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是讓妾來搜吧。這麼多丫鬟都在,要是您親自搜,姐姐的臉朝哪兒擱。”柳絮勸說著戰龍霆,極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急切。
戰龍霆側首:“本王親自搜,會讓更丟臉?”
柳絮用力地點頭。
戰龍霆很滿意:“那就本王親自搜。”
他的目的,不就是要讓柳寧兮更丟臉!
柳絮很清楚,再勸阻下去,戰龍霆就要生疑了,但那件信,關系著此生的榮華富貴,實在是不敢冒險,只能大著膽子,再次開口:“王爺,不過是一只鐲子而已,不值得您如此,您就看在妾的面子上,放過姐姐吧。”
“搜不就是你提議的嗎,這會兒裝什麼好人?”出聲的,卻是柳寧兮,“來來來,搜搜搜,現在就搜。如果我上有鐲子,我給你磕頭;如果鐲子不在我上,你給我到清冷院門口跪到明天天亮。”
柳寧兮怎麼就同意搜了?!
以現在的子,不是該一掌呼到臉上,再抵死不許搜嗎?
柳寧兮不按常理出牌,讓柳絮了陣腳:“姐姐,我是在真心為你求,我——”
“出去。”戰龍霆言簡意賅地打斷了的話。
到底還是話多了。柳絮咬牙閉,攥發的拳頭,轉出去了。
屋里的丫鬟,也退了個干凈。
茉莉為他們關上了門。
柳寧兮斜斜地倚到墻上,挑起了細細的柳眉:“你想怎麼搜?”
明明是他來搜,怎麼卻像是掌握了主權?
戰龍霆臉一沉:“自己!”
這話好像有歧義,他馬上又補充了一句:“快點!”
這話好像歧義更大。
戰龍霆沒來由地有些懊惱,幾步上前,長臂一揮,唰地一下,扯掉了柳寧兮的大袖衫。
大袖衫里,是一件的小襖,襯得的材凹凸有致,綽約多姿。
悠淡的香,也隨著大袖衫落地,飄散鼻,戰龍霆結滾,竟有一剎那的沖,想要將擁懷中。
是柳寧兮功了得,還是他中了邪?
戰龍霆一把推開柳寧兮,轉就走。
他怕再下去,會克制不住他自己。
這就不搜了?是他的毒忽然發作了?可看著不像啊?柳寧兮困地眨著眼睛,看著他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柳絮見戰龍霆沉著臉出來,一顆心七上八下:“王爺,搜到鐲子了嗎?”
柳寧兮上有信嗎?他發現了嗎?
“沒有。”戰龍霆邁著大步,從邊走過,沒有半刻停留。
看樣子是沒發現信了。
柳絮繃的神經驟然松懈,腳一,險些跌倒在地。
幾個丫鬟趕扶住,轉朝外走。
“站住!”柳寧兮的聲音忽然從后響起,“你還沒履行賭約就想走?”
柳絮推開丫鬟們,轉過來:“姐姐說的是什麼賭約,我怎麼不記得?”
“這麼健忘?平時記得多吃豬腦子,補一補。”柳寧兮抬手,朝院門一指,“愿賭服輸,既然沒從我上搜出你的鐲子,那你就是蓄意誣陷,趕滾清冷院院門外,跪到明天天亮!”
“側妃,您別聽的,就一個桿司令,您不跪,也沒法把您怎樣。”
“就是,還真以為自己是王妃,可以對您發號司令?”
丫鬟們七八舌,勸柳絮一走了之。
柳寧兮冷眼看著,沒做聲。
柳絮肯定會跪的,因為已經套了。
跪在清冷院門口,如此絕佳的監視機會,怎會錯過?
果不其然,柳絮很快就讓丫鬟們閉了。
“姐姐說得對,愿賭服輸,何況我今天的確冒犯了姐姐。只我跪完之后,姐姐能原諒我今天的冒失,與我和好如初。”
柳絮滿臉自責地說完,轉去了院門外,著墻跪下了。
幾個丫鬟狠狠地瞪了柳寧兮一眼,出去陪們的主子了。
柳寧兮角一翹,回了西廂。
西廂里,賈嫂正在檢查那口箱子,一見柳寧兮就道:“王妃,箱子夾層被人過了。”
過了就好,看來柳絮不負所,發現酒酒丟失的賜之,藏在這里了。
柳寧兮邊笑容愈深:“賈嫂,如果你是柳絮,發現我屋里藏著一筆不義之財,你接下來會做什麼?”
賈嫂想了想:“自然是想方設法地弄清楚,您要用這筆不義之財來做什麼了。“
“賈嫂,老江湖啊,說得太對了。”
“那就讓我來幫一把吧。”
柳寧兮說完又笑。
“幸虧跪到了清冷院門口,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把消息傳到耳朵里。”
說著,轉出門,去了院門口。
此時院門已經關閉上鎖,就隔著院門,沖值守的侍衛喊話——
“你們去告訴王爺一聲,我明天得去宮里,給熙貴妃治病。”
“還有,記得告訴王爺,給我準備一個醫箱,提前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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