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一定是那個狐貍,趁著看我的機會,將那寶走了。」夏墨思量片刻,大膽地猜測道。
聞言,香兒抹了一把眼淚,甚是焦急地提議:「小姐,那我們趕去告訴爺,讓他去找那個狐貍要回來,不就了?」
「不行!不會承認的,而且我們又沒有證據,更不會傻到將贓藏在自己的屋子裏。」夏墨一臉的泰然自若,慢條斯理地分析道。
聽夏墨這麼一說,香兒剛剛燃起的一希又瞬間破滅了,向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愁眉苦臉,不知所措。
「算了,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挨過一天算一天,我再想辦法,看能不能將那步搖尋回來,反正離大婚還有些時日呢。」夏墨說著便讓香兒將那空的首飾盒放了起來。
眼不見,心不煩,只要那位爺不來問,們就是安全的。
一晃兩日過去了,夏墨那邊竟然一點靜都沒有,陳琳琳不由地有些坐不住了,難不要一直的瞞下去?
想得,是不會讓躲過這一劫的,喜歡大皇子的時候,夏墨便是大皇子的未婚妻,喜歡衡王的時候,夏墨又是衡王有獨鐘的子,這一輩子都要與夏墨整個你死我活?
這次只許功不許失敗,一點要將端木拓奪到手。
陳琳琳看了一眼自己的姨娘,不放心地又詢問了一遍,「你確定將那寶當了?」
郭氏一臉得意地笑笑,「那是當然,我怕那掌柜的不敢收,直接要了十兩銀子,當了個活期的,稱過兩日便去贖回來。」
「你可捂得嚴嚴實實的了?」陳琳琳看了一眼郭氏那楊柳般的段,眼裏笑意更濃。
「那是自然,我穿著斗笠,這天又黑,那掌柜的一直喚我姑娘,這把我樂的,哎!已經半老徐娘了,哪裏還是什麼姑娘啊。」郭氏抬手扶了扶鬢髮,搔首弄姿地道。
陳琳琳對自己有這樣一個上不得枱面的娘,甚是惱火的,但是沒辦法,們是一條船上的,只能同舟共濟。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怕了!」陳琳琳惻惻地一笑,心裏頓時有了壞主意。
翌日一早,便央求端木拓帶著一同去看看夏墨穿大紅喜服的樣子。
端木拓本來就像炫耀一下自己的勝利果實,自然欣然答應了,於是在綉娘和下人們的簇擁下,兩人一同來到了夏墨的院子。
夏墨正對鏡梳妝,一看進來一屋子人,頓時柳眉輕蹙,不悅地看向來人。
「妹妹給姐姐見禮了,你看爺對姐姐多好,這般上心。」陳琳琳臉上堆滿笑容,恭維道。
夏墨莞爾一笑,並沒有搭話,對這個虛偽又噁心的人簡直是厭惡頂。
端木拓一看夏墨的反應,頓時心底不悅,竟然在眾人面前拂他的面子,不識抬舉。
「夏小姐,您快點穿上這大紅喜服試試,哪裏覺得不如意,告訴奴婢們,奴婢們立即幫您修改就是了。」其中一個年長的綉娘,八面玲瓏地道。
「有勞幾位了。」夏墨對陳琳琳態度惡劣,對幾位綉娘卻是尊重有加,甚是客氣。
端木拓這才看明白,原來這小丫頭即使失憶了,但是那倔強的脾氣倒是沒有改。
夏墨著胳膊,甚是配合地任由幾位綉娘幫試穿喜服。
夏墨本來就生的貌如花,這大紅喜服一上,更是稱得人比花,雨後的海棠見了都覺得遜幾分。
「夏小姐,長得實在是太了!簡直是嫦娥從月宮飛下來。」為首的綉娘眼裏溢滿了驚艷之,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哪有,明明是幾位綉娘的巧手巧奪天工,製作出這麼麗的喜服來,稱得我才有幾分姿。這服若是這位小姐穿上,也一定是若天仙的。」夏墨一臉謙卑,巧舌如簧地道。
「夏小姐真是人長得,這也甜,怪不得我們爺對小姐您有獨鍾呢。」那喜娘是越看越覺得夏墨同他們家主子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陳琳琳簡直要被氣死了,是來看夏墨熱鬧的,沒想到這些迎高踩低的狗奴才,竟然將那狐貍捧上了天,一會兒就讓從高高的雲層跌泥土裏,摔得一爛泥。
「姐姐,這樣貌真的太了,若是再佩戴上珠寶首飾,估計就更加彩照人了。」陳琳琳眼中閃過一寒芒,惡毒地提議道。
夏墨終於明白了,陳琳琳這是有備而來啊。
果不其然,端木拓想起了那傳家寶,連忙笑睨著夏墨,「小丫頭,你將爺給你的傳家寶藏哪兒了,還不拿出來戴上,讓爺好好瞧瞧!」
聞言,香兒嚇得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爺,都怪香兒,那寶失竊了,三日前陳小姐過來找我們家小姐聊天,那晚寶貝就不見了蹤影。」
陳琳琳頓時紅了眼眶,可憐兮兮地看向端木拓,「爺,我不過是去陪姐姐散散心,聊聊天,我哪有膽子那寶貝啊?」
「夏墨!那寶貝到底是怎麼丟的!你們可有證據是的!」端木拓自然不會相信們任何一個人的說辭,除非們有足夠的證據。
「沒有,確實是那晚上丟的,那晚上確實來找我了,而且在我進室披披風的時候,只有一人留在這裏。」夏墨不慌不忙,也沒有半點恐懼之意,慢條斯理地道。
「那就是說,這竟是你們猜測的了?來人啊,去陳小姐的院子裏搜一搜!」端木拓面一凜,命令道。
「爺?們冤枉我。」陳琳琳一臉的不服氣,滴滴地喚了一聲。
端木拓不悅地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夏墨面前同其他人眉來眼去的,那樣夏墨只會更加討厭。
「不用搜了,那個賊會將贓留在府中?大抵是拿去當了。」夏墨鄙夷一笑,嘲諷地道。
「當了?哪個當鋪敢收爺的東西,真是膽大包天了!」端木拓頓時面沉似水,一臉憤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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