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才是我蘇玄德的好外孫!不像某些不肖子孫竟做些丟人現眼的醜事!你娘親在天有靈,定會到欣的!」蘇老爺子連連點頭,慷鏘有力地道。
「雲修,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我們以你為傲,你還是坐在書院吧,你不懂藥理,太多人想對你下手,可謂是防不勝防啊!」夏墨清冷的眸橫掃一眼夏府眾人,意有所指地道。
夏府的下人們都了脖子,悄悄地離開了,他們現在對這位三小姐可以說是有些畏懼的,三小姐變了,不但聰明能幹了,還伶牙俐齒,百口莫辯了。
「墨!你說這話何意?難不我夏青雲還會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害我的兒子嗎?」夏青雲不聽了,橫眉怒目地瞪向夏墨。
還沒等夏墨開口,雲修便冷冷一笑,「爹爹,我那所謂的先天之癥,難道還不能讓你醒悟嗎?他們給我熬的葯,我已經悉數倒進了荷塘里,你可以派人去檢查一下,裏面還剩下幾條錦鯉!」
聞言,夏青雲一怔,回眸看了一眼後的管家,管家立即會意,讓一個小廝跑到易寒閣仔細查看了那小小的荷塘。
片刻,那小廝便跑了回來,一臉惶恐地道:「回老爺,那荷塘里錦鯉都死了,漂浮在水面上。」
夏青雲頓時形一僵,後退一步,不敢相信夏府還有這般膽大妄為的人,他沉片刻,眼中的冷意更濃,除了邱氏別人也沒有這個膽量,該死的邱氏。
「呵呵!夏青雲,你連自己兒子和兒都保護不了,真是令人到恥啊!」蘇老爺子冷冽一笑,一臉怒意地罵道。
「既然你這般無能,我們也不指你能保護好兩個孩子了,墨兒,修兒,你們跟外祖母回家去,外祖母早已經為你們準備了單獨的小院兒,在那裏沒人敢打你們的主意!」蘇老太太滿臉慈地看著兩個孩子,一定要替兒保護好這兩個孩子。
夏墨笑靨如花,心裏不由地慨萬分,這原主是有多傻才會同這樣寵的外祖父母不來往,同兩面三刀的邱氏卻走得很近,真是眼瞎人蠢,無藥可救!
「謝謝外祖母,我們去外祖母家散散心,過些時日再回來!」夏墨笑著應承道。
這夏府有夏墨姐弟一半,屬於原主與弟弟的,一點也不會讓給別人,定會幫弟弟奪到手。
聞言,蘇老太太立即會意,笑著滿意地點點頭,這個孩子是越來越聰明了,放心不。
這時,夏老夫人後知后覺地才踱步出來,當瞧見安國公夫婦的時候,臉上堆起一抹虛偽的笑意,連忙迎了上來,「親家來了,快請屋裏坐!」
蘇老太太抬眸,鄙夷地看過去,毫不客氣地道:「夏府門檻高,我們蘇家人可進不得!當初是我們眼睛瞎,才會將小嫁夏府,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若不是為了我的外孫和外孫,我們才懶得到你們夏府來!」
「親家母,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婉照是難產而亡,我們自然也不希有這種事發生啊,你不能將過錯都歸咎於我們夏府吧?」夏老太太頓時面冷下來幾分,厲聲反駁道。
「呵呵!好一個不應該歸咎與你們夏府,你問問夏青雲,他當時是怎麼答應我們的,他當時的保證書,還押在我的手裏呢,不過我們看在兩個孩子的面子上,不予追究罷了!」蘇老太太也不甘示弱,使勁兒剜了夏老太太一眼,譏諷道。
此時,夏墨看到一抹影鬼鬼祟祟地要遛,立即示意一凡將那人抓了回來。
原來是大夫人邊的丫鬟水仙,知道到時候難免要替大夫人擋宰,這會兒不遛靜待何時?
不過沒想到,還沒等逃出多遠,便被一凡抓了回來,直接按跪倒在地上。
「你為何要謊稱雲修舊疾複發,讓我三更半夜出府!」夏墨眸冷,語氣更是如寒冰。
「是,是大夫人授意奴婢去騙三小姐的,只有三小姐出了府,才好下手!」到了此時此刻,水仙自知必須實話實說。
「胡說!邱氏為什麼要害墨!你這個婢子竟敢胡言語,真該死!」一旁的夏老太太瞪著三角眼,怒喝一聲道。
「老夫人明察!奴婢確實沒有說謊,那幾個人上定是有大夫人娘家錢莊的銀票,可以作證,而且另一半賞金銀票在奴婢手中,也同樣是大夫人娘家錢莊的銀票。」水仙是個聰明的主兒,知道做事給自己留條後路。
夏老太太頓時無語了,再想為邱氏辯解也詞窮了,證據面前,的胡攪蠻纏也顯得蒼白無力。
一旁的夏墨輕蔑一笑,瞥了一眼夏老太太,「老夫人,您就別妄想為自己的好兒媳辯解了,你定是懷念每個月都往你的屋送珠寶首飾銀票,但是你可知道羊出在羊上,不然會用娘家的銀兩來填你這個無底?」
一語道破夏老太太的心思,夏老太太氣得渾抖,這貪圖便宜的秉,最是不願因被別人當眾說起,今兒夏墨竟然當著外人撂面子。
「行了,你們倆個收拾一下,同外祖母回家去,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能教育出什麼好孩子來!至於那個賤婢,把給府尹大人就是了!」蘇老太太不耐煩地道。
「什麼?你們要將雲修接走?雲修是我們夏府的子孫,去你們蘇府不太合適吧?」夏老太太一聽,頓時反駁道。
夏墨去哪兒,無心去理,但是夏雲修是夏府的希,絕對不允許他們帶走。
「外祖父,外祖母,我和姐姐一無所有,沒什麼好收拾的,我們這就走吧,我想清凈幾日。」夏雲修清冷一笑,毒舌地道。
一句話得夏青雲與夏老太太頓時老臉通紅,夏府的嫡,嫡子竟然稱一無所有,出門都沒有可收拾的東西,這生活過得有多慘啊!
「無妨!更省事,到了家,外祖父幫你們置辦就是了,別人有的,你們一樣也不會,別人沒有的,你們也會有!」蘇玄德面一沉,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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