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一手撐著下,歪著腦袋聽他講故事,他眼底不由得浮現出笑意,又忍不住手了一下的腦袋后才低低的道:“來人一共獻上了兩份‘雪竹’,說是他們國家的神奇藥藥材,有讓人起死回生之效,要不是為了和盛朝通商,也不會愿意把這樣神奇的東西送過來。”
林歸晚的眼睛亮亮的,顯然是極其的好奇這個故事的后續發展,封喻川不由自主的便也學著他一手撐著下,然后歪著腦袋給講故事:“父皇原本是不信的,這天底下那里有什麼能夠起死回生的藥材,但是當初恰逢母后突發疾病,醫如何查都查不出來,父皇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母后服用了那‘雪竹’……”
說到這里,他眼底竟是也流出了一抹驚訝之,繼而又道:“說來也是神奇,母后在短短的兩天之,病便迅速的回轉起來,休養了約莫半個多月,便已然大好,父皇高興極了,把另外一‘雪竹’小心的藏了起來,還給那個南海國家的使臣賞賜了好些東西,最后甚至還答應開通商口岸,和南海的一眾國家有了商業往來。”
“竟然真的有這般神奇的藥材嗎?”林歸晚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半響后,又偏過了腦袋問道:“那‘雪竹’長得什麼樣?你見過嗎?”頓了頓,又道:“不過既然是被父皇藏起來了,又怎麼會落到封念謹的手里?”
封喻川眼底閃現出一抹冷笑,啞著聲音道:“封念謹都能夠父皇下蠱了,那還有什麼東西拿不到,一‘雪竹’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多在父皇的耳邊提兩句,便就能賜給他了。”
說的也是,林歸晚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繼而便又聽得封喻川道:“‘雪竹’是什麼模樣的我也沒有見過,當年醫在給母后用藥的時候是在屋子里面的,只有父皇和那個使臣待在了屋子里,我是守在外面的,因而便看不到那‘雪竹’的模樣。”
林歸晚嘆了一口氣,有些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半響后才低低的道:“那我們要怎麼才能夠拿到‘雪竹’啊?”頓了頓,又道:“拿到‘雪竹’后我能摘一點點出來研究一下嗎?”
“這當然是隨你的心意。”封喻川手了一下的腦袋,又笑瞇瞇的湊上前去親了一口,這才道:“你想要什麼便都留著,你要是私心里想要留下整‘雪竹’,那我們便不要給父皇治療了,這樣可好?”
林歸晚突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有些無奈的竄進了男人的懷里,在他的口蹭了蹭,這才道:“我能當你是在諷刺我嗎?”
封喻川笑著把攬得了一些,繼而才道:“那當然不是,左右不過一藥材而已,要是你當真想要我們便到南海走一趟,當年斐利國既然能夠松兩‘雪竹’過來,那想必他本國也有其他的‘雪竹’,我們走一趟和他要就是了。”
林歸晚仰起頭來看向抱著自己的人,輕笑著道:“我們和他要他就會給嗎?要是他不給怎麼辦?”
“要是他不愿意給那我們便搶,就和搶封念謹的一樣,又不說什麼難事。”頓了頓,他又道:“搶完我們便走,走得遠遠的,反正盛朝的賢王和賢王妃已經死了,我們就算是了他們國家的東西,他們也找不到人奪回來。”
他越說林歸晚眼底的笑意便越深,半響后,不由自主的低低笑了出來,卻又忍不住的幻想:“南海怎麼樣?好玩嗎?”
封喻川不忍心看眼底的希翼和,只能把腦袋抵在了的脖頸出,聲音萌萌的傳了出來:“南海很大,據我所知的就有十幾個國家,還有其他偏遠一些的島嶼和國家不為人所知,其中有三個大國已經在和盛朝通商,算是南海那邊最大的三個了,斐利國便是其中之一。”
林歸晚眼底的興味更濃烈了一些,不由自主的手揪住了他的胳膊,有些好奇的道:“你去過嗎?”頓了頓,又道:“應當是沒有去過的。我們以后有時間一起去好不好?我想看一看男孩,看一看那邊的島嶼,那邊的人文風景,那邊的島嶼風,可以嗎?”
盡管看不到他眼底的神,但卻能夠聽得出聲音里的向往,封喻川的心驟然間有了一抹揪疼,緩了好半響后才從口中出來了一個字:“好。”
他角勾起一抹笑意,眼底卻帶著一抹哀痛,繼而又低低的道:“我帶你去南海,上一次斐利國的使臣過來時曾經說過南海的天很藍,南海的海很,特別是晚間的時候,夕西下之時,你能看到天暗紅,如一般的艷麗讓人心。”
林歸晚雖然知道他所說的‘好’不一定是真的可以帶去,但還是忍不住的有一向往,說不定呢,說不定他們有一天便能夠真的走到南海,便能夠真的看一看他口中說的那些天和那些海。
埋首在他的膛里,半響后,輕輕的笑了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聲漸濃了一些,低低的道:“我可就記住了你今天所說的一切,我們也不用現在便趕慢趕的跑到南海去,封喻川,等你老了,我也老了,我們便去,看花看海,看天下吧。”
他摟著的手了一些,半響后,才淺笑著應了一句:“好,等我們老了,便一起無看花看海,看天下。”
兩個人雖然都是笑著的,但笑意卻都沒有到達眼底,明明是擁抱在一起的,但兩顆心在這一刻卻離得有些遠,他們彼此都知道,這似乎是一個得不到兌現的承若,只是說出來哄一哄彼此開心罷了。
他要榮登地位,如何能夠跟遠走高飛,要遠走高飛,又如何能夠陪他高居廟堂,看花看海,看天下,也只不過是一個埋葬在心里的夢罷了。
封喻川摟住的手突然了一些,不由自主的俯在的臉頰便輕輕的啄吻了好幾口,林歸晚也沒有躲避,這樣難得的溫存為什麼要躲避呢?他們彼此都知道,兩個人所能相的日子好像也就只有這些日子了。
等到皇帝的病被治好,等到天下安定下來,兩個人勢必是要分開的,他雖然不愿也不舍,但終究還是希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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