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一言不發的牽著妞妞就上去了。
對此,李風了鼻子,他知道,林若曦還在為自己拿房本的事,生氣呢!
其實他真的不是想要房本去賣,只是想抵押一些錢,做本錢罷了。
但是林若曦不同意,他不是也答應不了嗎?
當然林若曦生氣,他也知道有可原。
不過李風也沒有再解釋,因為他現在無論怎麼解釋,林若曦都不會相信的。
只有等自己功了,給看,到那時候,林若曦或許才能徹底相信,他真的好了。
等著李風就嘆了口氣。
跟著李風就繼續朝巷口走去,他直接朝著福泉路走去,想著先去楊盛強那邊看看。
可是到了楊盛強家,李風看到門竟然鎖著。
「這麼晚了,盛強到底去哪了?他這幾天怎麼覺很奇怪?」
想到那個男的,李風直覺楊盛強一定是遇到事了,可是他小子不說,自己怎麼問也不說。
這讓李風很是無奈。
他想要幫忙,但是對方不給自己這個機會,他也沒著。
李風繼續往前走,突然看到了二麻子,跟之前喜歡拉上李風一起賭博的幾個傢伙,正搖搖晃晃的從一個小飯館里走了出來。
看到二麻子的第一眼,李風就下意識的轉要走。
可二麻子雖然喝了些酒,但還是眼尖的看到了李風,急忙喊了起來,「風哥!你跑什麼呀?怎麼著,要不要跟哥幾個去玩兩把?」
說著他就滿酒氣的走上前,一把摟住了李風。
見狀李風嫌惡的推開他,「你到底喝了多酒?難聞死了,趕起開。」
聽到這,二麻子也不生氣,反而故意朝他臉上噴氣,「風哥,你還嫌棄起我了?你可別忘了,你以前沒錢的時候,可是我給你找路子,借錢的!」
聞言,李風一個沒忍住,直接翻了個白眼。
他怎麼可能忘了,要不是眼前的這個二麻子,自己怎麼會為了換賭債,竟然把林若曦都差點給拿去抵債?
還好李風這輩子,及時重生,不然的話,上輩子的悲劇這輩子依舊會重演。
想到這,李風就危險的瞇起眼,他抬手,重重的對著二麻子的後背拍去。
「哎喲,疼死我了。」
二麻子立馬嚷嚷起來。
可李風卻神不變的看著他,「疼嗎?我下手很輕的,不信,我再拍一下?」
說完,他就暗自蓄力,然後對朝二麻子的后心窩,狠狠的來了一下。
這次,二麻子疼的直躲開,而李風抓住了他的領,發現這傢伙的服還不錯的。
想到這,他收起眼中的戾氣,「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那個大家都散了吧。」m.
原本想要阻止李風的那些人,看到李風突然變了臉,一副哥兩好似的,摟著二麻子往家的方向走去。
其中一人不放心的喊了一聲,「二麻子,你沒事吧?」
沒等二麻子開口,李風就頭也不回的沖著他們揮揮手,「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而他,自然認識二麻子的家住在哪,前世的時候,可沒被他給拐回他家幫忙幹活。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二麻子是拐他去賭坊的,但是也來過他家幾次。
等到了地方,李風直接手掏出了二麻子的鑰匙,然後打開門,他立馬丟開了二麻子,就朝著房間里走。
二麻子的老婆回娘家了,這些日子不在,不然的話,二麻子也不敢這麼晚了,還在外面喝酒。
進了臥室,李風就打開櫥翻找起來,當看到一套西服掛在裏面,李風立馬就拿了出來,在自己上比劃了一下,還正好。
他跟著就不客氣的對著跟進來的二麻子說道,「二麻子,這西服不錯的,借我穿幾天!」
聞言,二麻子立馬酒醒了大半似的,「風哥,你開什麼玩笑呢?那服,可是我結婚穿的,你,你拿走了,我老婆回來該怎麼代?」
說著他就手要搶回去。
李風怎麼可能讓他拿走?
他不由得沉下臉來,直直的盯著二麻子,「你是不是這麼不夠意思?這些年,我幫你不忙吧?你就這麼對兄弟的?」
二麻子為難的看了眼他手裏的西服,「那個一碼歸一碼,風哥,你要其他什麼,我都可以借你,可這西服真的不能……」
聞言,李風搖搖頭,「不行,我今天就要這個,二麻子,你是不是拿我當兄弟?你給句痛快話,如果你說不是,那我立馬把西服還給你!」
說著他就直勾勾的看著二麻子。
不知道為什麼,二麻子覺得李風的眼神有些可怕,就跟賭坊的打手似的。
好像他如果敢不答應的話,就會不客氣的教訓他。
二麻子立馬慫了,「風哥,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的不是不想借你……」
聞言,李風滿意的點點頭,「你答應借了,是吧?我就說,咱們這麼好的哥們,你怎麼可能小氣的連服都捨不得借呢?」
「謝了,二麻子,我這兩天就還你。」
說完他沒給二麻子反悔的機會,拿著服就走了。
二麻子哭無淚的站在門口,「這都什麼事呀?」
跟著他就嘆了口氣。
隨後二麻子就直跺腳。
那西服他總共也才穿了一兩次,現在就被李風給拿去了。
跟著二麻子就急忙追了出去,「風哥,你千萬別把我服給弄壞了,可不錢呢!回來的話,我老婆那不好代!」
聽到這,李風就沒搭理他。
因為要不是二麻子總想方設法的拐他去賭坊,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連套像樣的服都買不起!
當然,這其中有李風自己的原因。
但是二麻子也在其中,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
所以李風對拿走他的服一事,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這些都是他二麻子欠了自己的!
再說他借服,是去裝13的,又不是去干打架的,怎麼就會弄壞了呢?
李風回到家,特地換上了白襯衫,哪怕後背全都是,但這不妨礙穿上西服外套的他,還真的有點樣子了。
然後他對著那塊裂無數碎片,被重新粘起來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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