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宣乾皺了皺眉道:「你手裏也有兵書?」
沈木綰點了點頭道:「有,比太子手裏的那本還能吸引皇上。」
祈宣乾突然想的沈木綰和太子好像是師出同門的,他想了想。點了點頭道:「行,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事,你說就是。」
沈木綰笑了笑道:「這件事你一定辦得到的。」
說完,沈木綰小聲跟綠竹說了幾句話,隨後綠竹就出去了。
沒過多久,就看見綠竹拿著文房四寶走了進來,把東西放在了沈木綰面前。
沈木綰沒有說話,拿起筆就開始寫了起來。
祈宣乾皺了皺眉,忍不住問道:「四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自己寫一本兵書吧。」
沈木綰點了點頭,祈宣乾臉一沉道:「四小姐,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很好玩兒?」
沈木綰沒有看他,只是淡淡道:「二皇子,你還是先看看我寫的東西吧。」
祈宣乾聽這麼一說,也是站起走到了邊,聞到上傳來淡淡的葯香,他有片刻失神。
可是,當他看清楚沈木綰所寫的容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那當真是兵法。
甚至詳細的寫了用兵,用多兵,用騎兵還是步兵。
祈宣乾收起眼裏的震驚,沒有去打擾,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低頭認真寫著兵書的沈木綰。
祈宣乾現在是真的覺得沈木綰這個人不容小覷,若是不能為他所用的話,那也必定不能讓站在祈宣乾邊。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太子會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了,因為像沈木綰這樣的人,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必定會為一個最大的敵人。
沈木綰寫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放下了筆,了有些酸的手。
抬頭看著祈宣乾道:「二皇子,今天就先寫到這裏吧,剩下的,等你先幫了我,我再繼續給你寫。」
祈宣乾把推到自己面前的兵法看了一遍,眼裏只剩下震驚了,他沒有想到,這裏只是一半。
祈宣乾收起眼裏的震驚道:「四小姐,你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呢。」
沈木綰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站起道:「二皇子,我今日出來很久,你可以讓人想辦法做一本書送給皇上看看。」
「而我要你幫我做的事也很簡單,就是過段時間,讓端妃娘娘辦一場賞花宴,僅此而已。」
祈宣乾看著沈木綰的背影陷了沉思,只是想要辦一場賞花宴這麼簡單嗎?
祈宣乾看著桌上沈木綰剛寫下來的兵法,他知道,沈木綰要的並不是一場賞花宴,一定是想做什麼,只是這些都不會告訴他的。
他還是先把這兵法弄出來,送進宮,看看父皇怎麼說吧。
而沈木綰一路回了丞相府,剛剛進府就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而就在這時,沈星語邊的丫鬟故意從邊過,小聲說道:「四小姐,老夫人死了,五姨娘讓你小心些。」
老夫人死了?沈木綰看了一眼那個走遠的丫鬟。
皺了皺眉,老夫人怎麼會突然就死了呢,這其中是不是還藏著什麼東西。
沈木綰想了想,轉而往老夫人的院子裏走,只是還沒有進院子,就聽到裏面傳來了哭聲。
沈木綰皺了皺眉,難不老夫人真的死了不?
帶著疑走了進去,就看見院中跪著一地的人,只有大夫人和沈明堂,沈青冥,沈夢婉在屋子裏,其他人都跪在這裏。
沈木綰看了一眼五姨娘所在的位置,發現和沈星語都跪在角落裏,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跪到了五姨娘的邊。
五姨娘覺到有人跪在邊,抬頭一看發現是沈木綰,看了一眼四周,在沈木綰耳邊小聲說道:
「四小姐,老夫人今日突然暴斃了,聽桂媽媽說,是突然吐了一口黑,倒在地上就沒氣了。」
沈木綰皺了皺眉,聽這個樣子,這是中毒了啊,可是怎麼會中毒呢?
五姨娘這時又小聲說道:「沈小姐,您讓妾給老夫人下的東西,妾昨天晚上才第一次給下啊,而且妾是按照你說的做的,並沒有多下啊。」
沈木綰點了點頭,朝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看來老夫人的死不簡單啊。
就在這時。沈明堂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道:「沈木綰呢,沈木綰在哪裏?」
沈木綰這時從地上站了起來道:「你找我嗎?」
沈明堂雙眼帶著,一臉憤怒的走到面前,惡狠狠道:「你昨天是不是氣你祖母了,你居然將你祖母給氣死了,你這個不孝,我今天就打死你。」
沈木綰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道:「這件事你還是查清楚再說,就算我昨天真的說錯話氣到老人家了,要出事昨天就出事了,怎麼會等到今天呢。」
大夫人這時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了眼淚道:「四丫頭,你祖母年紀大了,怎麼經得起你那麼一氣呢,說不定就是因為昨天心中有氣,今天就……。」
大夫人還沒有說完就哭了起來,哭的那一個真啊,就跟老夫人是親娘一樣。
沈木綰看著臉越來越難看的沈明堂,冷笑一聲道:「大夫人,你該不會是忘了你之前給老夫人下毒的事吧,說不定就是上次的毒沒有解,所以老夫人才去的。」
大夫人眼淚的作一僵,沈明堂也轉看向了大夫人,他問道:「這件事跟你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
大夫人連連搖頭道:「老爺,天地良心啊,雖然我有時候不滿母親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害過啊。」
沈木綰淡淡的說了一句:「大夫人,你說這話我就不聽了,你不會害,難道我就一定會嗎?」
沈明堂的目在們兩人之間來來回回很久,最後目落在沈木綰上道:「一定是你,你不滿你祖母說你,你居然對下毒,你真是好毒的心思。」
「來人,把給我送到大理寺。」
沈木綰冷笑一聲道:「正好,我去找楊大人來給老夫人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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