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眼底明顯的閃過一抹喜,飛撲到了林歸晚的臉上去,明顯的到自己好像是被親了一口,不由得便笑了出來,繼而又看到丸子飛回了箱子上,嗅了嗅‘時令’,繼而竟是低低的道:“這些‘時令’不算是最純種的‘時令’,聞起來有一酸味。”
竟然還能夠聞出來藥材是不是純種的,林歸晚盤在地上坐了下來,偏頭看著丸子,繼而道:“有一酸味就不是純種的藥材?丸子,你難道不止知曉所有的藥材還能夠分辨出藥材的好壞嗎?”
“這是自然啊。”丸子得意的飛了兩圈,繼而便道:“我這個鼻子可是最靈的,什麼東西我都能聞得出來。”
它繞著那箱藥材聞了聞,然后道:“這‘時令’雖然不是上品,但是應該也是有人費盡心思種出來的,如今這天下,‘時令’已經幾乎絕跡了,能夠培養出這一箱子已經是不錯的了。”
林歸晚也是這樣覺得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時令’明明已經很難種植了,為什麼還會賣不出去。
“因為藥效不高啊。”丸子的聲音笑瞇瞇的響了起來,林歸晚這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不由得便抬頭看向丸子,丸子撿起一小‘時令’吃了一口后,才轉頭對著林歸晚道:“這‘時令’的藥效不好,就算是能夠延長食的存放期,也只能夠延長七天左右的時間而已。”
七天?這還做什麼聲音啊,哪有面在七天就能夠全部用完的?林歸晚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眼底顯而易見的劃過一抹失,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丸子見不得不開心的樣子,便道:“娘親不用這麼角落的,你有那兩片良田啊。”
林歸晚一怔,抬眼看了過去,只見丸子已經飛到了那兩片良田上面,然后道:“娘親,娘親,每一株‘時令’里面都含有一顆種子,我們把它拿下來,栽種到這兩片田地里,不出三天就能夠收獲一批純正的‘時令’了。”
林歸晚并不驚訝于‘時令’的里面有種子這件事,因為在研究這些藥材的時候已經發現了,也起過要自己栽種的念頭在,只是不知道空間能不能種的了,因為丸子所說的那些‘靈芝草’,是這個空間自己產生的。
而丸子現在的話卻驚訝起來,三天就能夠收獲一批‘時令’?這怎麼可能呢?把疑問說了出來,丸子笑了兩聲后,又飛到了那一汪清泉上,悠悠然的喝了兩口,繼而道:“空間里頭的空氣也都很充足,而且有這一汪靈泉的澆蓋,這兩片良田又是能夠栽種◇藥的良田,因此普通的凡間種放在這良田里的話,不出三天便能夠收獲了,而且是最為純正的哦。”
的空間竟然有這般大的效用?林歸晚眼底閃過一抹喜,抬手把丸子招來了自己的邊,繼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時令’的效用呢。”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它可以延長食的存放期。”丸子皺了皺眉頭,聲音里的有些委屈,似乎是害怕林歸晚食言。
林歸晚一時間便有些好奇,難不丸子要向自己討要的東西比較難以實現?要不然怎麼會這般的張呢?但這顯然不是目前最為重要的問題,目前最為重要的是:“除了食之外的其他東西呢?比如把它和藥混在一起,做一種香膏的話,會對人有害嗎?它還能夠延長存放期嗎?”
小丸子搖了搖腦袋道:“不會有害的,‘時令’是一種溫和型的藥材,不管是誤食了還是誤用了,都不會對人有害。”頓了頓,丸子又道:“至于做香膏來延長香膏的存放期,那我就不知道了,這恐怕要做出來放一放才能夠明白。”
的心這才安了下來,能不能延長存放期固然重要,只是更加重要的也是要無害才行,如果有害的話那豈不是就了無良商家了嗎?
既然丸子說要等做出來了才知道,那便等做出來了再說吧,如今可是要先把‘時令’的種子拿出來然后栽種在這片良田里才是。
抬手招呼著丸子一起幫忙,卻發現丸子懨懨的不再活蹦跳了,不由得便有些訝異,開口詢問了出來。
小丸子這才委屈的道:“娘親,你說了要給我獎勵的。”
林歸晚頓時失笑,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又出一手指了丸子的腦袋,道:“你想要什麼獎勵?你說吧我給你。”
小丸子立馬便又飛了起來,在天上旋轉了一圈后才道:“娘親娘親我要喝你的。”花樣一落,它又似乎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便又道:“我不要太多,一點點就好。”
它深呼吸了兩口氣,輕聲道:“靈芝草沒有了,可我還是要長大的,樹爺爺說了,娘親的能夠讓我長大的速度更快一些。”
又是樹爺爺,這小破孩子,不對小破蟲子怎麼那麼聽那顆樹的話啊。
林歸晚無奈的笑了一笑,然后從自己的頭上把發簪拔了下來,在自己的指尖了一下,頓時溢出了鮮,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把自己的手遞到了小丸子的面前,道:“喝吧,以后若是需要娘親的便跟娘親說,娘親可是盼著你快快長大的呢。”
丸子對于林歸晚來說就像是養了一只寵,只是這只寵特殊了一點,需要用來喂養罷了。
小丸子輕輕的啄了一下的手指尖,把那幾滴鮮喝了下去,繼而又用舌尖了林歸晚的手指,那個小小的傷口便愈合起來了。
又是和上次一樣,林歸晚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也不多問,這些事恐怕都是要問那個樹爺爺才能夠問得清楚的。
抬眼看著小丸子興的飛來飛去,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自己手把‘時令’的種子拿出來。
空間一片和樂融融,空間外的世界卻是一派冷然和寂靜,封喻川手上拿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的是他特意人煮的燕窩粥,此刻他正站在林歸晚說要制藥的那間屋子里,面目沉。
屋門是關著的,他皺著眉頭從窗戶里進來,沒想到再一次找不到林歸晚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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