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已經是老生常談了,跟樸雋代了無數遍,現在又得重復一次
看著樸雋的眼睛說:“是。”
樸雋又問:“那你那個花花公子嗎?那個花花公子你嗎?我不明白,你從你家里出來有那麼難嗎?你那麼在乎薛家大小姐的份嗎?”
一夜沒睡,樸雋的眼睛里面也布滿了紅,整個人疲憊又憔悴,他抓著薛梓檸的胳膊一疊聲地問。
他握得很,弄得薛梓檸很疼。
在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不想跟樸雋撕扯。
聲音嘶啞地開口:“樸雋,放手,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些。”
“那你想說什麼?你還急著管那個花花公子的死活嗎?他現在正在某個溫鄉里沉醉,你確定要真的嫁給他嗎?你父親不管你以后是否幸福,那你母親呢?也不管你嗎?眼睜睜看你陷泥潭里嗎?”
薛梓檸頭疼,一整晚沒睡,頭疼裂,加上昨天晚上又泡了水。
打了個噴嚏,涕淚橫流。
掙了樸雋的手,有氣無力地說:“樸雋,我們不要說這些了,以后我們也不要再見了。你媽媽不是催你回英國嗎?你回去吧,不要再留在錦城了。”
說完薛梓檸拔腳就走,現在邁出去的腳踩在地上,覺地都是的。
昏天暗地,下一秒就能摔倒一樣。
剛走了幾步,后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樸雋追上來,從后面用力地摟住了:“對不起,梓檸,對不起,我剛才不該說那麼重的話,但是我真的對你沒辦法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了。你是你爸爸最小的孩子,他只是一時氣頭上,他能真的把你掃地出門嗎?你現在跟我回英國,過段時間我們再回來,等你父親氣消了跟他負荊請罪好不好?好不好?”
薛梓檸疲倦地看著他。如果有辦法的話,任何辦法都想了。
但樸雋不了解爸爸,這種僥幸心理對他是行不通的,就算為了追逐跟樸雋去了英國,不管爸爸以后會不會原諒,但這段時間媽媽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注視著樸雋,緩緩的將手從他手心里出來,推開了他。
告訴他:“對不起樸雋,可能你覺得我太懦弱,不夠勇敢吧,我本來就不是那種為了可以拋棄所有的人。對我來說我媽媽是第一位,可能我的事業是第二位,而是排在最后一列的。”
薛梓檸看了他一眼,又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就走了。
樸雋站在原地看著薛梓檸的背影。
他無計可施,無可奈何。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薛梓檸。
他在后大喊:“就算你沒有勇氣為了我拋棄一切,但你能不能不要跟那個花花公子結婚?他不是個良人,你怎麼能把終托付給他?”
薛梓檸聽見了,但是沒有回頭。
樸雋總是強調他們互相都不。
而薛梓檸要的就是不。
不才沒有負擔,才沒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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