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召集
方正聽完這個跟方老爺子所說的完全不一樣的版本的過去,沉聲了片刻,說道:「為什麼我以前聽過的過去,和你說的過去完全不同?」
「哈哈……這個世上能說出不一樣的過去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母親。說吧,你母親是怎麼說我壞話的?」大夫人凄慘的笑道。
方正搖搖頭道:「我娘沒有說過,我也沒有問過的過去,是爺爺說的。」
「公公說的。這不可能?他已經不管方家的很多年了,為什麼要告訴你這麼多,還告訴你虛假的過去。」大夫人說什麼也不相信。
方正也不管信不信,說道:「因為父親,爺爺對於父親當一點也不看好,將我趕出家門,算是給方家留一個香火。至於你,爺爺只說你是不懂爹,至於我娘,爺爺也說過我娘是你的丫鬟並且是配方的竊賊。」
「為什麼,公公為什麼要這麼說,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看好守仁當,他就那麼信任你能出人頭地,給方家延續香火?」大夫人非常不服的說道。
方正此時一點也不關心香火的問題,也不關心方守仁當是否能行的問題,他只想知道方老爺子為什麼要騙自己。
他晃了晃腦袋說道:「這件事我會找爺爺問清楚,這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關係,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方家會給你繼續管理。而我還是被方家趕出去的傻子。
至於方家能到達多高的程度,那看你的手段了,以後不管你們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幫助你們,因為我也姓方。」
大夫人看了方正一眼,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先除去景家的背後靠山,金陵知府柳石。大夫人也有任務,告訴景家說方家目前得罪了趙太師,所以除了爺爺,你、我娘,我大哥都隨著我父親離開金陵去京城。」方正淡淡的說道。
大夫人說道:「那麼老二和老三呢?我們走了,難道他們會安分守己?」
「這個你不用管,他們我自有安排,反正你就等著好消息吧,我會讓方家在方耀祖手上發揚大。」方正淡淡的說道。
「他們兩個老巨猾,最好能遠離耀祖。」
「明白。」
「那就好,慢走,不送。」
故事講完了,也得到了想要的,大夫人再次恢復了原來的高傲,對方正下達了逐客令。
方正了鼻子,也沒有發火,只是灰溜溜的帶著王二離開了。
不過臨走前方正還是做了一個安排讓趙府的人天天來找方家麻煩,讓整個金陵的人都知道趙家為難方家,的方守仁攜妻帶兒離開金陵。
這樣景家和柳石等人才會放鬆警惕,給自己有機會找到他們的弱點。
「公子,大夫人如此說夫人的壞話,難道您一點也不生氣嗎?」出了院子,王二就忍不住問道。
方正嘆口氣道:「怎麼可能不生氣,但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能因為我母親的錯而讓我做出傷害他人的事。
王二你要記住,做大事可以不拘小節,但是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一旦人沒有了原則,那麼他就是一個畜牲不如的東西。」
「公子,小人聽不懂。」王二低著頭說道。
方正笑道:「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找人打一頓,還是找人恐嚇,讓不要把事實說出來?」
「這個……小人也不知道。」王二再次低下頭說道。
方正笑道:「簡單的說吧,你是一個將軍,去剿滅一群強盜,卻沒有找到強盜,反而找到一群手無寸鐵的百姓,在無人知曉的況下,你可以殺了這群百姓冒領軍功。也可以放過這群百姓。
那麼這時候就是考驗你的原則的時候到了,這群百姓,你是殺還是不殺?」
「當然不殺,他們又不是強盜,我怕殺了他們做噩夢。」王二實話實說。
方正停下腳步,拍拍王二的肩膀說道:「這就是原則,做人的原則。本公子我是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外加打抱不平。
你說大夫人說我娘的壞話,可是我卻聽到一個可憐的人被自己的姐妹給背叛,真正的壞人應該是我娘才對。」
「可夫人是公子的親生母親。」王二著急了,怕方正想不開對自己親娘不利。
「所以,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對於大夫人也沒什麼怨氣。」反正嘆口氣道:「不說了,清難斷家務事,走吧,去找老爺子。」
「是。」
方正帶著王二來到方老太爺的院子,只見老爺子很有閒逸緻的在澆花。
方老太爺見到方正來了,放下手中的水壺,笑道:「正兒來了。」
方正笑道:「爺爺,我有重要的事要說,你能大家都來您的院子嗎?」
「什麼事?能和爺爺說說嗎?」方老爺子好奇的說道。
方正搖搖頭道:「爺爺,您還是大家都來吧。不過只要我父親,二叔,三叔他們三個。」
方老太爺也是人老人,知道事有點大了,於是說道:「來人,將老大、老二、老三他們三個過來,就說我有要事安排。」
「是,老爺。」服侍老太爺的下人恭敬的回應完就去找方守仁他們了。
不愧是大家族的人,方守仁三兄弟很快就被來了。
「爹,您找我三兄弟什麼事,我們還在給大哥慶祝呢?」方守義不滿的嚷嚷著,本沒有看到陪伴在方老爺子邊的方正。
不過方守仁和方守業都看到了,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方正臉沉的說道:「我來這裏,當然是因為方家大禍臨頭了。」
「什麼大禍臨頭,大哥被大皇子看重,應該說我們的運氣來了。」方守義不滿的說道。
方守業沉穩許多,方正這麼說,肯定有著一定的消息,於是問道:「正兒,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大皇子對大哥有什麼不滿?」
方老太爺也非常震驚,問道:「是不是這樣?」
方守仁臉非常難看,他知道方正來此是為了方耀祖在趙太師的壽宴鬧事來的。
方正看著方守仁沉聲說道:「你沒有告訴大家嗎?」
方守仁被方正看著不知所措,最後說道:「爹、二弟、三弟,今日在趙府的壽宴上,耀祖他闖禍了。」
「什麼?」
除了方正,其他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表非常的彩,前一刻還在為方守仁被大皇子看重而高興。
下一刻就因為方守仁的話讓他們從天堂掉進了地獄。
「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方守業問道。
方老爺子和方守義也都看著方守仁。
方守仁注意到眾人的目,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今日……」
所有人驚呆了,他們從小到大看著長大的方耀祖,一個聰明的孩子,怎麼會做這種傻事呢,他們實在想不明白。
很快他們就被憤怒佔據了整個思想。
方守義一拍桌子,怒道:「大哥,你為什麼不看著耀祖,得罪趙太師,我們方家在金陵還有活路嗎?」
方守業也很生氣,但是他比較沉得住氣,看著方老太爺,問道:「爹,這件事您怎麼看,趙家會不會對我們方家手?」
方老爺子看了一眼方守仁問道:「守仁,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先告訴為父,我們可以提早補救?」
方守仁說道:「父親,沒那麼嚴重,還有大皇子呢,就算大皇子不行,還有二皇子呢,趙家看在兩位皇子的面子,肯定不會過來找方家麻煩的。」
「愚蠢,你認為你值得大皇子他們得罪趙太師嗎?」方老太爺憤怒的看著方守仁。
方守仁心中不以為意,仍舊倔強的說道:「爹,你放心吧,如果趙家敢方家,孩兒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哼……」
方正冷笑一聲,說道:「拚命,就您這子骨,恐怕還沒有走到別人的邊,就被他們的護衛給打死了。」
「誰跟你說用我這條命去拼,我在朝堂上打擊他們,讓他們永無翻之日。」方守仁說道。
「啪啪啪……」
方正邊鼓掌邊說道:「說的好,說的太好了。」
不知為何,眾人都能覺出方正說的都是反話。
方老太爺問道:「正兒,你有什麼想法,就告訴大家吧。」
方正看了眾人一眼,嘆氣道:「今天趙家的人被我穩住了,明日他們就會來方家讓爺爺你出方耀祖。」
「那就出耀祖,不能讓他一個人連累整個方家。」方守義口而出。
「混賬,你這是一個長輩該說的話嗎?老子什麼時候教過你拋棄家人的。」方老爺子憤怒的一拍桌子。
方守業也微微皺眉道:「老三,你太讓我失了,耀祖怎麼說也是方家的人,是我們的侄兒,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方守仁也憤怒看著方守義,恨不得能用眼神殺了他。
方守義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爹,大哥,二哥,我這也是為了方家考慮,不然你們說,還有什麼辦法?靠爹你,還是靠大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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