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影暗暗咬了咬牙,心想自己怎麼一咕嚕的就全都說出來了呢?這會兒可好,又說錯話了,和江云起相這麼久以來,發現江云起當真是一個很溫又很細心的人,事實俱到,綿綿周全,什麼事都能夠為你想的清清楚楚的,要不是因為的一顆心早就給了封喻川,多半是會喜歡上江云起的吧。
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道:“我真沒事你不用擔心。”說罷便又迅速的轉移了個江云起再也轉不回來的話題:“我找人跟了林風眠有一陣子了,詭異得很,今天去見的,也是一個道士模樣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有些心慌,覺得要對歸晚做些什麼事出來。”
這的確是一個轉不回來的話題,江云起的眉頭的擰在了一塊兒,沉默了好一會兒后,只能低低的嘆氣道:“把林風眠的所有異常都寫信給喻川和歸晚送去吧。”頓了頓,又道:“還有朝堂的事,近來朝堂不太太平,皇帝好像,不是那麼的信任封念謹的。”
這是他們到最為奇怪的一點,給皇帝下蠱毒的是封念謹,所有皇帝理應很聽話才對,但最近朝堂的變卻人毫也猜不,比如封念謹的心腹大將禮部尚書余大人被抄家發配,新提上來的禮部尚書是封慎的人,但封慎卻被皇帝足,短時間出不來。而封念謹這個太子反倒是當得穩穩當當的,只是多數大事他都做不了主罷了。
這樣的朝堂太詭異,江云起和鴻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也只能把一切都寫進信里,由封喻川來判斷出個答案來。
鴻影拿過一張信紙,江云起念一句便寫一句,等把朝堂和有關于林風眠的事寫完后,江云起又道:“還有余音然的事,現在被關在了封念謹的太子府里頭,雖然已經做不了妖了,但怎麼說還是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我們要小心著些。”
鴻影嘆了一口氣,一邊寫信一邊道:“要是歸晚知道了余音然現在是這樣一幅下場,估著又要傷心了吧,怎麼說也是付出過真心去對待的人。”
江云起沒有多說些什麼,只默默的點了點頭,兩個人湊在一起看看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地方,而被他們惦記著的林歸晚正陪著阿若在木依的帶領下閑閑的逛著整個苗疆王府。
苗疆王府很大,景也著實是好看的,但逛了這麼一圈也實在是有些膩了,林歸晚初初來到這種數民族,自然是要出門去看一番究竟的,看看風土人,一下一番苗疆人民的熱,因此便提議說要去外面走一走。
木依自然是盡地主之誼帶們出門,而阿若這個天就想著要怎麼玩的小孩兒自然也是高興壞了,司葵要保護們自然也跟在了后頭,一行四人便浩浩的出了苗疆王府,林歸晚在出門前還特地的換上了苗疆特有的服飾,生生的著司葵和穿了同款的服,也讓阿若跟著穿了一套小孩子的。
三個大人長得一個比一個漂亮,邊又跟著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孩,又都穿著苗疆的服飾,每每走兩步,上便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引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注目禮,還好有全程都冷著一張臉又隨背著一把劍的司葵以及名聲在外,囂張跋扈慣了的木依,要不然估計就有不識貨的人要上前來搭訕了。
“歸晚姐姐,們為什麼都看著我們啊?”阿若的小手輕輕的拽了拽林歸晚的袖口,仰起頭小聲的問了一句。
林歸晚也沒有想到自己突然的興起會招來這麼多人的注目禮,但被這麼多人看著看著就已經習慣了,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會一塊,在一個賣點心的攤子前聽了下來,先是跟老板點了一份點心后才低頭對著阿若道:“因為阿若長得好看啊,這麼好看的阿若從小就引人注目了,以后怎麼得了啊。”說罷還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那語氣那口氣看起來極其的慨。
阿若卻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得眉眼彎彎的,小手撓了撓林歸晚的手心,繼而便笑瞇瞇的道:“歸晚將姐姐也長得好看,們一定是在看我們兩個的。”頓了頓,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道:“不對不對,還有依姐姐和司葵姐姐呢,我們每個人都長得好看!”
小孩子的言語總是人心又覺得有趣的,這會兒連司葵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與此同時,封喻川正一腳踏進木揚為他們安排居住的院子里,繞了一圈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不由得便皺起了眉頭,怎的連雪焉都不見了呢?他正準備抬手招來個侍詢問一番的時候,不遠突然傳來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不用找了,你那個捧在手心上的人哄騙了我家親的妹妹,出門玩去了。”
封喻川挑了挑眉頭,轉頭看了過去后便也跟著笑了起來,道:“那你那個囂張跋扈的妹妹估計不會欺負我的人吧。”
木揚遠遠的扔了一壺酒給他,然后道:“喝一杯吧。”頓了頓,又道:“我們最后一次見面應該是在盛朝的皇宮的時候吧,這麼久不見,你變化大的。”
“你變化不也很大。”封喻川轉了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手把酒瓶的蓋子掀開,然后猛的灌了一口進腹中,低低的道:“變得我都看不清你了。”
他們以前見過幾次,小時候每一次苗疆王進宮面見父王的時候,木揚多數時候都會跟著一起去,那時候還小,兩個人很是聊得來,但自從父皇把各封地每年一次的覲見改為三年一次之后,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了,年的友誼也便散了,直到現在,竟是變了陌生人一樣的人。
木揚灌了一口酒在腹中,辛辣的覺燒得他的胃都是灼熱的,過了好一會兒后他才道:“人哪里有不會變的時候。”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冷意,突然開口道:“喻川,你記得我兒時經常和你一起習武嗎?你覺得我功夫怎麼樣?”
封喻川一怔,繼而便開口道:“與我不相上下。”
“不相上下啊。”木揚慨一般的低低嘆了一口氣,半響后,又低低的道:“那你又記不記得,有一回我們一起習武后,你的那位父皇曾經里瞧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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