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夏墨不由地扶額,對這個稱呼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覺怪怪的,似乎並沒有意思好的回憶?
夏墨掙扎著下了床,來到了銅鏡前,眼前的一張臉貌傾城,卻白的沒有一,好在這張臉還是潛意識中的那張臉,但是周圍的一切,與潛意識中的那些都已經大不相同,似乎在哪裏斷了片。
「這裏是何?」夏墨只一次開口。
丫鬟思量片刻,笑著回道:「是蕉洲啊,這座府邸是姑爺特意給小姐您買下的,姑爺是個生意人,腰纏萬貫,卻獨寵小姐一人。」
香兒仍舊不忘推銷那個神的「姑爺」,夏墨黛眉輕蹙,為何對這個未婚夫沒有毫的印象,而且一提「姑爺」這兩個字還有些厭惡。
「這裏可還是大楚?」夏墨似乎想起了些什麼,繼續問。
「我的小姐啊,您一病還真是不輕,睡了足足兩日了,這裏當然是大楚,蕉洲在大楚京都的南面,不然我們這裏怎麼會如此繁華。」香兒笑著回答,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細。
大楚京都?為何一想起大楚京都,夏墨的心裏莫名一痛。
「大楚京都是不是更為繁華,而且如雲?」夏墨狀似無意地搭話道。
「那是自然,大楚京都到可見富麗堂皇的宮殿,自然不用說了,而且皇親貴胄隨可見,聽聞個個都是卓爾不群,才華橫溢的人,尤其是衡王莫修宸,不但長得飄逸若仙,還文韜武略,風華絕代。」香兒誇起衡王來,那是滔滔不絕,一臉的崇拜。
香兒正說著,突然臉一變,立即捂住了,一臉懼意地看了看窗外,沒人來,這才如釋重負地呼了一口氣。
「小姐,您就當我剛剛什麼也沒說,千萬不要提衡王,也不知道怎的,我們姑爺最討厭衡王了,誰若是提了,定會雷霆大發。」香兒仍舊心有餘悸地再三叮囑。
夏墨一臉的懵,什麼眼,竟然能看上這麼小肚腸又囂張跋扈的男人?不過在還未弄清楚真相之前,似乎不應該與這個「未婚夫」鬧得太僵才對?
夏墨想了想,而後鄭重地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講話的。」
香兒頓時臉緩和了不,「小姐,您放心,姑爺出去談生意去了,這一兩天就回來,回來定會給您買些禮的,姑爺對您可真是沒得說。」
夏墨興緻缺缺,對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姑爺」,一點也不興趣兒,似乎對衡王很興趣兒,不過香兒剛剛也提過了,那位神的未婚夫,不讓別人提及衡王,也不好再刨問底地。
這時門外有小廝小聲提醒一句:「香兒姐姐,爺回來了,快給小姐梳洗一番。」
香兒激地朝著門外道了一聲謝,趕為夏墨梳洗打扮起來。
夏墨不由地暗自慨,那小廝明顯就是這個小丫鬟的眼線,小丫鬟在這府邸看樣子也是個厲害人。
剛梳洗打扮完畢,那位神的爺便現了。
香兒輕輕拽了下夏墨的袖,小聲提醒道:「姑爺來看你了。」
夏墨抬頭,便瞧見一抹高大的影站在門口。
只見對方是個容貌俊朗渾籠罩蕭殺之氣的年輕男子。那張臉有些似曾相識。
看得出來,此人腳步沉穩,看樣子定是手不凡。
他一絳紫錦袍,袖口錦緞雲紋,貴氣與匪氣完地融合在一起。男人一走進來,香兒便知趣兒地退了進去,房間里只剩下夏墨與那男子兩個人了。
夏墨仰頭看著他。
這男人果然生得很英俊,只是那雙鷙的眼,甚是不喜,因為看得出來,他絕非善類。
「你是何人?」夏墨開口便問。
「你的未婚夫。」男人想也不想,對答如流。
「我不信!我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就有未婚夫了?未免也太著急了點。」夏墨掃了男人一眼,又瞄了一眼自己,自嘲一笑。
男人也被稽的表逗樂了,輕笑出聲。
「你信或是不信,這都是事實,你想抵賴不?」那人笑著,手點了點潔的額頭,戲道。
夏墨又刻意瞄了一眼那所謂的「商人」的手,那虎口生繭,一看就是武將出,卻騙是商人,雖然有些事想不起來了,但是並不傻好不好?
「那個在我腦袋不清明之前,這婚約不能作數!」夏墨覺得不但不喜歡這個所謂的未婚夫,還很是討厭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寧可玉碎不為瓦全。
男人手掐住了的下,強迫抬起頭來看向他。他盯著傾國傾城的小臉兒,深邃的眼眸如無邊的黑夜,眼底更是寒芒迸。
他的眼神狀似無數的冰棱,瞬間將凍傷。
夏墨不由地打了個寒戰,這個男人甚是危險,男人俯與親下來,夏墨突然用力,猛地推開了他。
「婚約乃是父母之命妁之言,豈是你說不作數就不作數的!」男人狀似很生氣,語氣也冷下來幾分。
夏墨想反駁,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現在對父母的概念幾乎是零,誰知道他們是怎麼將賣給這個禍害的。
「那你可否等我恢復好了再提婚約的事,我現在還有些接不了。」夏墨做了一些讓步,抬眸看向那男人。
男人半瞇著眸子思量著衡量著利弊,片刻勉強點點頭:「好,反正我也不急,待您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就親!」
一提到親,男人的興緻顯然很高,眸里又回了溫。
夏墨卻是厭惡至極,暗自冷笑,是不會同這個變態男人親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瞧著夏墨那搭不理的樣子,男人的耐心已經耗。
男人剛氣呼呼地從夏墨的院子踱步出來,便瞧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陳琳琳。
「琳琳給六……六爺請安!」陳琳琳一時激,差點說走了。
「有事?」端木拓冷著一張臉,明顯甚是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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