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里就剩下衛瑗和園園時,園園收起了自己的強裝笑容,任憑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隨后,在衛瑗的安下,他終于說了事的前因后果。
還控訴,自己是為了讓衛家的香火不要斷掉,可是衛憲毫不領,不納妾就算了,這兩天又開始躲著自己。
聽了半天,衛瑗只覺得十分無奈。
想來園園也不愿意讓衛憲和別的人生子,但是生不出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衛瑗并沒有安什麼,先好好地給園園診了一下。
發現園園好好的,并沒有任何不孕的癥狀,所以問題應該不是出在這里。
那麼只有可能是自己哥哥的問題。
如果是他的問題,那麼不管再納多子進來,這個孩子仍舊是生不下來的。
“你先不要心急,可能不是你的問題,我去問過哥哥再說。”衛瑗模棱兩可地說道。
可是園園卻哭得更兇了,聽了衛瑗的話,還以為是自己病膏肓了,所以衛瑗在想辦法安自己。
看著哭淚人兒的園園,衛瑗卻不知是為何,只當是因為沒有孩子,急哭的。
所以安了很久,直到園園累得睡著了,這才離開了這里,前去尋找哥哥和兒子。
二人在演武場上,凌洲正在那里拿著一把短劍揮舞著,看起來有模有樣的。
看見衛瑗前來,凌洲扔下手里的劍,直奔衛瑗,一頭扎進了衛瑗的懷里,還用小臉兒蹭了蹭。
“娘親,舅舅好兇啊,比爹爹還兇呢。”凌洲扁著,委屈地控訴。
衛憲覺自己好冤啊,明明是凌洲自己說要認真習武,可是皇上不怎麼給他教。
他聽說自己武功也不錯,所以纏著自己教他武功,怎麼覺現在了自己強迫他呢?
衛瑗不明所以,讓秀娘抱走了孩子,隨后站在了衛憲的對面:“你說你,欺負自己媳婦兒就算了,怎麼還欺負我兒子?”
這話一出,衛憲一個腦袋兩個大,他不是很能理解,自己什麼時候欺負媳婦兒了,什麼時候欺負兒子了。
因為沒有孩子,所以他對凌洲稀罕都來不及呢。
衛瑗也不含糊,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然后質問他,為什麼要因為些許矛盾而冷落園園?
這下他無法狡辯了,因為這都是事實。
他害怕二人再吵架,所以總是避著點。
可是他忘記了,衛瑗曾經說過,有了問題就要去解決,一直逃避沒有用,不說還會加深矛盾。
“是我的錯,我只是不想和吵架,不想讓他給我納妾。”衛憲堂堂七尺男兒,如今在卻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下頭說到。
衛瑗嘆了口氣,告訴他,其實園園比他了更多的委屈,因為還要面對外界的指責。
所以衛憲不能當鴕鳥,他要站出來保護園園才可以。
衛瑗的話,衛憲似乎是聽進去了不,人也沒有剛剛那麼愁容滿面了。
趁此機會,衛瑗提出給他看看怎麼樣,需不需要調理一下之類的。
其實衛憲認為沒什麼必要,畢竟他一個習武之人,沒有任何難的覺。怎麼可能是生病了。
但是自己等會還想求衛瑗一件事,所以現在他萬萬不能把人家得罪了。
結果衛瑗就驚奇地發現,自己哥哥好像真的有些不孕。
脈象告訴,有一個經絡是堵塞的,所以是不可能讓園園懷孕的。
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下一步就是去解決這個問題。
可是那個經絡的位置有些尷尬,自己如果去幫他疏通,別人看起來會有些異樣的覺。
可是讓他們自己去弄又顯得很不現實,畢竟他們沒有會扎針的。
若是從外面請來大夫,那豈不是告訴大家,衛將軍不行?
就算是衛憲不在意流言蜚語,可是這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衛瑗還是不希這樣。
思來想去,衛瑗決定先把真相告訴衛憲,讓他好有個心理準備。
如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那就必須是自己,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也得幫他試試。
為了他們家庭的和諧,也為了謝衛憲,讓自己在舉目無親的這里,擁有了一家的牽掛。
“你的里有經絡堵塞,必須得疏通一下,不然會影響到你的健康。”衛瑗一本正經地說道。
衛憲卻皺了皺眉,他真的沒有覺到有什麼不適,他都在懷疑,是不是衛瑗為了報復才這麼說的。
可是看見一臉真誠的眼神,自己實在沒有辦法想象,是騙自己的。
最后,因為這件事需要保,而且會治療的的并不多,所以衛瑗決定了,自己親自上手。
大不了就隔著服下針,事急從權嘛。
“那你幫我?”商量了半天以后,衛憲不可置信地問道,他覺自己在說夢話一般。
衛瑗對自己那麼討厭,不害自己就已經燒高香了,怎麼還真的能幫自己不。
隨后衛瑗一邊準備著東西,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衛憲聊天。
“你遇事不能再逃避了,園園真的很需要你。”
這是衛瑗得出來的結論。
他不能理解,縱然他這些年都在做暗衛,可是之前的時候,父親應該對他進行過教導啊,怎麼如此冥頑不靈。
“你跟了皇上那麼久,怎麼沒學一點點哄媳婦兒的技巧呢?”衛瑗很不理解地詢問。
此時此刻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如今就等著將藥熬出,然后針藥并下,這樣見效快一點。
衛憲就很無語,那個時候皇上又不寵妹妹,但是對于那些后宮里的其他妃子,從來都是點頭之。
有的甚至相逢對面不相識。
所以皇上哪有什麼哄媳婦的技巧,他簡直比自己還要差勁。
不要說哄了,他一開口,只要不把那些妃子氣得吐,就已經是很收斂脾了。
但是看著衛瑗一本正經地說著,他理解到了,皇上的所有寵和耐心都給了自己的妹妹,所以妹妹才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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