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竟然拿我做賭注?」夏墨面一沉,不悅地看向莫星宇,氣哼哼的。
「哪有,是賭你穿哪件禮服來赴宴,看來還是三哥了解你。」墨星宇酸酸的,一臉的頹敗。
「走吧,我帶你去見母后,免得同一群討厭的人們在一起,氣氛抑。」莫星宇傲地開口,而後兀自在前面帶路。
夏墨心裏笑這個殿下還真是個小孩子,不過這格蠻喜歡的,像極了那個傲的弟弟。
「那墨謝謝四殿下了。」夏墨在莫星宇的後亦步亦趨地跟著,自然引起了一眾貴們的嫉妒。
「可真夠風的哈,一腳踩了多條船,真不怕掉下去淹死!」剛從順天府出來沒兩日的陳琳琳,橫眉怒目地瞪著夏墨,小聲嘀咕道。
「可是你的義妹,你這做姐姐的怎麼這麼毒舌?」太傅邱炎之邱晴晴掩笑道。
「什麼妹妹,我可沒有妹妹,姓夏,我姓陳,本就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也好意思腆著臉認親!」陳琳琳越說越氣,小臉冷颼颼的。
「琳琳說得對,這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一個夏府的人,到人家陳府爭哪門子的寵啊?想必是覺得自己的魅力男老通吃?」陳雪梅冷冷一笑,依舊是口不擇言的。
「二妹妹,切莫講話,被別人聽了去,倒要笑話我們夏府的小姐們沒教養。」陳玉瞪了自家妹妹一眼,斥一聲。
「呵呵!大姐姐這一套還是留著對付別人吧,你是怎樣的人,我在清楚不過了!」陳雪梅本不領姐姐的,冷冷地扔下一句,氣鼓鼓地離開了。
看著夏雪梅倔強的影,夏玉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冥頑不靈的妹妹,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雪梅說的本就沒有錯,是夏墨自己不檢點!是夏府的小姐,又不是青樓花魁,周旋在眾位優秀皇子之間,真的合適嗎?簡直是不要臉!」陳琳琳一臉嫉妒地力夏雪梅。
夏玉可不像夏雪梅那般不管不顧的,自然知道陳琳琳不過是在一旁煽風點火,有能耐怎麼不直接去忿夏墨啊?
可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來慫恿可是毫沒用的,才不會上那個當。
夏墨對貴們的竊竊私語早就聽在耳里,但是一耳朵聽,一耳朵冒,就當是蒼蠅嗡嗡了。
莫星宇自然也聽到了貴們嚼舌子,他緩緩回眸,那凌厲的眸橫掃眾人,冷若冰棱,嚇得貴們立即閉了。
們只知道四殿下溫文爾雅,失憶后更是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子,人畜無害,沒想到今日一見,那眸不比大殿下的溫和,流出來的駭人氣勢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貴們再也不敢忽視四殿下了,說話也注意了很多,原來四殿下真的恢復如初了,從那狠戾厭惡的眼神,們不難找到答案。
此時通往萬霞宮的道路兩旁皆擺放著各種麗的盆栽,百花爭艷,不勝收。
萬霞宮更是千百,百花爭艷,紅的牡丹、的芍藥、紫的丁香,一陣風拂過,花香沁人心脾,招惹來一群小蜂,嗡嗡起舞歌唱。
院落里藤椅上,皇後娘娘躺著看月亮,月正濃,暗香浮。
「臣參見皇後娘娘!」夏墨踱步過去,畢恭畢敬地施禮。
「夏家丫頭啊,免禮,有些時日未見了,本宮還要多好好謝謝你呢。」皇后笑得溫婉,平易近人地道。
「皇後娘娘嚴重了,那都是臣分的事,娘娘不足掛齒。」夏墨再次施禮,謙虛道。
「母后?兒臣參見母后。」莫星宇口頭問候一句,便踱步過去,站在了皇后的旁。
「你見到夏家丫頭,也沒說句謝謝?」皇後娘娘一臉寵地看著自家兒子,笑著道。
「呵呵!母后不是代兒臣謝過了嗎?況且大恩不言謝,兒臣心裏記得呢。」莫星宇斂起臉上的嬉笑之意,一臉認真地道。
「四殿下折煞墨了。」夏墨趕謙遜有禮地回了一句。
沒過多時,其他貴們也陸續進來一起給皇后請安,皇后臉上掛著溫婉的笑意,給眾人賜座。
貴們謝了座,皆坐在雕木椅上,一邊賞花一邊閑聊,們都是宮宴的常客,因此自然都不太拘謹,三個一夥,兩個一對地小聲聊著。
「皇後娘娘,這是我您帶的眼,上次聽您說眼睛乾乏累,這眼是純中藥製作的,既能緩解眼疲勞,又能清火明目,您試試看,若是用著好,臣在繼續給您送就是了。」夏墨將自己用幾十種中草藥置換來的現代眼拿來贈與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一臉的新奇,若不是現在人多,真想立即就試一試!
「哼!不就是破紙片子嗎?哪有說的那麼神,這夏墨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的。」陳琳琳恨意十足地嘀咕著。
此時眾貴們紛紛獻上手中的寶貝,們帶來的自然是珠寶首飾,比夏墨的眼貴重得多,不過在皇後娘娘眼中,這些珠寶可不及這眼實用。
「皇後娘娘,這是臣淘來的東海夜明珠,它不但能夠照明,還能因月而變換七種,奐,妙不可言。」說著夏玉便手持夜明珠開始演示起來。
夏玉手持夜明珠,對著新月翩翩起舞,那夜明珠果真變換出各種,晃得子的臉龐更加嫵人。
夏玉儼然將自己當了月中嫦娥,忘我的起舞,本想憑藉今夜一鳴驚人,拿下大皇子妃的頭銜。
那綉著煙雨江南圖的擺隨著的舞姿搖曳著,將人們的眸都吸引了去。
夏玉跳得更賣力氣了,果真了今夜的焦點,所有人艷羨的人。
「母后,穿的那件禮服怎麼同母後去年祭月節上穿的禮服一模一樣啊?」莫星宇突然一臉驚訝地道。
聞言,皇后也回過神來,也覺得那禮服眼,沒想到竟是去年拜月節穿過的禮服,拜月節是何等嚴肅神聖的日子,的禮服豈能容得別人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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