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突然傳來了卿蕪城的聲音,同時,只聽得門“吱呀”一聲,還是一男裝的卿蕪城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房間中,四都是一副兵荒馬的模樣。
卿蕪城一路走過來的時候,便看見有一些丫頭不斷地從門里端出一盆盆的水出來。原本便已經是見多了的,這會兒卻還是忍不住為這些紅到心驚跳。
一走進去,卿蕪城便開口問道:“君陌燁現在的況怎麼樣?”
管家原本還對于卿蕪城的穿著到了一疑,不過這一點念頭卻也在開口的時候瞬間被拋到了腦后。他一拱手,連忙答道:“稟告王妃,現在李太醫和王太醫正在為王爺醫治。至于王爺……”
說到這里,管家突然沉默了下來。
他的份到底不過是一個管家罷了,對于宮中的太醫一來是不好擺什麼臉子,一方面也是因為怕自己會礙著王爺的醫治,因而對于君陌燁的傷勢卻只是心種干著急,實際上卻不敢有什麼言論。
卿蕪城皺眉瞥了他一眼,心中有些焦躁直接揮手讓管家避開,自己則是一掀簾直接走進了室,完全無視了管家在后急呼的“不可!”。
房間中的太醫等人見到卿蕪城突然也是嚇了一跳,房間中的丫鬟們首先行禮道了一聲“王妃”,那兩個太醫這才反應過來,起過來就想要和卿蕪城行禮。
“行了,這時候還要你們行禮干什麼!”卿蕪城直接開口道:“你,先說說,君陌燁現在的況怎麼樣了?”
按理來說,卿蕪城這樣直呼君陌燁的名字便是不該,但是這會兒況急,變也沒有注意到這麼一點稱呼上的小小問題。
那名稍微年輕一點的李太醫連忙說道:“回稟王妃,這逍遙王肩膀上的傷口實在太深,又接近心口。我們就是用盡了方法,現在王爺傷口還是不能完全止。”
這是傷到大脈了?
聽到這話,卿蕪城的心中頓時一。
靠近心口的地方,這樣傷到大脈的可能就會變大,而要是這樣的況的話,就是放到現代之中,也是萬分危險。
想到這里,卿蕪城哪里還能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
直接推開眼前的李太醫,抬腳快步便走到了君陌燁的床前,便已經開始觀察起他的傷口起來。
在旁邊就是那名王太醫,見到卿蕪城上前來的作時差點沒嚇得背過氣去,生怕卿蕪城會出手對躺在床上的逍遙王做些什麼影響到了傷勢。
沒想到這王妃上來之后的作卻是謹慎不已,看了一會兒之后便突然開口道:“還不快點給我端上來熱水凈手?還有,去找幾瓶最烈的酒,我還要一些小巧的匕首作為工。”
王太醫看著凈手之后開始便開始上手查看君陌燁的傷勢,頓時心中又驚又疑,瞪大了眼睛開口道:“王妃你這……”
“聽著,你們兩個現在是我的副手了。”卿蕪城卻是抬頭開口道:“從現在起,我來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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