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說起來,蘇淺淺的格,那是絕對不會自己委屈的那一種人。
之前對寧貴妃,各種的忍,其實真說起來,完全就是因為對方是寵妃的緣故,實在不好鬧的太僵,到時候鬧到前去,蘇淺淺清楚倒霉的好是自己。
但是這并不代表,寧貴妃邊的一個,拿著當令箭,也能在面前這樣的耀武揚威。
所以就見蘇淺淺的眉,瞬間就是一挑,這位雖然追的是急的,可是卻慢悠悠的坐在那里,還喝起茶水來了。
“玲瓏平時怎麼教你的,凡事要有些眼力見。沒瞧見這位大人,這個時辰趕過來,天都以及見黑了呢,還不趕給對方斟茶,大人好好的歇息一下。”
玲瓏一聽這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的樣子,畢竟這位的言語間,任憑誰都聽得出來,是很焦急的。
怎麼到了蘇淺淺這里,還要請人家坐下來喝茶呢,玲瓏也并非不細心的人,只是以為自家的主子要急忙忙進宮去呢,這才沒有人上茶。
雖然有些想不明白,但蘇淺淺既然都這樣代了,就見得玲瓏自己轉就要去辦。
但是就見從宮里來的這位,臉微微一變后,就不擺擺手,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本出來,可不是跑來你相府討要一本茶水的,畢竟這宮里也不是沒有茶水可喝。太子妃娘娘莫非是沒聽清楚奴婢適才說的話嗎,貴妃娘娘有請,您該立刻,怎能這般的怠慢呢。”
這位說的話,蘇淺淺自然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了。
可是就見依舊坐在原地沒有,更是笑的忽然說道:
“大人說的沒有錯,貴妃娘娘我進宮,那我自然是要奉命而去的,這就是規矩。但是既然要按著規矩來,這個時辰宮門馬上要關上了,無陛下宣召不得宮這也是宮規,所以大人可有帶著圣旨前來嗎。”
蘇淺淺之前在相府,別瞧再怎麼欺負,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相府蘇家的門第在這里擺著呢,所以蘇淺淺從小接到的,就全是這些宮規禮數的東西。
因此該怎麼做,如何進宮才合乎規矩,心里比誰都清楚。
這可不是隨便宮里來個人,就能聽命行事,可不是啥無知婦孺,宮里的人嚇唬不住的。
一聽蘇淺淺竟然索要圣旨,頓時這來傳話的,臉就變得有些尷尬。
可是張了張,雖然還想催促,但心里也清楚,自己今天來找蘇淺淺進宮,確實是不合規矩的。
之所以這個點還能出來,那完全仗著的就是寧貴妃得寵的緣故,這才很多事宮里的人都愿意賣個面子,稍微違逆些宮規也沒有人真敢多多舌。
所以若單論起宮規的話,這位也清楚,自己不占理。
索將臉一沉,瞧著蘇淺淺歲數不大,竟然直接就開口嚇唬上了。
“我家主子可是寧貴妃,難道太子妃娘娘,就算甚宮,可你也該知道我家娘娘有多得寵才對。現在相邀你進宮,結果你卻各種推諉,莫非你是不給我家娘娘這個面子不。”
這宮里的人,不但最擅長當墻頭草,并且狗仗人勢的本事,那也一個個全都是登峰造極的。
幾乎每一天,這宮里都在上演著悲歡離合,還有各種的弱強食,所以有個好主子可以倚仗的話,確實就能狗仗人勢,在宮里橫著走都是可以的。
而這位,明顯之前在宮里,就是有這個資格橫著走的那一類人。
甚至就連一些不得寵的妃嬪,見了都要禮讓上幾分的。
這出了宮,就更覺得宮外頭的人,比不得宮里的尊貴面了,哪怕蘇淺淺的份也不算低了,但很顯然這位是真的沒有將放在眼里。
“貴妃娘娘我自然沒有放在眼里,因為我會放在心里尊敬著,而且你似乎忘記了,我為太子妃,真說起來這份除了宮里的皇后娘娘之外,任何一位娘娘我甚至都不用行跪拜大禮的。”
蘇淺淺這會笑得一臉和善,但說出口的話,卻足以的臉越來越難看。
不用行跪拜大禮,換言之就是平起平坐,所以按尊卑的話,寧貴妃確實沒資格,宣見堂堂的太子妃去見。
就算要見,也是送來請帖,蘇淺淺這邊若真得空,收了請帖進宮也是赴宴寒暄。
“可是我家貴妃娘娘……”
眼瞧著蘇淺淺這意思,分明就是沒打算進宮,頓是真著急了。
可是還不等將話說完呢,就見得蘇淺淺卻擺擺手,而后懶洋洋的說道:
“好了,這位大人還是請回吧,你想說什麼我都清楚,但你也該知道我的份。我蘇淺淺雖然不在意什麼面子,但是若我就這樣隨便的進宮了,丟的可是太子府的面,到時候是我去像太子代呢,還是你去呢。”
這貴妃宮里的,一聽這話頓時是徹底熄火了。
畢竟敢在蘇淺淺面前這樣放肆,那還不是因為當初這位相府嫡,下嫁到太子府的時候,簡直淪為整個帝都的笑柄。
哪怕現在,明面上瞧著蘇淺淺與太子蕭長寧之間,好像相的很和睦一樣。
但在很多人的眼中,都覺得這完全是因為蕭長寧,顧忌著太子府的面罷了,但私下里依舊沒將蘇淺淺放在眼中。
一個子就算是太子妃又能如何,只要沒有夫君的在意,那自然是人人都可踐踏的存在,這一點在皇室之中更是尤為的顯著。
但是現在蘇淺淺直接將蕭長寧給搬出來了,而且還將事,直接上升到了太子府面上了。
這下可不敢去催促了,恨恨的看了蘇淺淺一眼,但還是轉立刻就離開了。
而蘇淺淺眼瞧這一幕,也是冷哼一聲,接著該喝茶喝茶,該干嘛就干嘛,本就當這段小曲不存在一樣。
眼瞧著這一幕,反倒將玲瓏嚇得夠嗆,接著就見忍不住說道:
“姑娘,到底是宮里的貴妃娘娘啊,您就這樣將事給拒了,只怕是會惹得對方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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