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寧兮從悅來客棧回到清冷院,剛喝了口水,賈嫂就進來稟報:“王妃,沈侍衛過來傳話,側妃上的傷疼得厲害,王爺請您過去給瞧瞧。”
柳寧兮點點頭,出了院門。
“王妃。”沈浪給行了禮,上下一看,“您怎麼沒帶醫箱?屬下去給您拿。”
柳寧兮擺手:“用不著。”
戰龍霆又打算拿當免費的大夫使喚,想得,才不給柳絮治什麼傷。
沈浪沒有多問,送到了菡萏苑。
隔著一道房門,柳寧兮就聽見了柳絮在嗲聲嗲氣地喊疼。
推門進去,開口譏諷:“你去茅廁看我笑話的時候,可是生龍活虎,怎麼,你上的傷,只有見了男人才發作?”
戰龍霆臉一沉:“正是因為給你送飯,累著了,傷口才疼起來,你竟還說風涼話?還不趕來給治傷?”
送飯?是想給送終吧。柳寧兮撇撇,幾步上前,掀起了柳絮的裳。
戰龍霆馬上背過去,避開了視線。
哎喲,真是假正經,他孩子都跟生了,還怕看子?柳寧兮撇撇,裝模作樣地朝柳絮上掃了一眼:“這不是涂金瘡藥了嗎?傷口疼正常,過幾天結疤就好了。”
看來戰天戟給的藥不錯,戰龍霆對這診斷倒是相信,張口就要走。
柳絮忙道:“王爺,妾想留姐姐一晚,跟說說話。雖然今天姐姐讓劫匪打傷了妾,但妾覺得,我們是親姐妹,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是盡快和好比較好。”
雖然戰龍霆覺得沒有跟柳寧兮和好的必要,但還是同意了。
他擔心柳寧兮趁機使壞,特意敲打:“今晚好好伺候你妹妹,只要有一丁點不滿意,本王拿你是問。”
柳寧兮沒作聲,看著很恭順,反正他的話,也不會聽。
戰龍霆起,離開了菡萏苑。
戰龍霆一走,柳絮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姐姐,我以為你已經得寵了,原來也不過如此。劫匪劫持我的時候,王爺毫不猶豫地就要拿你去換我,可見在王爺心目中,我比你重要得多。”
柳寧兮嗤笑一聲:“我在齊王府立足,靠的又不是他的寵。既然你這麼得寵,怎麼生了兒還不當正妃?就算他對我深惡痛絕,也沒見他要我把正妃的位置讓給你。”
柳寧兮如今還真是尖牙利齒,開口就痛。柳絮手一,長長的指甲從被面上劃過,勾起了。
但很快角一翹:“姐姐,說起這妻妾之別,我就納悶了。照說你是正妃,別說讓劫匪打我,就算是你親自上陣,也不算什麼,可王爺偏偏就是生氣了。你看,我今天留你,本來只是想跟你說說話,結果王爺卻你伺候我。”
“姐姐,既然是王爺發話,那我就只能得罪了,我總不能辜負了王爺的一番心意。”
柳絮抬手擊掌。
幾乎所有菡萏苑的丫鬟都涌了進來。
柳絮扶了扶發簪:“王妃今天讓劫匪打了我,過意不去,非要給我下跪,斟茶道歉。我覺得這樣很不妥,但王妃說,不跪,王爺不會原諒。為了能讓王爺消氣,我只能勉為其難了。你們來,是為了當個見證,免得王妃給我道了歉,卻沒人知道,白白浪費了的一番心意。”
柳寧兮瞇了瞇杏眼。柳絮這一套辱人的方法,是跟戰龍霆學的吧。
正妃給下跪道歉,再經這些丫鬟的,添油加醋地傳出去,從此不但在齊王府抬不起頭來,就連賈嫂和茯苓都會任人踩踐。
“茉莉,還不趕給王妃遞盞茶?”柳絮抬眼看了過去。
茉莉十分不愿,但怕柳絮又懷疑投靠了柳寧兮,只得倒了一杯茶,端到了柳寧兮跟前。
柳寧兮笑了:“柳絮,你是憑什麼覺得,我會任你擺布?你拿當令箭,那也得我聽才行。”
說完,毫不猶豫地抓起茶杯,朝柳絮一潑。
柳絮趕閃躲,一杯茶,全潑在了被子上。
“你敢欺負我們側妃?!”
幾個丫鬟就要對柳寧兮手。
柳絮卻沖們擺手:“你們先下去,王妃只是看著人多,拉不下面子,等我勸勸就好了。”
丫鬟們盡數退下,關上了房門。
柳絮掀開漉漉的被子,下床從屜里取出了一封信,沖柳寧兮一晃:“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柳寧兮本不搭理,自顧自地倒了杯茶,喝了幾口。
柳絮擺弄著手里的信,走到柳寧兮面前。
“姐姐,你真的不關心?六年前的那個男人,你已經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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