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真的是我爹他們!”
沈青雉聽了玄老的話更是心急如焚,猜測囚車中關押的極有可能就是武安侯。
相較於沈青雉的焦躁不安,沈若愚就要沉穩許多。
“玄老,能請您說說囚車的細節嗎?例如,押送囚車的人生得什麼模樣,他們是何時經過此地,爲什麼您認爲囚車是往皇城而去的?”
沈若愚條理清晰的詢問況,他沉穩的氣質也影響了衆人。
沈青雉聞言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眼睛專注的看著玄老。
玄老聞言略一思忖,回憶當時的景,這才緩緩說道:“我擔心打草驚蛇,當時雖然覺得這件事很古怪,卻不敢跟得太。”
“不過,押送囚車的那些人著服飾很明顯都是東木國的人。東木國尚綠,不論是皇孫貴胄還是平民都喜歡綠的飾。那些押送囚車的人也不例外。”
玄老悉各國的風土人,一眼就看出押送囚車的人是東木國的人。
“如果說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就是囚車的車上有一個槐樹的印記。還有這些押送囚車的士兵上也有類似的槐樹印記,應該是某個大人家族的家徽。”
沈青雉他們聽了玄老的描述,一下就想起了宋國舅。
“我記得!當時宋國舅的馬車就有槐樹的印記!”
沈青雉想到國祭大典時,宋國舅的馬車姍姍來遲。
彼時宋雲還是東木國隻手遮天的大人,即使他故意來遲也沒有人敢提出質疑。
不過也是因爲他如此招搖,一舉一就顯得更加引人矚目。
沈青雉當時暗中觀察這位傳說中的宋國舅,就發現宋雲馬車上有一個特殊的標記,就像是要故意與皇族對比似的,皇家子嗣有藤蔓刺,而這個心比天高的宋國舅則是在家中使用槐樹印記。
“長姐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
棲桐聞言立刻附和道:“之前二皇子就曾經提起過,這個宋國舅爲了與其他的家族區分開來,特意設計了槐樹作爲宋家的標記。”
沈若愚聽到他們的話,立刻就有了想法。
“宋國舅許久之前就與南火的高層有勾結,很可能是爹他們進東木國之後就被他發現,將爹他們擒下了。”
武安侯等人在火焰山脈附近就與東木夏他們正面遭遇,雖然東木夏和霍無深在中土刺客的幫助下逃過一劫,可是卻無法將武安侯等人抓獲。
東木夏對此必然不肯善罷甘休,也許就是將此事告知宋國舅,讓宋國舅帶人對付武安侯他們。
“難怪爹他們會在進東木後就和大哥失去了聯繫。”
沈婉竹點了點頭,贊同沈若愚的推測。
“可是,爲什麼武安侯要將爹他們送到南火國?”
沈青雉覺得這其中應該另有,只是現在他們掌握的線索太,尚且無法將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也許是爲了投誠?”
楚傾玄聽了沈青雉的話,大膽推測起來。
“之前中土刺客趕往南火追殺嫺夫人,可是他們的行屢屢挫,一直沒有將嫺夫人找出來。東木夏恰好在火焰山時遇到了那個丁老,如果是丁老提議讓東木夏將侯爺送往南火,未必不可能。”
丁老爲中土之人,既然是接了絕殺令到南火追殺寧嫺,對於當年的事應該有所瞭解。
如果是他想要利用武安侯將寧嫺找出來,因此向東木夏提了要求,這對父爲了討好中土,極有可能會這麼做。
“據二皇子的消息,宋雲現在已經帶著東木夏逃到南火,多半是爲了投靠幕後的靠山。如果他只是與南火皇室勾結倒也罷了,萬一他藉助中土的力量,事就更不好辦了。”
“不論如何,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我爹他們!”
一想到宋國舅可能對武安侯不利,衆人就紛紛對他起了殺意。
沈青雉心中暗下決定,等他們救出武安侯等人後就順便解決掉這個麻煩的宋國舅。
宋雲此人詭計多端,實在留不得!
因爲白三夫人的絕殺令,南火如今到都是中土的刺客的影,爲了避免被中土刺客發現,打草驚蛇,衆人商議過後決定還是用老辦法,繼續喬裝商隊行進。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他們現在對於扮商隊的事已經駕輕就。
路上但凡遇見中土的刺客,沈青雉就會直接使用巫蠱,利用小紙人悄無聲息的攜帶劇毒將這些刺客毒殺。
這個辦法雖然耗費力,但是勝在高效,而且隨著暴斃的中土刺客越來越多,直接造他們心靈上的力。
中土刺客們開始恐慌,覺暗中潛藏著一個神出鬼沒的神人,只要被對方發現就會立即殞命。
這樣一來這些原本囂張跋扈的中土刺客也不得不低調行事。
他們認定這個躲在暗毒害他們的不是別人,就是寧嫺。
沈青雉他們一路上抓了不中土刺客盤問,但是得到的線索並不多,只有一點十分明確。
據說這位白三夫人認定寧嫺就在南火皇城之中,要這些中土刺客留意皇城中的一切向。
可惜這些刺客將皇城翻了個底朝天,至今爲止卻是一無所獲。
沈青雉他們不敢耽擱,見到從這些刺客口中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他們索全力尋找那一輛疑似載有武安侯的囚車。
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在一座城池追上了那一輛玄老口中的囚車。
就見這一輛囚車比起普通的馬車要更窄一點,四周都蒙著黑布,避免囚車中的人與外界接,一切都跟玄老描述的一樣。
看著負責押運囚車的那些侍衛上的服飾,衆人更加確定這些就是宋國舅的人。
“怎麼辦?我們現在就直接手?”
沈青雉他們匿在暗跟著這輛囚車,眼看大半天的時間過去,這些侍衛終於停下修整。
張的屏住呼吸,雙眼盯著那羣侍衛,就見其中一個侍衛走到車旁,隨意的起黑布的一角。
過這個細微的舉,沈青雉確實清楚的看到了車上的人正是一直尋找的武安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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