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自然也是這麼做的,腳下生風,轉就想逃,還沒等跑出多遠,便被一隻長臂拖了回來。
「小丫頭,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吧,本座來救你,你卻扔下本座,想逃?」端木拓一下攬住夏墨的纖腰,戲地道。
「落在他們手裏是死,落在你的手裏有可能生不如死,此時不逃你當我傻呢!」夏墨毫不覺得理虧,梗著脖子道。
「我自會好好疼你,哪有你說的那麼慘,嗯?」端木拓心大好,一邊掃視著黑人,一邊不忘戲夏墨。
剛剛那幾個人,現在手臂也都極其的麻,甚至還不敢用過多的力氣。
見此時正好有機可趁,他們相互瞧了一眼,一起擁了上來。
端木拓冷劍一掃,頓時劍鋒抹上一人的脖子,那人當場斃命。算上兩個重傷,此時還有五個黑人圍著他們四人。
碧宵與一凡皆是不悅地看向端木拓,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好像三小姐怕他似的。
端木拓的眸冷異常,淡淡地道:「本座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不想死的趕滾!想死就一起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頭皺!
「不行,臨陣逃,回去也是個死!」
「兄弟們,我們一起上,這樣回去我們也同樣會被罰!」為首的黑人率先士卒立即沖了上去。
其他人遲疑片刻,不得不咬了咬牙,一同沖了上去!
而端木拓始終沒有鬆開夏墨,但這並不影響他的速度,就這麼你來我往之間,長劍猶如游龍,所到之皆見腥,他本就不留,直接將所有的黑人都給殺了!
此時遠響起了馬蹄聲,躲在暗的陳琳琳和夏玉趕溜走了,們決不能被發現了,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不好,有人來了,你確定不跟我離開這裏,我會帶著你過逍遙的小日子!你可想好了?」端木拓睨了一眼夏墨,頗有幾分誠意地道。
「可拉倒吧,我要跟著你四逃避仇家的追殺?我可沒那冒險神,安安穩穩的日子好,您快先行一步吧!」夏墨不假思索地揶揄道。
對這個端木拓可沒有好,這個魂不散的傢伙。
「喂,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真實份,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夏墨沉片刻,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就是你嘍,你被嚇傻了?別胡思想,再有新的份那就是我的人。」端木拓渾不正經地道。
「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與你有任何瓜葛!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夏墨朝著端木拓施了一禮,淡淡地謝過。
此時的衡王和賢王都聞訊趕了來,他們見夏墨完好站在那,都鬆了一口氣,當瞥見那詭異的面男時,
莫修宸的眸冷了下來。那人會是誰?為何要戴著面?端木拓見人都來了,立即腳底抹油開溜。
「墨,你沒事就好。」賢王一如既往熱絡地道。
「沒事,那個煞星也不知道怎麼良心發現救了我?」夏墨仍舊有些迷糊地喃喃道。
「哪個煞星?」莫修宸聽出了裏面的玄機,連忙疑地問道。
「那個銀狐面男,就會那個浣月的六皇子,什麼端木拓,他還真是神出鬼沒的。」夏墨嘟著,一臉疑地道。
「又是他,看來他與這個魅夜盟不了干係!」莫修宸劍眉微蹙幽幽地道。
「不會吧?他若是同那個什麼暗夜盟有關係,又豈會毫不眨眼地將這幾個魅夜盟的人給咔嚓了?」夏墨越聽越迷糊,這小腦袋怎麼就不夠用了呢?
「魅夜盟本就是個沒有人的嗜組織,你還以為那裏的人會團結友呢?你想的太天真了!」莫修宸冷冷一笑,不過今日好像有個重大的發現。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這裏來尋刺激,真是服了你了,你這腦袋與常人確實不一樣。」賢王看著夏墨,笑著搖頭道。
「喏!你們誰認識這上面的筆跡,我好奇心太強了,所以就出來了。」夏墨這才想著將懷裏的字條拿出來,展現在兩人的面前。
「沒見過,不過一看這蠅頭小楷就是子的字跡,這字寫的一般,一看平日裏就沒用心練!」賢王仔細瞧著那字跡,一頓品頭論足地道。
說了半晌,都是廢話,本就沒有人認識這字。
夏墨一臉的若有所思,尋思了半晌,別有深意地道:「看來明天我需要去一趟陳府。」
聞言,莫修宸瞬間便明白了夏墨話里話外的意思,一臉贊同地,「本王隨你一同去,子睿或許識得這字跡。」
衡王命人將夏墨安全送回了夏府,第二日一早,真的如約同夏墨一起去了陳府。
兩人還準備了禮,一罈子藥酒,這藥酒專門針對陳子睿之前對丹參過敏而用幾十味中草藥浸泡的。
陳府的人一瞧見衡王來了,趕跑去稟報陳子睿,陳子睿趕笑著迎了出來,一臉的寵若驚,慌忙見禮,「王爺今日竟然有空大駕臨,恕子睿未曾遠迎。」
「本王閑著無事,便同三小姐一同過來瞧瞧,這罈子藥酒可是三小姐特意為你浸泡的。」衡王故意提高了幾分音量道。
「三小姐有心了,在下謝過三小姐。」陳子睿一臉誠意地道謝。
「謝什麼,舉手之勞而已,今兒我來也有一事相求,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夏墨故意賣關子道。
「呵呵!大家都不是外人,有話直說無妨。」陳子睿也是個實在人,不會繞彎子,直來直去的。
夏墨隨著陳子睿來到了他的書房,這才將那字遞了過去,「這上面的字跡你可認識?」
陳子睿接過那字條,仔細一瞧,立即點點頭,「這是琳琳的字跡,不會有錯!」
「呵呵,謝謝子睿兄,看來我猜的沒錯,們還真是欺人太甚了,不給們點瞧瞧,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呢!」夏墨氣得心底怒火中燒。
「確實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們只會得寸進尺!」陳子睿一臉贊同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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