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丑約了戴云,這是有話說了。
其實薛梓檸不喜歡這種場合的,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沖。
“不是別人,是我太太。”
戴云聽到安辛丑說這句話,臉沉了沉。
走進來在桌邊坐下,安辛丑給倒了一杯茶,笑嘻嘻地詢問:“曉彤早上去報到還順利嗎?”
“既然這麼關心,何不親自去?”
“又不是我兒,我去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安辛丑說的直白,戴云的臉更不好看了。
安辛丑揚揚眉,他這個人固然不怎麼樣,但是勝在有話直說,從來不藏著掖著。
他說:“戴云,你跟我太太都說了什麼?你該不會說曉彤是我兒吧,這麼扯的謊話你都說得出口?我安辛丑這個人的名聲是不好聽,但是如果是我的鍋我背,不是我的鍋也別想扔在我頭上。”
戴云是沒想到安辛丑把話說的這麼明白。
頓了好一會兒才說:“辛丑,你這是算什麼?興師問罪嗎?我不知道安太私下里是跟你怎麼說的,也許那天是安太誤會了吧。”
安辛丑看向薛梓檸:“梓檸,直說好了,當時戴云是跟那就怎麼說的?說小寶和曉彤都是我的孩子?”
薛梓檸點點頭,安辛丑向戴云攤攤手。
“你消失那麼多年不見,忽然出面就讓我把你兒弄進貴族學校,我也照做了,學費我也替你了,人脈我也幫你打通了,你就這麼報答我的?戴云,從我們見面的第一次開始我就跟你說了,我已經結婚了,有太太了,我幫你是因為你找到我了,而不是我看在以前的誼。我安辛丑這輩子過太多的朋友,每個都照顧的話可能我照顧不過來。”
戴云握著水杯的手在發抖,低著頭過了一會兒,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忽然笑了。
看著安辛丑說:“安果然是圣呢,邊的人一個又一個,但是永遠能把現任安的那麼好。行吧,那我就祝福安和安太百年好合,永結同心不過。”
又看向薛梓檸笑著說:“安太,你也只是聽聽而已,千萬不要當真。安此刻對你深意長,但是只怕他的熱不會維持太久。”
說著就起,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杯子里的茶水濺出來潑了一桌子,險些濺到了薛梓檸的上。
安辛丑幫擋住,薛梓檸看到了他這一細微的作,眼底多了一抹嘲諷。
“安辛丑,我倒要看看你對你太太這樣百般呵護能夠維持多久?你邊的人走馬燈一樣的換,每個人超過三個月嗎?就算你結了婚,你的熱絕對不會持續再久,安辛丑,你怪我跟說了什麼,但是如果不是你行為不檢點的話,狗仔們也不會寫。”
戴云憤憤地說完,拉開包廂的門換了鞋就走了。
安辛丑氣結:“這是倒打一耙嗎?早知道我不幫了。”
他氣的咬牙跺腳,很快又平復下來,笑嘻嘻的諂薛梓檸:“老婆你看,我沒撒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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