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要添?大小姐,這水夠了吧。」艷翠一臉糾結,不想移開腳步,訥訥地道。
「我讓你添,你就添,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陳琳琳一臉不耐地吼道。
「大,大小姐,當然您是主子了,奴婢哪敢以主子自居,只是,只是三小姐吩咐了,奴婢不可以離開這裏半步,必須盡心盡責地熬藥,不然出了事,奴婢可擔當不起啊!」艷翠一臉為難,唯唯諾諾地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在這裏看著火候,還會讓母親的葯出問題不?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外人了?」陳琳琳頓時怒火中燒,橫眉怒目地瞪向艷翠。
艷翠畏懼地低下了頭,而後兩步一回頭地,慢騰騰地進屋去舀水。
陳琳琳狠狠地瞪了艷翠一眼,沒用的奴才,一會兒就讓你上西天,哼!還敢懷疑,活膩歪了吧!
陳琳琳趁著沒人注意,趕將腰間的小紙包取了出來,將裏面藥倒藥罐子裏,用樹枝攪拌兩下,趕將那樹枝扔在一旁,手將那紙包塞回了腰間。
這時,只見艷翠端著水瓢走了出來,並未發現任何異樣,而後掀開蓋子,加了許冷水。
艷翠一臉的不解,這水明明不啊,為何偏要讓加水呢?
「大小姐,這樣水夠用了吧?」艷翠抬眸怯怯地看向陳琳琳。
「嗯,這回剛剛好。」陳琳琳不耐地瞥了一眼,隨意敷衍一句,「你好生熬藥,我去給母親煮些清粥去。」
陳琳琳扔下一句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偏院,來到僻靜,瞧了瞧四下無人,趕將那破紙包扔進了樹林里。
而後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等待著好消息傳來。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便瞧見欣兒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小,小姐,不好了……」欣兒一臉慌地道。
聞言,陳琳琳一雙厲眸使勁剜了欣兒一眼,不悅地訓斥道:「有什麼驚天地的大事兒,慌慌張張的,一點長進也沒有!」
欣兒委屈地癟癟,斟酌道:「大夫人肚子痛,這在屋子裏發脾氣呢,您快去瞧瞧吧!」
聞言,陳琳琳眼底閃過一得,連忙腳下生風地朝著大夫人的院子踱去,哈哈!這回夏墨不了干係!
當陳琳琳剛踏進大夫人的院子時,便聽到大夫人痛苦的哀嚎,和眾人苦口婆心地勸聲。
陳琳琳一個箭步便沖了進去,臉上堆起著濃重的關切之意,「母親,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我的肚子好痛!痛死我了!」陳氏額頭佈滿了細汗,一臉痛苦地捂著肚子。
「還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喚郎中來,是不是吃壞了東西,耽誤了時辰,你們擔當得起嗎!」陳琳琳佯裝甚是關心地吼道。
「可,可是,三小姐不讓請郎中來,三小姐去熬藥了。」大夫人的丫鬟艷翠如實回道。
「哼!一定是開的補藥有問題,圖謀不軌,不然為何不讓請郎中來!」陳琳琳高傲地揚起小臉,得理不饒人地道。
「誰在我背後嚼舌子呢?你怎麼知道母親腹痛與那補藥有關,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啊!」
這時,只見夏墨踱步進來,別有深意地睨了陳琳琳一眼,怪氣地道。
陳琳琳心底一驚,片刻又恢復了鎮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怕什麼?夏墨也不過胡猜測罷了。
想到這兒,陳琳琳勾一笑,鄙夷地道:「夏墨,沒想到你竟然想嫁禍於人,若不是你開的補藥有問題,母親為何喝了補藥,肚子便痛了起來?你還敢誰與你沒關係!」
夏墨朝著陳琳琳詭異一笑,陳琳琳頓時覺得心下一驚,覺得那笑容甚是恐怖,難道知道點什麼?
「我給母親開了補藥你怎麼知道的?剛剛艷翠熬藥,你也在對嗎?」夏墨抓住陳琳琳說話的,一針見地追問。
陳琳琳本來想否定來著,可是剛剛無意之間說了,自然不能不承認了,只有著頭皮點點頭,「對,我看到了。不過我刻什麼也沒做,是艷翠在熬藥,你休想往我上潑髒水!」
「是嗎?你沒有讓艷翠去舀水?你一個外行,竟然說那熬藥的水不夠,將艷翠支開,這段時間你做了些什麼?」夏墨一雙足以察一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陳琳琳的臉,厲聲問道。
陳琳琳心底咯噔!一下,夏墨怎麼知道的如此詳細,定是問過艷翠了。
「我看藥罐子裏的水了點,就讓加了些,這也能讓你大做文章?」陳琳琳氣鼓鼓地,好像自己真的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夏墨好整以暇地看著陳琳琳,角微勾,犀利地道:「進屋舀水的時候,你便將那藥罐子的蓋子掀開來,將事先準備好的藥倒進了藥罐子裏,還用破樹枝攪了攪,可有此事?」
陳琳琳頓時一臉的驚駭,片刻強抑制住心的惶恐,憤憤地道:「你,你信口雌黃,你編排出這個故事,不過是想挑撥我們母關係,將罪責推到我上罷了,你以為大家會相信你?」
「很快大家就會相信墨兒了,墨兒說的句句屬實!」陳將軍一臉怒意地踱步出來,半瞇著眸子看向陳琳琳。
「爹爹?你,你怎麼能相信?一派胡言!」陳琳琳一臉很傷地看向陳將軍,眼裏閃著晶瑩的淚花。
下人們也皆是同地看向陳琳琳,這個小姐雖然不討喜,但是如今這般人排,們也覺得大小姐夠可憐的。
「我不是相信,我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陳將軍眼中噴火,想他將軍府,皆是正義之人,偏偏就出了陳琳琳這等佞之輩,令他痛心疾首啊。
「爹爹,你說什麼?琳琳聽不懂……」陳琳琳一臉懼看著陳將軍,覺得事並沒有想的那般簡單,難不又落了夏墨的陷阱?
陳將軍冷冷一笑,不屑地瞥了陳琳琳一眼,從腰間取出那個包著藥的紙包,扔到了陳琳琳的臉上。
陳琳琳嚇得目瞪口呆,立即撲通!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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