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件事,他其實有預,終于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得到了證實。
在秦氏擁有話語權,能隨意邀請人進公司,除了秦頌還會有誰?
一想到關曉萱在秦氏珠寶工作時,秦頌每天都能見到,霍斯宇握著方向盤的手了,不大高興。
關曉萱“嗯”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不對:
“我從來沒說過他的名字,你怎麼知道我提的那位高中學長是秦頌?”
霍斯宇坦言:“我剛才吃飯時,無意間看到了你收到的那條消息,因為我對秦頌的印象不太好,所以多留意了幾眼,抱歉。”
捕捉到他話中的關鍵詞,關曉萱蹙眉:
“你和秦頌之前有過接?霍氏做的生意應該和珠寶不搭邊吧。”
霍斯宇若有所思,緩緩解答的疑問:
“雖然涉獵的行業不同,但我和秦頌算是彼此厭惡的死對頭,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在生意上不擇手段,為了利益,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與人打道時又虛偽狡猾,偽裝得極好,十分無恥。”
他不屑于與這樣的人為伍。
聞言,關曉萱聯想到什麼,故意嗆聲:“你說秦頌在生意場上虛偽狡猾,偽裝得極好,又說他無恥,豈不是把自己也罵了進去?”
霍斯宇驀地被噎了一下,又因為心虛而不敢回,只得默認了。
他誠懇表明:“瞞份的事是我不對,我都承認,但現在我要說的是秦頌的為人,這件事至關重要,我必須告知你。”
關曉萱這才收心繼續聽下去。
短短幾分鐘,霍斯宇說到秦頌這幾年的狠手段,包括在合同上弄虛作假,做陷阱設局,私底下經常購買水軍為公司造勢,順便抹黑同行公司,競標時用各種見不得的手段,惡意競爭等等……
這些是關曉萱從來沒有了解過的,一時聽得難以置信。
這樣的形象,和印象里那個溫和有禮的學長,簡直是完全相反。
到這巨大的割裂,幾乎沒辦法將兩種形象聯系在一起,卻也沒有反駁霍斯宇的話。
想起秦頌包庇齊雅芝抄襲,后又為了利益而選擇犧牲齊雅芝、保全公司的事,關曉忽而猶豫,心里漸漸產生一些念頭。
或許,他真的做得出來這些事。
一時有些茫然,沒答話。
霍斯宇提到正題,沉聲道:“我不太建議你和秦頌單獨見面,對方狡猾無恥,這場邀約就像是鴻門宴一般,到時如果他在話語里給你下套設局,會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他同時無聲地想著——
其實也沒關系,如果秦頌對不利,他絕對不會手下留。彡彡訁凊
但他還是想盡可能避免讓關曉萱到傷害。
到他的誠懇態度,關曉萱從一開始的不愿搭理,變得漸漸有些搖。
心復雜,覺得霍斯宇雖然做錯了事,但不至于用這種方法來胡造謠,阻止自己和秦頌見面。
生意場的事,他比自己更悉。
“但不去赴約,秦頌還會用其他方式聯系我。”關曉萱有些躊躇,不知道明天該不該去見面。
察覺搖,霍斯宇試探著提出:
“明天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這樣秦頌若是有什麼不好的言行和舉,我可以及時阻止。”
“我猜,秦頌不會無緣無故地發出邀請,他或許是看到了你工作室的蒸蒸日上,想要借機會再次拉攏你,和這樣的人做盟友是很危險的……設計是你熱的事業,我不希你再因為別人的謀難過了。”
霍斯宇曉之以之以理,一番話幾乎讓關曉萱產生了同意的念頭。
隨即,卻忽然反應過來。
他們明明還在冷戰期。
想起霍斯宇瞞自己如此之久,現在還沒事人一樣的說希不再難過,關曉萱冷漠拒絕:
“不必了,外界再怎麼對我不利,都比不上邊人的欺騙帶來的傷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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