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五姨娘提到四姨娘,沈木綰的眼神冰冷道:「你知道什麼?」
五姨娘輕輕嘆了口氣道:「四小姐,妾也不瞞著您了,其實四姨娘喝的那碗葯是避子葯,是老爺讓妾送過去的,妾也是在後來才知道那葯被大夫人和二姨娘了手腳。」
五姨娘說到這裏又嘆了口氣道:「其實妾也是後來才知道,那避子葯被下了毒藥老爺和老夫人也是知道的,而且們怕妾到時候會幫您一起對付們,所以們才會讓妾端葯給四姨娘。」
沈木綰一直盯著五姨娘的眼睛,一直等說完之後,才收回了目。
以前只覺得四姨娘的死跟府中的幾個人不了關係,沒想到居然會和老夫人和沈明堂都有關係。
看著沈木綰越來越難看的臉,五姨娘努力下床跪在面前道:「四小姐,妾知道四姨娘的死跟妾不了關係,妾發誓,等妾好了之後就去跟大夫人同歸於盡,只求您救救六小姐吧。」
沈木綰沉默許久,朝凝香使了一個眼道:「讓就這麼死了,就太便宜了。」
凝香讀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上前把五姨娘扶起來道:「五姨娘,我家小姐脾氣不是很好,能在你出賣之後來替你和六小姐看病已經很仁慈了,所以你若還出賣小姐的話,依小姐的脾氣怕是不只你的日子不好過了吧。」
五姨娘的朝沈木綰看去,發現只是淡淡的在藥箱翻著東西,知道凝香說的就是沈木綰的意思,點了點頭道:「四小姐放心,妾絕沒有第二次了。」
沈木綰也沒有要發誓什麼的,而是看向沈星語道:「你把手過來,我替你解毒。」
沈星語此時心裏還是有些后怕,但還是把手到了沈木綰面前。
沈木綰拿出一銀針,在一個瓶子裏沾上一些藥水,就朝著的幾個位扎了過去。
剛開始的時候沈星語還沒有什麼覺,過了沒多久,另外一隻手就死死抓著自己口的服道:「四姐,我有些不過氣了。」
沈木綰出手扣住了的手腕道:「再等等。」
又過了許久,沈木綰又在的上扎了許多銀針,只留下了另外一隻手。
沈星語此時已經開始冒冷汗了,艱難的說道:「四姐,我不行了,好難。」
沈木綰沒有說話,只是出手扣住沒有扎銀針的那隻手,隨後又是飛快的往的手上扎著銀針。
沈星語只覺得被沈木綰抓住的那隻手快要斷了,沈木綰看準時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碎片飛快的在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只見有些白的蟲子和的一起流了出來,一直流了差不多有半碗,沈木綰才替理著傷口。
看著地上翻了幾下就一不的蟲子,沈星語慘白著臉問道:「四姐,我怎麼會有蟲子。」
沈木綰替止不住,冷笑一聲道:「你要是再把那東西當寶貝,過不了多久你腦子裏都是蟲子。」
沈星語不敢說話了,一直等沈木給理好傷口,讓吃了葯之後,的臉才好了許多。
而就在這時,綠竹帶著幾個鼻青臉腫的老媽子和丫鬟走了進來。
們進來的第一時間就朝著沈木綰行禮道:「給四小姐問安。」
沈木綰看到這慘不忍睹的幾張,下意識朝綠竹看去。
綠竹無奈的聳聳肩道:「小姐,不怪奴婢,誰們狗裏吐不出象牙呢,居然敢罵您,奴婢沒有打死們就算是積德行善了。」
沈木綰看著綠竹的樣子,忍不住出了一個笑容,綠竹這個丫頭還真是得心啊。
看著那幾個老媽子和丫鬟投來恐懼的眼神,沈木綰收起臉上的笑容,輕咳了一聲道:「綠竹,這屋子裏們只認識一個主人,看來們的眼睛有些多餘了,都挖了吧。」
那幾個老媽子和丫鬟一聽,連忙磕頭道:「給五姨娘,六小姐問安。」
看到這一幕五姨娘有些不解的看著沈木綰,覺得以前真的是錯了,只覺得沈木綰心狠手辣,一心要置人於死地,但是忘了那些人都是先害的。
沈木綰讓綠竹敲打了一番那些丫鬟媽子之後拿出幾瓶葯,分別是給五姨娘理傷口和沈星語理傷口的葯。
起看著五姨娘道:「你先把子養好吧,我這裏正好有事要你去做。」
說完又看向沈星語道:「好了,你現在把我趕出去吧,最好讓連打帶罵的。」
屋子裏的眾人都是一愣,沈星語更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沈木綰道:「四姐,你救了我,我怎麼能趕你出去呢。」
沈木綰有些無奈的把目看向五姨娘,真的很懷疑沈星語到底是不是五姨娘和沈明堂的種了,怎麼會生出這麼個蠢東西。
而五姨娘很快就明白了沈木綰的意思,看著沈星語道:「六小姐,照四小姐說的做。」
沈星語看了一眼自己母親,隨後點了點頭,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門口砸了過去。
「你給我滾出去,我們不要你假惺惺,趕滾。」
沈木綰看了一眼四找東西砸的沈星語,覺得這裏面有幾分是真的想砸。
凝香和綠竹裝模作樣的和沈星語吵了起來,很快們就被趕出了院子。
沈木綰看著關上的院門,故意嘆了口氣道:「走吧,是我們自作多了。」說著,帶著綠竹和凝香往北院走。
而此時的屋子裏,沈星語只覺得心跳加速,還在有些不可置信。
而五姨娘卻讓去把那些媽子和丫鬟重新給了進來,冷著臉道:「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如今是四小姐那邊的人,若你們不想死的話,今天的事你們知道該怎麼說吧。」
那幾個媽子和丫鬟連連點頭,異口同聲道:「奴婢知道,今日四小姐想替姨娘和六小姐看病,被六小姐給趕出去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五姨娘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們下去了,隨後又讓沈星語邊的丫鬟出去傳消息,就說沈木綰來替們看病,被沈星語趕出去了,在推搡之間,沈木綰不小心傷了沈星語的手腕。
又讓那個丫鬟做完這一切,趕出府去買一串珊瑚珠回來,做完這一切,五姨娘才沉沉睡了過去。
而沈木綰回到北院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還沒有進屋就聞到了濃濃的酒香和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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