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的事進展順利,鋪子那邊又有流雲阿大他們心,要治病的是別人,更不用著急,所以雲暫時便算是閑了下來。
這人一閑下來就會想很多事,所以會不住想阿恒,想哥哥,想未曾謀麵的父親,以及舅舅溫良,治自己於死地的外公又是什麽樣的人?還有當年的自己到底是怎麽死的?母親到底又是誰?
這些問題困擾多時,想著想著竟不由得慢慢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眼看著用不了多會就會天大亮。
但畢竟時間還是尚早,完全還是有時間睡個回籠覺的。既然自己現在的定位是米蟲一隻,那自然是能有多懶便有多懶了。
可是當想翻轉子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對,自己的腰怎麽像是被人抱住了一般?
猛地轉,果真是那日思夜想的悉容,棱角分明的五,即便是睡著也依舊完到無可挑剔。
“醒了?”後的人意識到醒了,當即手又將往懷裏拉了拉,溫聲道:“天還早,再睡一會吧!”
他的聲音有些疲憊的沙啞,即便不說雲心中也是清楚。如今他正該是忙於族中之事,卻能在這種關鍵時刻出現在這裏,想必也是花費了不功夫。別的且不說,奔波勞碌是免不了的了。
“阿恒!”手回抱住他,腦袋的在他的膛,腔中那顆心髒有力的跳在耳邊回響,就像是為而活一般。這覺讓溫暖,也讓安心。
“你怎麽來了?”的聲音異常輕,有些自己未曾察覺的欣喜。
端木恒聞言角微勾,他的兒就是這般,事事都為別人著想,既又善解人意。不住在額頭淺淺印下一吻,故意醋道:“我若是不來,隻怕我家娘子就要被別人搶走咯!”
雲聞言不嗔道:“說什麽呢?才不是你家娘子,我們都還沒親呢!”
“不是?”端木恒挑眉,瞬間又往前進了一些,抵著道:“兒剛剛說什麽?為夫不明白。”
到他的異常,雲不住向後了,以前咋沒發現這男人竟還有如此氣方剛的一麵呢!他向來都是那種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模樣,怎的現在竟像是被狼附了一般?
“趕了一夜的路一定很疲憊了吧?現在天還早,你在睡會吧!”思及他未見自己必定勞累辛苦,雲實在是不想再惹火他,他現在需要休息。
但(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容我砍了!)。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