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嚇得一怔,躲閃怕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利刃閃著寒芒直刺過來……
「鐺!」「哐當!」伴隨著兩聲脆響,男人的長劍被擊落在地。
「是你?浣月六皇子,你唱得這是哪一齣兒?」莫修宸微瞇著鷹眸,眸鄙夷地審視著眼前略顯狼狽的端木拓。
「衡王千歲,好久不見了。」六皇子拱手笑了笑。
「六皇子出場的方式向來很特別,令人不敢恭維啊!來人,帶六皇子去皇家驛館。」莫修宸胳膊一抬,沉聲命令道。
王府侍衛應聲而上,「攙著」端木拓便消失在林子裏。
「衡王爺,好巧啊!」夏墨訕訕一笑,撓了撓頭,低聲道:「謝謝你救了我。」
莫修宸看著略顯窘迫的傻樣子,心不錯地勾了勾角。
「按理來說,你應該是救了他,他為何恩將仇報,要殺了你?」莫修宸沉片刻,百思不得其解。
「別提那頭白眼狼,算我倒霉,誰知道他發什麼瘋,對了,他,他好像對我頸上的項鏈很興趣……」夏墨突然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頸上的項鏈,幽幽地道。
「果然如此……」莫修宸高深莫測地一笑。
「……」夏墨一臉的懵,這貨說話怎麼喜歡說半句,如此什麼?倒是說啊……
「走,下山!」話音剛落,莫修宸便將夏墨攔腰抱起。
夏墨只覺得腰間一,雙腳離地,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縈繞在鼻端,子便跌進了溫熱的懷抱中。
「不抱本王,摔死摔殘概不負責!」男人霸道的聲音幽幽傳來。
聞言,夏墨才後知後覺地手攬住了衡王的脖頸。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夏墨雙頰染上了紅霞。
莫修宸垂眸看著懷裏的小人,暖玉溫香大抵如此。
薄輕抵飄逸的髮,淡雅清香溢出,令人有些陶醉。
耳邊夜風徐徐,山川林海皆在腳下,驚得趕閉上了眼,生怕一不留神掉下去,摔有機料。
落下來時,兩人已經到了山腳下,衡王府的座駕,正等在山下。
衡王手牽著夏墨,夏墨掙扎了一下,但是無果,只得放棄。
兩人再次共乘,直接趕往城。
當兩人步下馬車的時候,映眼簾的是一座古堡似的宮殿。
夏墨一臉不解地看向莫修宸,莫修宸手拽著的皓腕,一路向前。
步城堡,夏墨才驚詫地發現,這是一座森可怖的牢房,剛一踏,便令人到骨悚然。
「為什麼帶我來這裏?」夏墨一臉狐疑,止步不前。
「帶你開開眼界……」莫修宸晦暗不明的眸子似乎閃著興的芒。
牢頭聞訊,趕點頭哈腰地迎了出來,命人搬來太師椅,請兩人座。
牢房的鐵架上捆著兩個黑人,已經被打得遍鱗傷,奄奄一息的模樣。
「你讓我看這個?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可觀的。」夏墨臉煞白,不悅地道。
莫修宸扭頭看向,長指托起的下,微微蹙眉道:「他們今日的任務,一個是除掉你,一個是除掉端木拓。」
「他們不是一夥的?」夏墨似乎也嗅到了一異樣,蹙眉反問。
「嗯哼,兩伙人撞在了一起,不然你又豈會趁逃!」莫修宸眉頭輕挑,一臉的毋庸置疑。
夏墨心中的滔天恨意被激了上來,騰!地站起來,半瞇著眸,咬著牙踱到了兩個黑人面前,冷聲問道:「你們哪一個的任務是除掉我?」
左邊的男人輕應一聲,「我。」
「呵!我與你是有殺父之仇,還是抱你家孩子跳井了,你認識我嗎?就要除掉我?」夏墨頓時怒髮衝冠,恨不得一掌呼過去,扇死他。
「我,我是雇於人……」那人聲若蚊蠅般回道。
夏墨怒火中燒,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為了錢,失去基本原則的人渣。
「去死吧!渣渣!」夏墨驀地出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咔嚓!一扭,那人便斷了氣。
看著夏墨周氣息徒然變得冷狠戾,殺氣如同泄洪一般洶湧而來,莫修宸的眼裏再次跳躍著興的芒。
果真與眾不同,既沒有驚恐慄,也沒有虛假意替惡人求,而是出乎意料地親自出手解決了那惡人,雷厲風行毫不手。
若是沒有過人膽識,那也就不值得他另眼相待。
顯然眼前的子即膽量過人,又憎分明,毫不做作。
「呵呵!你太心急了,還沒問他背後的主謀?」莫修宸斂起眼中的欣賞之,破有深意地看了夏墨一眼,帶著些許揶揄地道。
「聰明如衡王,這問題不是禿子頭頂的虱子明擺著的嘛,用腳趾頭去想,這幕後之人也跑不出夏府。」夏墨回眸眸清冷地看著莫修宸。
兩人相視一眼,不再言語。
莫修宸帶著夏墨離開了這種神的天牢,消無聲息地將送回夏府。
「若是有人提及,你大可稱途中遇到了母妃,母妃邀你同行,之後命人送你回府。」莫修宸睨了夏墨一眼,將之後的說辭都替想好了。
「謝謝衡王千歲,看來我們扯平了。」夏墨勾出一笑,意有所指地道。
「非也!你救本王,本王給了診金,本王就你,可分文未取……」莫修宸角緩緩勾起,故意戲道。
「呃……」夏墨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個毒舌王爺,每次兩人鬥,似乎都沒有佔上風的時候,的那點上功夫在衡王面前屢屢敗下陣來。
此時前院人聲嘈雜,想必是上香的夏家人都回來了。
「王爺可有興趣看戲?」夏墨眉眼溢出狡黠的笑意,歪著頭一臉天真地問。
「閑著也是閑著。」莫修宸淺笑著微微頷首。
「那我們先避一避,讓你瞧瞧夏家人經典變臉大戲。」夏墨頓時玩心大起。
哈哈!以後漫漫人生路,就以戲夏家人為樂,這麼一想,原本倍乏味的穿越生活,似乎多了一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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