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謝雲禧果然收到了來自謝家的禮。
一張方帕,上面綉著杜若花,還有一本古籍和一些金玉,這份禮怎麼看都覺得別有意味。
連翹滿是疑:「世子妃,二夫人送您這些作甚?這金玉我可以理解,這古籍和方帕是什麼意思,怕您在國公府無趣,給您找本書看?」
二伯母心思通,哪會做這般無的放矢的事,謝雲禧點了一下連翹的頭,拿起這兩樣東西瞧了瞧。
方帕上故意綉上杜若,只怕意指的就是謝雲若,古籍呢?
讀書使人明目,應該是說以你的聰慧應該看得明白,金玉,金玉良緣……
謝雲禧就笑了,自說自話:「以你的聰慧應該看得明白,二伯母想為雲若求一份金玉良緣。」
連翹聽完這話,驚了驚:「四小姐求姻緣,怎麼求到世子妃頭上了,您如何管得了的婚事啊?」
是啊,自己如何管得了的婚事,連自己的婚事都是祖母做出給賣出去的。
不過旋即一想,謝雲禧便明白了,二伯母是怕雲若重蹈自己的覆轍,被方氏隨意配婚呢,畢竟今日有讓做妾的意思在前,二伯母這是怕了。
此事能不能管,到底怎麼管?
謝雲若比自己小三四歲,自小便聽話乖巧,又是個溫順的子,祖母今日已經拿的婚事說事,萬一日後真被隨便指給一個高做妾室填房也是極有可能的,作為姐姐,當然不想遭此厄運,畢竟不是人人都有這麼幸運,能做個世子妃。
更何況二伯母都求到這兒來了,放任不管未免太不近人,也對不起明裏暗裏的尊重,但是去管這事,就意味著與祖母正式杠上,謝雲禧雖然痛恨方氏無,但也沒有要與謝家撕破臉皮的地步。
沉思半晌,才問道:「連翹,咱們信賴的人裏頭,可有誰還未娶親?」
娶親嗎?們日日都在春山居不常出去走,哪裏關注過哪個男子有沒有娶親,連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想到什麼,又趕道:「世子的那個護衛卿九好像尚未娶親吧,還有府里家的兒子,近日放話說要相看親事來著,另外還有幫咱們管鋪子的葉先生。」
謝雲禧垂眸一想,卿九經常隨顧縉在錦衛辦事,危險系數太大,二伯母想必不會放心,管家的兒子近日便想娶,可雲若還小著呢,怕是等不及的,那葉承蕭……
葉家家世頂好,瞧堂伯母的氣度就知道家風想必也不會太差,葉承蕭自己又是個有勇有謀的,沒有婚但潔自好,樣貌又十分端正,雖然年紀比雲若大了些,但怎麼看都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人選。
只是大伯父雖然已經陞,謝家的家世底蘊到底比葉家差了許多,葉承蕭又是個不拘束的子,他能同意這事嗎?
謝雲禧一向奉信姻緣或許天定,事卻在人為。有葉承蕭這樣一個好的人選在,錯過了未免可惜,而且解決祖母將謝雲若隨意婚配最好的法子,就是給找門更好的親事,能攀上荊州葉家,祖母定然無話可說。
謝雲禧當即做了決定,對連翹道:「你親自上謝家去找二伯母,避著點人,問願不願讓雲若妹妹到我鋪子裏幫忙,當著二伯母的面跟雲若妹妹說,與其等著被別人隨意指定命運,不如學個賴以生存的一技之長,他日就算不得委屈,也能自強自立。」
「只有自己優秀了,才能配得上更好的人,謝家的家風太散漫了,子除了認識幾個字什麼也不會,必須要提升自己,才會擁有更好的生活。」
想到什麼,謝雲禧又補上一句:「另外,你也告訴二伯母,雲若的姻緣就在鋪子裏頭,讓關注一下荊州葉家,但這姻緣必須是雲若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才行,否則,誰也幫不了。」
連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世子妃是要為四小姐和葉先生牽線搭橋?」
「有何不可?」謝雲禧淡笑:「雲若那溫吞的子,都被謝家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給養廢了,就算和葉先生沒有修正果,讓見見葉先生自由富的生活和理想也沒有壞,子不該只被困在深宅院,該有更廣袤的天地。」
「再說,日久生,就算生出的不是,也有親吧,葉先生品行高潔,我就不信他與雲若相久了,以他的本事,會眼睜睜看著雲若被祖母丟給別人糟蹋!」
連翹恍然大悟:「所以世子妃這麼做也是為四小姐找了一道護符啊。」
謝雲禧點點頭:「如果二伯母不同意,以什麼好子不宜拋頭面反駁你的話,你就將這話告知給聽,與其依靠別人,自己強大才是正理。」
連翹歡喜應道:「奴婢省得,奴婢一定好好與二夫人說清楚,世子妃為四小姐計之深遠,二夫人若眼還只囿於宅一畝三分地,也就無怪浪費世子妃這番心意了。」
謝雲禧點點頭,又輕嘆:「道理是這般沒錯,但二伯母是個傳統禮教的人,這些年三從四德也是執行的方寸不,讓將兒送出去拋頭面,也不知能不能邁開這一步。」
連翹笑道:「二夫人一向通,一定能理解世子妃的用心,禮教有什麼用,比起老夫人一個糊塗的決定,毀了四小姐一生,一定知道如何選擇。再說,四小姐若是能得葉先生半分真傳,日後世子妃也不怕無人幫您管理鋪子,您說是吧。」
你這丫頭,慣會討巧。」謝雲禧笑著點了點連翹的額頭:「說得對,這便是我的另一個考量,葉先生大才,我們總不好一直依靠他做這種小事,早日培養一個信得過的人十分重要,相信葉先生也能理解我的用心,所以對雲若一定不吝賜教,雲若能學到葉先生的幾分本事,就已經夠用一生了。」
連翹嘿嘿笑道:「然後最好在賜教的過程中,二人互生意,眉來眼去,這樣世子妃不僅多了個才華橫溢的妹婿,還多了個中心可靠的幫手。」
謝雲禧嗔:「多,你既然知道,還不快去。」
連翹趕激靈道:「得令,奴婢這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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