了的意思。
與其說不打算回宜盛資本了,不如說,是不打算跟在他邊了。
現在還待在傅氏集團,傅臨淵甚至不用懷疑,再過一段時間,連傅氏集團都不會呆了。
像是要徹底和他劃清界限似的。
傅臨淵磨了磨後槽牙,忽然覺得有些不爽。
應該是非常不爽。
有種……被人用完就直接扔掉的覺。
他竟然也能為別人的利用工?
不由得了指骨,傅臨淵很想和算算賬,畢竟,長這麽大,還沒人敢把他當利用工。
也就是敢了。
他看向沈愉,卻見半垂著眼睛,神有些倦怠。胳膊上無數道細小的劃痕,明明不算嚴重,卻還是給人種目驚心的覺。
傅臨淵一下子就心了。
“去休息吧。”傅臨淵說,“明天還有事。”
沈愉點了點頭:“傅總,晚安。”
傅臨淵一直目送著上樓。
了兩支煙,他給阿興去了個電話:“監控查得怎麽樣了?”
“還正在看,先生,您放心,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來的。”
阿興說得很快,就是真的很快。
半夜兩點,傅臨淵接到了阿興回過來的電話。
“先生,監控我們已經排查完畢了,一共找到可疑人員十六個,已經派人出去詳細調查了。”
“嗯。”傅臨淵對這個速度尚且滿意,“辛苦了。”
“沒有沒有。”阿興說,“敢害我徒弟,我阿興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傅臨淵頓了一瞬,莫名其妙問了一句:“你徒弟有沒有和你說過,要出師之類的話?”
這下到阿興愣了,他呆呆道:“沒有啊,我徒弟說,一日為師終為師,這輩子都會拿我當師傅好好孝順的,嘿嘿。”
傅臨淵:“……”
電話被直接掛斷,阿興還有些莫名其妙。
怎麽回事兒?覺先生好像生氣了。
不對,應該是他的錯覺,他又沒有惹先生生氣。他剛才還側麵誇了沈小姐尊敬師長,先生應該高興才對。
對,先生生氣隻是他的錯覺而已。
沈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久久沒起來。
倒不是因為想消極怠工,而是全上下沒有一是不痛的。WwW.com
昨天墜樓那一下的延遲疼痛來了。
啊對,沈愉忽然想起,這是自己的第二次墜樓了。
第一次,是為了躲傅時予,主跳的,那隻是三樓。
這次高了一層就算了,地還沒那麽,也難怪,這次比上次還要痛。
沈愉翻了個,痛得倒吸一口冷氣。
“傅……傅……”想大聲傅臨淵的名字,卻發現連腔都是痛的。
沒出來的聲音最後化為了一聲嗚咽,被自己吞了回去。
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朦朧中聽見有人在約約地對話:“你怎麽心就這麽大?不把人送醫院去看看有沒有傷?”
另外一個聲音懶洋洋的:“已經去醫院了,沒有傷,就是皮傷。”
“皮傷你把我來也沒用,我沒辦法讓一下子就痊愈。”
“那起碼給開點藥,別讓總是嚷嚷著疼,聽著煩。”
“消腫止痛的藥水已經抹了,就是見效未必會那麽快。”
“那給來點見效快的。”
唐星瀾無語了一瞬:“我是醫師,不是法師。”
沈愉終於睜開了眼。
“呦,醒了?”唐星瀾笑著問,“除了疼,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沈愉輕輕搖了搖頭:“就是疼。”
三個字一出,把自己驚了一大跳。
嗓子怎麽這麽啞?
“哪裏最疼?”唐星瀾問。
沈愉了一下,有些說不出口。
倒是一邊的傅臨淵淡定道:“屁最疼。”
沈愉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他怎麽知道?
傅臨淵異常淡定:“我剛才來看你,你就抱著我不撒手,一邊哭一邊大喊自己屁疼……”
“不可能!”沈愉直接打斷了傅臨淵的話,“絕對不可能!”
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被雷了個夠嗆。
怎麽可能幹得出那麽沒節的事?
傅臨淵繼續補刀:“你還讓我給你,我不,你哭得更厲害了。”
唐星瀾抿憋笑,沈愉一張臉漲得通紅。
“你太欺負人了,傅總。”沈愉哭喪著臉,“我都已經這麽慘了,你竟然還誣陷我。”
傅臨淵直接打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放在了沈愉麵前,讓看見了自己的臉。
沈愉:“……”
雙目紅腫,滿臉淚痕,好似真的一副痛哭過的樣子。
再加上嗓子這麽啞,剛才應該說了不話。
不會吧?不會真的在無意識的時候做出那麽沒節的舉吧?
唐星瀾已經出去了,沈愉還是沉浸在自己給自己帶來的震驚中無法自拔。
直到上薄薄的睡被掀開,一隻冷冰冰的手覆了上來。
沈愉一個激靈,驚恐道:“你幹什麽?”
“給你啊。”傅臨淵一本正經,“剛才又外人在,不方便,現在滿足你。”
“我才不要你滿足!”沈愉想拍開他的手,卻一抬胳膊,大臂就疼得五變了形。
傅臨淵真的開始給按,力道適中,倒真的奇異地緩解了沈愉的疼痛。
沈愉半張臉埋在被子裏,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傅臨淵。
他視線下斂,和四目相對,刀削般的下頜線鋒利流暢。
沈愉臉紅得不行,還是不敢相信:“我剛才……真的那麽說了?”
傅臨淵打開了錄音。
沈愉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嗚嗚嗚,好痛啊……”
傅臨淵的聲音在錄音裏顯得愈發的有磁,卻依然冰冷:“哪裏痛?”
“屁痛,我屁好痛,嗚嗚嗚,給我一……”
“不。”
“不行,嘛,我好痛啊,嘉遠哥哥,你給我一……”竟然聽見了自己撒的聲音。
啊啊啊這是什麽啊這太詭異了啊!
沈愉整個人埋進了鼻子裏,耳骨都紅了:“關掉,我不聽了!你快關掉!”
傅臨淵哪裏會聽的,直到放完了整端錄音。
沈愉已經死魚一樣趴在床上一不了,恨不得自己昨天直接摔死。
“怎麽了?”傅臨淵明知故問,“嘉遠哥哥都給你了,你還不高興?”
沈愉埋在被子裏,聲音悶悶的:“你太欺負人了!”
傅臨淵掐著的後脖頸,把的臉從被子裏拔了出來。
他湊近,慢條斯理地道:“你那麽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嘉遠哥哥,嘉遠哥哥高興都來不及,怎麽會欺負你呢?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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