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你別鬧了,咱們現在哪兒還有壞人。”崔凌過去搖了搖包文元的手臂。
包文元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兒啊。”
“這是李曦家啊。”
“李曦家?哦,對,李曦,咱們上李曦了,然後,那壞人呢?咱們要救的人救了沒有?”包文元急促的問道。
“當然已經救下來了,現在人家都好好的呢,那壞人捱了八十 板子。”李曦寶走過來,扶著包文元坐好。
“那我怎麼在這?”
“你傷了,現在是李曦給你鍼灸呢。”
李曦寶一針一針取了下來,“包文元啊,你的問題不大,郎中都看過了,不過,畢竟捱了一棒子,你可得好好靜養,不能蹦蹦跳跳了。”
“你還會鍼灸?”
崔凌便按住包文元把事的來龍去脈都給他說了一遍。
包文元聽完了,出了十分不可思議的深,“李曦,你,你這也太強大了吧。”
李曦寶雖然沾沾自喜,但不能表出來,謙虛道:“就是運氣好,遇到願意教我醫鍼灸的夫子罷了。你現在覺怎麼樣?”
“我有點暈。”
“那你更應該好好躺著了,別得了腦震盪纔好。”
“腦震盪是什麼?”崔凌和包文元齊刷刷的問道。
“自然就是你的腦子到了打擊,所以裡面也傷到了,不過,只要好好靜養,自然就會好的。”
“哦,那就好,不然我爹孃又不會放過我了。”包文元抓抓頭。
三個人相視一笑。
“李曦。”包文元下了牀,站到李曦寶的面前,“我覺得,我以前對你有些誤解。”
“我想我也有一點……”李曦寶道。
“我們以後可以做朋友吧?”包文元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以前沒有想過,你是這麼一個行俠仗義的人呢。”
“當然可以了,,我也沒有想到你和崔凌關鍵時候這麼可靠。”
“那李曦,你加我們吧。”包文元突然興沖沖的說道。
“什麼?”
“我們一大幫人誒,老大是凌,老二是我,老三是戴武,還有老四老五老六,你正好,年紀小,就當老七好不好?這樣,你就是我們行俠幫第七俠了。”
“……”還第七俠……
“怎麼?你看不上我們?”包文元不服氣,“我們雖然偶爾欺負一下小孩子,但是我們都是純爺們!”
看著包文元十分認真的樣子,李曦寶只好點頭,“我哪裡有說過不同意了,老七就老七吧。不過,我加你們我可有要求的。”
“你還有要求?”崔凌抱起了胳膊。
“嗯啊,第一,你們不許再欺負人了,也不許收保護費了,要當學堂裡面的好學生。”
“第二,咱們既然有了這個行俠幫,那理所應當行俠仗義爲民除害做好事,這樣,纔不浪得虛名。”
包文元聽了不大樂意,“不讓咱們收保護費,怎麼能讓學堂裡的人都怕咱們呢。”
“爲什麼要讓他們怕咱們呢?讓他們敬咱們纔對,就像是我,我會因爲你們欺負我而怕你們嗎?反而經過了你們今天的見義勇爲,我現在心裡才尊敬你們呢。”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包文元若有所思,“老大,你覺得呢?”
“你就說第三吧。”崔凌的臉
“第三麼,就是我們每個人必須好好唸書,爭取一年進中等級學堂,三年進高等級學堂!”
“啊……”包文元鬱悶了,“我在低等級學堂都好幾年了,我看我本升不上去。”
“那是因爲你不夠努力啊,你再努努力嘛,私下的時候,可以找我或者崔凌來幫你呀。”李曦寶堅持道。
包文元沒有再反駁。
李曦寶笑嘻嘻問道:“就是這三點,你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崔凌抱著胳膊,“要是不答應呢?”
“那我就不進你們幫派了。”
“唉。”崔凌嘆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只能答應你了。”
“啊,那老大答應了,我也答應了。”包文元拍著李曦寶的肩膀,“老七,來,聲二哥聽聽。”
“我就你老二吧。”
“誒,咋能這樣呢……”
外面,一陣陣香味鑽進了屋裡來。
“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包文元吸吸鼻子。
“是我家後廚在做飯呢,這會兒,估計我哥哥們也回來了,走吧,今天在我家吃飯,吃完飯再走。”
崔凌三人出了門來,果然就看見了李曦寶那一大幫的哥哥們了。
李大虎一看見他們還惱怒,“誒,你們來我家幹什麼!是不是又欺負我家曦寶了!”
“沒有沒有,大哥,我們現在已經是好兄弟了。”李曦挑著眉說道。
一旁的小沖淡淡一笑,“那就一起吃飯吧。”
李大山本就是熱好客之人,看著今天李曦寶帶回來兩個好玩伴,更是後廚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這一大幫人都吃得肚子鼓鼓的才停了下來。
天黑了。
包文元有些不捨的放下筷子,“唉,李曦,這麼晚了,我們再不回去家裡要罵了,我們先回去了。”
“好呀,我送你們。”
李曦寶目送著崔包二人離開。
小衝站在了李曦寶的邊來,“曦寶,看來你在新學堂混的還不錯啊。”
“必然了,我李曦是什麼樣的人。你呢?在書院裡混的怎麼樣?”
“我也還好。”
“有人欺負你嗎?”
“怎麼會有,能進慈仁書院的人都是奔著讀書出人頭地的,大家一門心思都在學問裡頭。”
“我想也是。那麼,有沒有比你還要厲害的人呢?”
“肯定有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和你一般大的,也有?”李曦寶盯著小衝問道,家衝哥的做學問的能力一般人可是沒有的。
“嗯,有啊。”
“誰?”
“宋昊。”
“是宋娉婷的弟弟吧?”
“是他。”
“我見過他,他參考那天騎著高頭大馬,好多人羨慕呢。”李曦寶好奇的追問起來,“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啊?”
“這個,我還真回答不上來。”小衝攤攤手,“宋昊每天按時念書按時下學,除了偶爾見上一眼之外,本就見不到他。”
李曦寶想了想宋昊的樣子,“那我懂了,一準是他太高冷了,騎馬來騎馬走,自然不能和大家打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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