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次兒臣確有瞞,還請父皇恕罪。”太子早朝并未說的十分的清楚,而且還忙著去接人,這時候,終于和楚翊一起坐在了書房。
“無妨無妨,只是讓朕擔心,真怕是你出事。”天宸帝并未怪罪太子,反而對這次的劍走偏鋒十分的欣。
四大家族,早已經為毒瘤了,能夠在他的任上就這樣輕易的被消滅,著實能夠青史留名。
“只是這樣大的事,為何要瞞著朕,你難道還怕朕信不過你們?”天宸帝看著太子有些不解。他對太子的信任,可以說的上無人能及,太子對他也從未有過任何的瞞。
作為帝王,他更像是掛了名字,而大部分的兵權,太子都有權利調。
見父皇是真的沒有怪罪的意思,太子才緩聲說道:“東山祭天,他們發起雷霆之勢,若非阿翊,怕是我現在已經死了。父皇想想,他們這麼大的作,是為了什麼?”
“是你對他們這些年來太嚴厲,打擊報復。”天宸帝有些不解,畢竟若是真的想要皇位,那也該沖著自己來才是。
“父皇,一旦我和阿翊都死了,這皇位將會落在誰手中呢?”太子見天宸帝還沒有反應過來,忍不住開口說道。
天宸帝疑了片刻,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啊,一旦太子死了,他多年心付諸東流不說,其余的幾個皇子,哪個不是閑散的要命,朝堂的唯有楚煜。
“父皇對阿煜,是一顆子之心,可是阿煜未必是這樣想的啊。”太子輕聲說道:“阿煜迎娶蘇依依,背靠四大世家,才能在朝堂上一步步的穩扎穩打的到今天,他雖是天宸皇子,可是也是白貴妃的兒子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聽到提起白貴妃幾個字,天宸帝頓時警覺起來。
這些日子來,他看著后宮嬪妃,總是不滿意,這些人麗的麗,溫的溫,卻都了白貴妃的小意,總是不甚合心意。白貴妃做的那些事,不知道的怎麼的,就覺得也有苦衷。
“白貴妃出南疆,和世子夫人,還有前段時間緝捕歸案的項婠婠,都出南疆九黎族,當年陷害陸家也不過是報滅族之仇,們心積慮,到了父皇邊,是為了什麼?”太子看到天宸帝對白貴妃仍舊有,不由的出言點破。
“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兒子鋪路,這朝中,有多他們的眼線,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瞞著所有的人,讓齊懷瑾封鎖京城所有的消息,讓阿翊和陸承炫去剿滅四大世家,釜底薪。”太子并未瞞天宸帝。
對于天宸帝而言,他這個皇位,要來只是為了吃喝玩樂,求著天下海晏河清罷了。
只等著自己死了,太子就能上位,且沒有其他的皇子能夠比肩,所以他這個太子如今大權在握,地位穩固,造反的可能幾乎都是降到了最低。
“楚煜和四大世家聯合了?他可知道,這天下是楚家的天下啊。”天宸帝這個時候似乎才從震驚中緩過來。
太子默然不語。
天宸帝心中明白,若無四大世家扶持,若無晏南歸在后面出謀劃策,以楚煜的能耐,今日朝堂之上,不可能有地位的。
“他可曾參與刺殺?”天宸帝有些心累的開口。
“并未手,可是刺殺行,他也是知曉的。”楚翊慢慢的開口。
天宸帝頹然跌坐在凳子上,半響,緩緩開口:“你準備如何理他。”
“若是直接下獄,他必然是不承認的,如今四大世家不過是過街老鼠罷了,只要晏南歸抓捕歸案,楚煜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太子溫聲開口。
太子賢德,自然不會做出手足相殘的事來。
天宸帝越發的覺得心灰意冷:“這件事便只有我們知曉,傳話下去,此次阿翊有功,加封親王,擇日婚。”
“此次平定,陸家功不可沒,給陸承恩加封一等將軍,全面接管京郊大營,至于陸承炫,軍換個人吧,也讓他去京郊大營。”天宸帝思索了下緩聲開口。
“父皇思慮有理,他們兄弟,總不能把持著所有軍權,分權制衡,放是王道。”太子也是十分的贊同,且齊懷瑾把持著軍也要收回,等從外面調人回京再說吧。
只要軍權在握,那些文臣,翻不起來什麼風浪。
“這朝野上下,也該清理一下了。”太子笑著開口,卻是看著天宸帝,總要提前跟天宸帝打聲招呼的。
天宸帝頷首:“這些事,都給你理。”
太子和楚翊出了書房,看到齊懷瑾趕來,臉并不好看:“晏南歸跑了,已經關閉京城四門,連晉王府我也找人盯著了,都沒有晏南歸的下落。”
“他會跑到什麼地方去呢?”太子不由的困。
齊懷瑾和楚翊都有些疑,不過狡兔三窟,他們也早就做好了晏南歸逃的準備。
四大世家這麼多年,樹大深,一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據點,所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網打盡。
“盯了蘇依依,那邊一定會想辦法聯系晏南歸的。”楚翊說道。
“自然是盯了,只是蘇依依驚,孩子早產了,現在王府到在找穩婆呢。”齊懷瑾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派太醫去看看吧,好歹是皇室脈。”對一個孩子下手這種事,太子是做不到的。
“殿下仁德。”齊懷瑾微笑道。“此次景王殿下凱旋而歸,可要好好的慶祝慶祝啊。”
楚翊白了他一眼,他還著急回王府去找阿微呢。這些日子他忙的很,連帶著阿微也很忙,說是陪著他去了淮北,兩個人卻是話都沒好好說幾句。
“好了,阿翊辛苦了,先回府去吧,剩下的事,就給孤。”太子看穿楚翊的心思,笑著將齊懷瑾給拉走了。
另一頭,遍尋京城沒有結果的晉王,回到府上,一臉怒氣的進書房,看到眼前的人,當即驚呆了。
“你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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