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開秀娘后,衛瑗本想出去找蕭云暄,可巧的是,蕭云暄竟然推門而。
看著站在地上的衛瑗,蕭云暄很是無奈,自己都提醒了多次了,讓沒事下榻。
可是這人總當耳邊風,自己還是在這里看著吧。
于是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抱起了衛瑗放進被窩:“從今兒起,我就住在這里了,事也在這里理。”
衛瑗人都傻了,自己一個人住得好好的,怎麼就忽然要分出去一半的榻,晚上想滾都沒地方滾了。
而且他為什麼忽然要住在這里,難不是怕自己和柯桑他們接得太多?
可是不應該啊,他也看見了,自己和柯桑就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
許是看出來衛瑗的疑,云暄了的腦袋:“還有幾天出月子,我得看著點你,不然我怕你直接竄高上低。”
他是真的擔心,現在年輕力壯沒事,到以后老了,真的疼起來,自己可要心疼死了。衛瑗心虛不已,自己這幾天的確是運的有些多了,只是一直躺在這里,自己渾都覺得難。
如今被他看著,自己相當于坐牢。
“啊,我就偶爾出去個氣。”衛瑗輕咳兩聲說道,隨即轉移話題,“啊,對了,兒子出生這麼久了,好像還沒給起個名字呢。”
之前一直有事,后來二人就分開了,所以一直沒想這個事,如今聚在一起,還是要商量一下的。
不然以后孩子知道,自己都快滿月了,還沒有名字,怕是要對父母有所抱怨了。
云暄也有些心虛,說實話,一直關心衛瑗的,他都忘了這茬了。
若不是今日這麼說,只怕等兒子回宮了,禮部提醒要上皇家玉牒的時候,自己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想?”蕭云暄知道衛瑗來自另一個世界,他在想,會不會們那邊有什麼特殊的講究。
為了讓心甘愿地留下來,他希由衛瑗起名字,拴住的心。
可是衛瑗對起名的事一竅不通,之前還想過,以后有孩子,就直接翻新華字典,翻到啥是啥。
如今自己有一個學識淵博的丈夫,那自然是不能放過,一定要讓他給孩子起一個好聽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來,要一個好聽的,有詩意的名字。”衛瑗眼地看著他,似乎都變了星星眼。
蕭云暄看著,趕捂住了的眼睛,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做點什麼事。
思考間,緩緩地念出聲:“興酣落筆搖五岳,詩笑傲凌滄洲。”
衛瑗眨了眨眼睛,這句詩自己聽過,氣勢磅礴的,確實適合做男孩子的名字。
但問題是,究竟要取哪兩個字呢?
也不知道云暄他們的輩分是什麼,下一輩的孩子應該姓什麼字。
覺到手心里的,云暄深呼吸了一下,放開了手:“就凌洲吧,正好是凌字輩。”
衛瑗點了點頭,覺得聽起來也好聽的,所以極為滿意。
只是有些奇怪,為什麼云暄一會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會又松開了。
于是繼續好奇地看著云暄,希他可以給自己解答一下。
蕭云暄實在是不了了,再這麼下去,自己遲早會忍不住的。
但是為了的著想,還是淡淡地說:“衛瑗,你知道嗎,你看著我
的目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這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衛瑗更是明白了,趕低下頭。
但是那紅紅的臉頰和耳垂終究也沒逃過云暄的眼睛。
自從衛瑗懷孕以后,云暄就害怕傷到,所以很久都沒有了,的確是忍得很辛苦。
現如今他就希時間能過得快點,好讓自己不必再如此辛苦。
衛瑗低著頭,多麼希這個時候柯桑來啊。
那些幫的事還需要理啊,自己現在有時間,而且腦袋非常靈,很適合現在理的。
也不知道是柯桑聽見了衛瑗的畫外音還是怎麼的,忽然敲門。
“幫主,這里有些事需要你理一下,我可以進來嗎?”
衛瑗如蒙大赦,激不已地喊道:“可以可以,你拿進來,我現在有時間理!”
說實話,如果不行云暄在旁邊,現在能直接跳下去開門,將柯桑手里的東西一把搶來。
柯桑在門口頓了一下,他很不理解,以往幫主都是最不喜歡聽見自己說這事了,為什麼今天一反常態呢?
但是他想歸想,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默默地走進去,將東西遞給衛瑗。
上面寫著,周邊鵬城縣的百姓今年顆粒無收,但是縣衙卻還是催百姓們繳納稅收。
按理來說這種事是該朝廷管的,可是百姓們許多已經死了,那邊投靠青云幫的人自然是不忍心見他們出事。
況且青云幫一向都是為民除害的,遇見這種不平之事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可是衛瑗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理這件事。
如果直接去殺了縣衙那些人,豈不是不給云暄面子。
到時候上面追查下來,查到青云幫后,云暄無論作何選擇,都是很痛苦的,自己不能讓他陷兩難的抉擇。
如果把百姓都接到青云幫里,大家暫時可以安置他們,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這個時代的百姓一般不愿意背井離鄉,所以就算把他們接過來,他們也在這里待不住。
若是把糧食東西送過去,照樣是和縣衙結了仇,何況斗米養恩,擔米養仇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
思來想去,他都找不到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
然而柯桑似乎還在那里等待回復。
衛瑗翻了個白眼,暗暗地了云暄,讓他悄悄地看一眼,給自己想想辦法。
結果柯桑等不及了,直接說到:“要不幫主讓皇上看看?皇上應該可以理這些事的,到時候也算是您理的。”Μ.166xs.cc
這句話對于衛瑗來說,簡直是及時雨,毫不猶豫的將一沓紙塞進云暄的手里,隨后笑瞇瞇的看著他。
“皇上,請吧,我月子期間,不適宜腦子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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