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后,姜寧兮和墨黎心準備一起離開時,秦朗將倆給住。
“寧兮、黎心姐,等等。”秦朗追上倆的步伐。
姜寧兮和墨黎心一同停下腳步,轉朝秦朗看了過去。
秦朗跑到倆跟前,毫不拐彎抹角地問道:“寧兮、黎心姐,你倆今晚也太不給我力了吧?”
“我和黎心姐加起來,有一百萬了,不了。”姜寧兮淡漠道。
秦朗沒想到姜寧兮會這麼“摳門”,不抱怨道:“我們可是好朋友。”
“真的是很要好的那種朋友嗎?”姜寧兮反問。
秦朗一時間沒聽明白姜寧兮這話的意思。
墨黎心連忙打了圓場:“阿朗,你也知道,我和寧兮最近跟薄嘉言斗,是斗得兩敗俱傷。我手里確實沒那麼多錢周轉。寧兮就更加了,寧兮的錢,拿去禹都投資了。”
“原來是這樣。”秦朗有些掃興。
姜寧兮下意識地問道:“秦朗,這個項目投資這麼大,萬一虧了,你們秦家……”
“寧兮,做項目投資,虧了是共同承擔風險。”秦朗侃侃而談。
“嗯。”姜寧兮干笑著點了下頭。
“那你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我先去送送其他客人。”秦朗笑著揮了揮手,而后往其他客人那邊走去。
墨黎心見秦朗走遠,不解地看著姜寧兮,問道:“寧兮,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們上車說。”
“好。”
兩人隨后上了車。
姜寧兮接著問道:“當年,我坐牢,秦嫣能買通牢中的大姐大欺負我,是不是代表著,秦家在警界有關系?”
“寧兮,這種問題,我沒法回答。”墨黎心微微聳了聳肩,“而且,當時都已經判了,涉事的獄警也已經坐牢去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秦嫣從牢里出來了,變了阮冰清?”
姜寧兮的話一落,墨黎心子不抖了抖。
“寧兮,你別嚇我……”
“我說著玩的。”姜寧兮見墨黎心到不安,笑著改了口。
墨黎心好聲說道:“寧兮,你最近怎麼了?總是疑神疑鬼的。”
姜寧兮微微聳肩:“可能,被薄家的人得太了,導致神經繃。”
“你要不……給自己放個長假,放松一下?”墨黎心關心道。
姜寧兮微笑著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的。”
墨黎心還是一臉擔憂地看著姜寧兮。
第二天。
不知道是不是墨黎心回去后跟凌蓉說了什麼,凌蓉一大清早來到姜家公館,說是要接小姜笙上那兒去小住一段時間。
“夫人,笙笙待在公館里,有人照顧的,你不用把接走。”姜寧兮笑著說道。
凌蓉卻很沒好臉,將小姜笙抱在懷里:“你一天到晚忙工作,哪有時間陪笙笙?”
“我一直有空陪伴的。”姜寧兮抿了抿。
凌蓉執意道:“你有空的時候,就好好休息,我把小姜笙抱去我那兒住一段時間,等你休息好了,我再送回來。”
“夫人,真的……”
“姜寧兮,你應該知道,我最不喜歡晚輩忤逆我!”凌蓉態度強。
姜寧兮只好松了口。
畢竟凌蓉是小姜笙的親,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更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即便有誤會,凌蓉待小姜笙不錯。
“嗯,那辛苦夫人了。”姜寧兮禮貌地微微頷首。
凌蓉高興不已地抓著小姜笙的小手,放在邊親了親:“笙笙寶寶,跟去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好呀!好呀!”小姜笙高興地拍起小手。
姜寧兮看著倆的互,心里也很是欣。
管家給小姜笙收拾了行李,提上了凌蓉的車。
凌蓉抱著小姜笙上車后,落下車窗,又叮囑道:“我說你,別把自己整得太累。”
“嗯。”
“好好休息。”
“嗯。”姜寧兮微微一笑。
凌蓉這才升起車窗,吩咐司機開車。
姜寧兮目送他們的車子離開后,才上了自己的車,吩咐司機開車送自己去公司。
一個月后……
薄昱行將姜寧兮約去了老地方,兩人打著“”的旗號,在私人影院里開了間包廂。
“包廂里你都檢查過了嗎?”姜寧兮小聲問道。
薄昱行點了點頭:“放心吧!我都檢查過了,很安全。”
“OK,那我們開始吧!”姜寧兮環抱雙臂,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他們計劃在M國的芝歌城租一塊地,然后打著造重工業服務國的口號,向境銀行申請為他們提供擔保,由境外銀行給他們發放相應貸款。”薄昱行將他們的計劃一字不地說給姜寧兮聽。
“只是租嗎?”姜寧兮不解地問道。
薄昱行搖了搖頭:“名義上他們是租,然后簽土地買賣的假合同。然后,他們想拉薄謹言坑,讓薄謹言以他的名義,去跟境的銀行談判。”
“也就是說,以后出了事,薄謹言被黑鍋,你們可以逃之夭夭?”姜寧兮冷笑,“薄嘉言還真是異想天開。”
“話我已經帶到了,接下來,就看你怎麼傳到薄謹言的耳中了。”薄昱行接著說道。
姜寧兮比了個“OK”的手勢。
兩人在包廂里,假裝把電影看完,順便把床鋪弄了個凌。
就在他倆準備走時,薄昱行的手機再次震起來。
姜寧兮聽到他的手機里傳來:“四公子,薄嘉言的手下有在跟蹤你倆。”
“好,我明白了。”薄昱行掛了電話,不疑,“薄嘉言怎麼還在懷疑我?”
“畢竟,你每次在他們商討計謀后就來約我,他不懷疑你才怪。”姜寧兮淡漠道。
薄昱行頓時皺著眉頭,撓了撓后腦勺:“那怎麼辦?”
姜寧兮無意間瞥到床頭柜上的安全、套,靈機一,接著說道:“你拿個套套,去衛生間里,自己弄一下。”
“啊?”薄昱行瞬間漲紅了臉,“姐姐,你別開這種玩笑!”
“你不去的話,我倆就穿幫了。”姜寧兮淡定地催促。
薄昱行一臉憋屈地看著姜寧兮,囔囔地說:“姐姐,我一個人弄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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