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口大口的著氣,抬手一抹額上,一手的冷汗,額頭的頭發都打了。
手放在心臟上捂住,還在狂跳不止。
夢中的梅妃太嚇人了,那臉爛得像鬼一樣,最可怕的是那比厲鬼還恐怖的眼神。
不過,恨,也是正常的。
畢竟,算計了,也害死了。
梅妃剛走那段時間,天天做噩夢,總是在深夜被嚇醒,后來還是爹進宮,給求了一個辟邪的玉墜帶著,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效果,還是時間長了自己舒緩過來了,后來就沒再夢到了。
驚恐散去,更多的是妒忌。
誰讓搶盡了的風頭,更搶走了皇上的全部寵。
既然這麼不知收斂,那就不要怪狠毒了。
如果稍微有點自知之明和分寸,也不至于要燒死,起碼讓在冷宮孤獨終老留個全尸。
火不是親自放的,是老嬤嬤放的,那老嬤嬤已經病死在家鄉的小鎮里了。帶著這個土了,永遠的埋葬起來了。
六王爺和八王爺查不到什麼,皇上自然就永遠不會知道了。
所以,不需要再心虛和害怕什麼了。
試圖這樣說服自己。
漸漸的恢復鎮定,聽到了外面響起一陣琴聲。
這麼晚了,是誰還在彈琴?
好奇心的促使下,下床推開門出去了。
抬起頭看向屋檐上,琴聲似乎是從上面傳下來的?
東方曜聽到推門聲,不想讓皇后發現他,暫時飛出去回避下。
皇后敏銳的豎起了耳朵,聽到了細微飛落的聲音,判定屋檐上就是有人,眼眸一瞇,飛了上去。
君無籌依然還在彈琴,沒有到半分干擾,彈琴時,十分專注投,還在沉浸在旋律的世界里。
文皇后站在屋檐上,慢慢的朝著中間的男人走去,要看清楚臉。
剛走近,君無籌就彈完了。
一曲完畢,最后收尾的旋律他習慣放慢節奏。
文皇后眼中染上巨大的疑問和好奇,這男人,氣質太過獨特出眾。
一個撥琴弦收尾的作,緩慢的速度,彰顯出了他的淡定從容。
那一大紅,即使在夜晚,都那麼明艷耀眼。
皇上年輕的時候很英俊迷人,氣質更好,迷住的就是那優雅又霸氣的氣質。
這男人,氣質竟比年輕時的皇上更勝一籌。
君無籌彈完了,雙手并沒有從琴弦上移開,緩緩的抬起眼眸,對上皇后的目。
皇后看清楚他的臉,更震驚。
震驚會有長得如此好看的人,再仔細一看,竟然發現這張臉,和梅妃有那麼幾分相似。
梅妃就是長著一張狐子絕的臉,才會勾住皇上和君常勝的心,同時迷住了皇家兩兄弟。
即使再妒忌,也不得不承認,梅妃確實是,同樣都是五,可的五就是得驚心魄。一眼就能驚艷男人,再看會讓男人淪陷。
這男人這麼像梅妃,難道是——那殘疾?
“你是君無籌?”試探的先問出聲。
可當年那場大火燒得那麼厲害,那賤種在里面,不可能沒被燒到臉的。
借著月,仔細再端詳一遍,越看越覺得像。
君無籌見那麼震驚,緩緩的勾起角,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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