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林被問得心頭一驚。

想起當時那個況，遲疑糾結了下，還是沒有說出來，搖搖頭，“沒有，我在，想殺我也不會讓殺的。”

他也不知是該欣還是該擔憂。

阿九還能保留梅妃的那點點善意，自然是替梅妃到欣的，可心容易壞事。存在的患也危險。

君無籌審視了李飛林一遍，眼神悉，也沒有說什麼，走開了。

經過梅花樹，他看過去，有幾片梅花花瓣被風吹落，每次看到梅花吹落的畫面，他總會有種莫名的傷。

母妃在梅花樹下跳舞那一幕，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不同夜晚有月籠罩，清晨的梅花樹被晨風沐浴，是另一種風格的。

他不讓殺婦孺，不是心，只是想看在母妃的份上保留一分作為人該有的。

母妃和語兮，都不會為他復仇大計的絆腳石。

他收回了目，眼神恢復了淡漠，回到房間，換下紅藏好，穿上原來的服，也恢復了發型。

回到床邊的椅坐下，將盒子的花倒進一個空的藥瓶子裝好，放在藥箱子里，不急著給語兮服用，還得讓師父親眼確認才行，也想觀察下寒毒發作的頻率。

最后帶上面，徹底恢復九王爺的打扮，坐著椅閉上眼休息會兒。

天剛亮時，侍衛才趕到文府。

文昌盛常年在軍營，習慣了早起，天還沒亮他就起來練武了。

多年來堅持如一的練武，才能在這個年紀保持這麼好的質。

正要開門出去通通風，一開門，看到氣吁吁就要拍門的侍衛，認得是兒邊的侍衛，心中一個咯噔，忽然有很不好的預，“躁躁的，發生什麼事了？”

侍衛先了口氣，看到文昌盛這麼威嚴，嚇得都有些不太敢說了，可不說況更嚴重，他趕將皇后的況說明。

文昌盛聽完，眸驚變，太過震驚，形晃了下。

難怪昨晚他睡覺總是覺得不舒服，還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沒想到預這麼準，兒真的出事了。

他懊悔得一拳砸在大門上，就不應該讓兒回去的，或者讓護送的侍衛都留在丞相府，也不至于給敵人下手下得那麼狠。

他這麼疼的兒，被毒啞了，還被毀了容——

“是誰？到底是誰？有沒有一點線索？”他面容扭曲咬著牙一字一字道。

侍衛恐慌的低下頭，懼怕的解釋道，“因為當時是睡的時間段，而殺手也很狡猾，不知用什麼方法將皇后引出去再手的，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屬下安置好皇后去追蹤，已經不見蹤影了。”

“廢，要你有什麼用？”文昌盛滿肚子的怒火無發泄，他只要結果，不要聽什麼解釋，都是借口。

廢人他從來不留。

侍衛一點線索都不知道，留著也沒用了，他拔起侍衛腰間掛著的劍，一刀就了結了侍衛。

把刀狠狠丟在一邊，怒喝道，“來人，備馬，去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