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襲金龍袍的蕭云暄帶著秀娘等人出現在宮門。
等衛璦還未緩過神來,兵早已將他們團團圍住。
衛璦實在無法想通皇上怎麼會在這里出現。
眾人見到皇上后,都驚恐萬分地下跪直呼道:“皇上萬歲金安。”
衛璦不經意地瞧了一眼穿龍袍的皇上時,瞬間驚住了。
皇上?
等看清著龍袍的男子面容時,不倒吸了一口氣。
云暄?
他怎麼會穿著龍袍出現在這里?難道他不想要命了?
可再了眼四周后,這才發現在場除了自己,一干人等都早已跪在了地上。
“皇后,聽說你想帶朕私奔?朕來赴約了。”
衛璦此刻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實在無法相信,平日里與相甚歡,信誓旦旦的男子竟然會是自己最討厭的皇上。
秀娘一直暗中地觀察著衛璦,生怕一時想不開,在這里大發脾氣那就慘了。
不知過了有多久,衛璦始終一言不發,一雙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皇上。
蕭云暄站在的面前,一如既往般地溫說道:“衛璦,我來了。”
這時衛璦閉上了雙眼,要好好捋捋眼前的狀況。
云暄,皇上?皇上,云暄?
原來云暄就是天王朝的皇帝,這才是事的真相。
難怪他會拒絕自己一同離開,原來……
“衛璦,你沒事吧!”
云暄看著衛璦的臉越來越難看,心里便愈發不安。
原來所有的人都知道事的真相,唯獨了自己。
當時他問自己,若逃不出皇宮會如何,恐怕那時的他早有預謀,而自己卻不知道。
衛璦掃了一眼他旁的秀娘與青鷹,忍不住笑出了聲,一直狂笑著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云暄明白自己最害怕的事果然要發生了,心底不由得有些慌。
衛璦笑看著站在面前的皇上,心卻如刀絞般痛楚:
“皇上?呵呵!我早該想到的,卻不料自己卻這麼笨。
笨到自己像小丑般唱著獨角戲,當時的你們應該很高興,有個傻子天天在你們面前賣力演出。”
秀娘剛說了句衛璦,卻沒想到卻被衛璦接下來的話堵住了口。
“秀娘,昨夜我還把你當知己,什麼話都與你說,你卻不曾對我半分實;
還有青鷹,我雖知你們關系一向很好,有時也能覺出你們對他有些敬畏,可我萬萬沒想到,同住一個屋檐下的我們,你也不說一聲。
相久了都尚且有,更何況你們,呵呵!我忘了你們的份,也對,你們怎麼會有?
你們只要說出一句話,一個字,我也不會像今日這般難堪。
可想而知你們究竟把我放在了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
自己真的好傻好傻,以為真誠待人就可以得到別人的真心,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愿罷了。
可如今連這一切都是假的,什麼友,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云暄一步步向走去,衛璦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
過了許久淡淡地在云暄面前跪下道:“衛璦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蕭云暄出雙手想將衛璦扶起,不料卻被衛璦不留痕跡地避了過去。
耳邊傳道:“皇上若無他事,請讓衛璦離宮。”
跪在地上的老三與眾多侍衛等這才明白,原來著不起眼的衛璦居然是天王朝的皇后。
“衛璦,你不要出宮了,你不是我的嗎?我已安排好……。”
衛璦未等云暄說完,便淡淡說道:“多謝皇上意,衛璦承不起,衛璦一心只想離宮,請皇上恩準。”
云暄見這般,心里著實很難,便走上前問道:
“衛璦,我明白我騙了你,你很難過;可我又何嘗不是,每次見你說出你要帶朕私奔時,我心是真的很高興。
可我也怕你知道實后會離我遠去,所以我才會一次次將你瞞。”
衛璦閉上眼,問道:“為何不繼續瞞?是因為沒有利用價值了嗎?你將衛家玩弄掌時,是不是也像今日這般得意。”
“衛璦,你聽我說,你和衛家……。”
衛璦此刻早已不想再聽他說半個字,便捂著耳朵說道:“皇上,衛璦很累,請皇上恩準。”
不等蕭云暄開口,已默默地向宮門外走去,沒過多久便停下了腳步。
云暄準備追上前,卻沒想到衛璦接下來的話如一把利劍般刺他的心間。
“云暄,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你,我曾那樣地著你,想帶著你去世界任何的角落;
可你卻一次次將我玩弄在掌間,而如今我卻依舊無法恨你。
在你騙我的那一日起,你應該就會想到我們會有今日,謝謝你陪我度過了無數的夜晚,請你不要再來找我,我……”
蕭云暄眼中布滿了,寬厚的手掌早已藏在袖中握拳,他閉上眼,命令道:
“來人,將皇后關冷宮,不得讓離開半步。”
聽到他的口諭,衛璦緩緩地轉過,不怒反笑道:
“皇上,這道口諭幾年前你對臣妾也這麼說過,不知你可曾記得。”
蕭云暄沖到的面前,雙手著的雙臂道:“我喜歡的人只能是我的,你若想要離開,那只能將你打冷宮。”
衛璦淡淡一笑,將他的雙手輕輕地移開道:“皇上,衛璦的心思你一直都是明白的,請皇上恩準。”
蕭云暄聽后連連退了幾步,面凝重著盯著衛璦。
他深吸一口氣,面格外清冷,雙袖往后用力一甩,道:
“你別想離開冷宮,是生是死你也要在冷宮陪著朕,沒有我的旨意誰也不得探視。”
很快,侍衛押解著衛璦向冷宮走去,而一直躲在包袱里的波斯貓,見形勢不對,一路跟著衛璦跑去。
衛璦,即使讓你恨朕,朕也不會讓你離開,朕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重新上我。
秀娘看著衛璦離去的背影,心里頓時到一陣酸楚,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早知如此就應該告訴衛璦,如今連自己也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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