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個時候還過來了?”嫣兒抬頭看了李洋一眼,眼底的神有些不解。
李洋低低一笑,沉默了一會兒后依舊決定實話實說:“我聽喻公子說了你,你腹中孩兒父親的份,我擔心,所以便理看看你。”
一怔,半響回不過神來,好一會兒后才自嘲的笑了一聲,繼而道:“是嗎?”微微低頭,把眼底的一切神都掩蓋過去,然后再道:“李公子不必介懷,都是過去的事了。”
李洋注意到眼底的暗沉,想起封喻川說的話,不由得暗自握了拳頭,狠狠的從口中出幾個字來:“封念謹他,當真是個,當真是個……”他似乎想要說出什麼不雅的詞匯來,但又顧忌著面前的嫣兒,和腹中的孩兒,所以便又憋住沒有開口。
反倒是嫣兒被他這幅樣子給逗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安:“左右都是過去的事了,李公子不用這般介懷。”
頓了頓,又道:“不過既然李公子都知道我和封念謹的事了,那我便自作主張,提醒公子一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繼而道:“封念謹他走的不算正道,我知道烈接過你,李公子,要是想要保住李家一家大小平安無事,那便不要和封念謹,狼狽為。”
這話說的有些重,但李洋的心里卻約有些開心,按照現在這幅形來看,嫣兒心里是當真沒有封念謹那個人吧,那自己是不是便多了幾分希?
他角勾出一抹笑來,輕輕的點頭應道:“多謝嫣兒姑娘的提醒,本來和封念謹合作也不說我的本意,如今我會慎重考慮的。”
嫣兒這才松了一口氣,也不用再多說,兩個人便慢悠悠的就著一壺清茶賞月,過了不知道多久,李洋的聲音才緩緩的響了起來:“喻公子他,是不是就是賢王爺封喻川?”
微微一怔,轉頭看了李洋一眼,發現他的眼底閃著嚴肅正經的芒,想著現在說一下封喻川的份也算不了什麼,反正總有一天是要說的,因此便點了點頭:“是封喻川。”
他眼底的芒又閃了一下,繼而道:“那看來喻夫人便是賢王妃林歸晚了?賢王妃可是聲名赫赫啊。”他是個有考量的人,封喻川和林歸晚名聲在外,接了這一陣子也覺得那兩個人不錯,看來和他們合作是要好過和封念謹合作。
嫣兒喜歡有人夸林歸晚,聽了這話后便連忙點頭應了下來,兩個人竟是圍繞著林歸晚和封喻川聊了起來,氣氛很是和諧。
時間一晃就過了十日,這十天,李洋倒是時常過來陪嫣兒閑聊,順帶著也和封喻川閑聊,兩個人在很多理念上都合得來,一時間竟是有些知己好友的覺。
這一日,林歸晚正在給嫣兒把脈,嫣兒的脈象很好,腹中的胎兒很是安穩,嫣兒的肚子越來越大,現在子也重了,所以應當要好好休養才行,林歸晚每隔三天便為嫣兒把一次脈,又配了許多安胎藥,讓嫣兒好好服用。
“我好得很,你不要這般小心翼翼。”嫣兒看著林歸晚那仔細的神態有些暖心,卻又不愿意面前的人太過擔憂,便開口調解。
林歸晚搖了搖頭,淺笑著道:“你這一胎養的不容易,我自然要好好的看著。”
“那便也換我為你把脈?你里可是還有蠱蟲呢?”嫣兒挑了挑眉,把林歸晚的手拿了起來,把了一下發現腹中的孩兒也安好無恙之后便跟著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互相把脈,瞧起來倒是很新鮮,李洋跟著封喻川走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慨了一番。
封喻川卻不搭理他的咬文嚼字,直接就走到了林歸晚邊,手了的腦袋,發現溫度正好后才在一側坐了下來。
自從林歸晚中蠱解蠱又發燒之后,封喻川便養了時不時要一額頭的習慣,發現自己的心上人無恙才會安下心來。林歸晚說過他幾次但發現他怎麼都改不過來,便也只能作罷。
李洋很是羨慕封喻川和林歸晚之間的相,不由得暗自慨自己和嫣兒什麼時候才能夠相得那麼好。
“來都來了,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和封念謹之間究竟是要做什麼易了嗎?”封喻川看到李洋坐過來的影,不由得便開了口甚至還挑了挑眉,近日難得李洋約了他說要把事說出來,沒想到這是有條件的,便是要當著嫣兒的面說。
李洋尷尬的了自己的鼻子,假意咳了兩聲后才道:“其實不是我要和封念謹合作,是我爹要我和他合作。”頓了頓,他又道:“我所知道的只有一點,便是封念謹要在南海販賣一些東西,已經進購一些東西,但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烈也沒有告訴過我。”
封喻川的眉頭猛的皺了起來,封念謹要做生意?什麼生意需要他一個太子來做?還專門要跑到南海這邊來做?
“你們的第一站是哪里?”林歸晚突然間開了口,想了想,又覺得他們可能聽不太懂,便又跟著補充了一句:“就是你們做生意要去的第一個國家,是哪里?”
“往東邊碼頭而走的白橡國。”這個問題李洋倒是回答得很快。
“白橡國?”林歸晚皺了皺眉,想了想,便道:“白橡國上面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嗎?或者說是盛朝沒有的東西?”頓了頓,又道:“還有,封念謹說他要賣些東西去南海的諸島國,他把東西運過來了嗎?”
李洋緩緩的搖了搖頭,細細的解釋:“白橡國說大不大,說下也不小,因為靠近南海和盛朝近,所以大上和盛朝是差不多的,沒有什麼盛朝沒有的東西,至于封念謹要售賣的東西,那……還沒有運過來,不過……”
他的眉頭淺淺的皺了起來,低了聲音道:“我爹前一段時間找了許多工人過來,就待在我們家的室里,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這件事他問過他爹幾次了,但他爹只說是家里頭生意上的事,他不要多管閑事,現在李家的家產有大部分都是他負責的,但他可從來都不知道家里有哪項生意需要這般多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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