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可能這輩子我你這三個字都難以啟齒,但對于安來說那不是事,簡直可以當歌唱,每天唱上幾遍。
睡著了也知道表白,如果他不是有意裝的話,那還真是記憶。
他握著自己的手不放,薛梓檸用力的掙出來,說了一句:“我去給你倒杯水。”
第二天早上起來安對昨晚他去花天酒地的事忘的九霄云外,但是他不記得不要,狗仔的幫他記。
反正每天網上的花邊新聞都有他,安辛丑比那些明星上熱搜的幾率都要高,三天兩頭都是他在外面尋歡作樂的新聞。
還有暗的嘲諷安太簡直是養了一匹種馬在自己邊。
這種新聞多了連薛母都有點沉不住氣了,打電話拐彎抹角地問和安辛丑最近怎麼樣。
薛母問的是:“他對你好不好?”
薛梓檸就笑了,說:“好。”
當然好了,本來還想加上一句他安會對人不好嗎?
但沒有說,薛母也沒有說的太明白,只是說:“明晚你爸生日,你們都回來,辛丑那邊要我再給他打個電話嗎?”
“不用了,我跟他說吧。”
薛父今年68歲,是個小生日,也就沒有大搞了,家里人聚在一起吃一餐飯就算是過了生日。
每年薛父的生日,薛家幾個姐妹都絞盡腦,禮送的千奇百怪。
相比他們薛梓檸就比較務實,有的時候是袖扣,有的時候是領帶夾,這兩年爸爸年紀大了,就開始送保健品了。
每次都會被那些哥哥姐姐嘲笑。
全家人聚在一起聚餐的時候,對于薛梓檸來說就是一個大型的修羅場。
每次薛梓檸都躲得遠遠的,盡量不讓自己的暴風眼。
但是剛踏進薛家大門,還是第一個就被薛穎他們發現了。
薛穎立刻拉著長腔向薛梓檸走過來了:“我們七公主回來了,怎麼駙馬沒來嗎?”
安辛丑正好下午去外面開會了,要晚一點過來,剛才跟薛母解釋了一下,想著沒必要跟薛穎他們解釋,就沒吭聲,只是了一聲三姐四姐,然后就坐到沙發的角落去。
薛穎們并沒打算放過,怪氣的又跟上來。
“七公主最近跟駙馬的還好不?我們家駙馬真的是特別無私的一個人,富我們大家的娛樂生活,每天都得貢獻一點花邊新聞來,今天是那個小明星,明天要去山上騎大洋馬。”
話說的難聽,旁邊的薛涵早就捂著笑的直不起腰來。
薛梓檸知道遲早會被們以這個抓住痛點來嘲諷。
們嫉妒自己能夠嫁進安家,所以但凡安辛丑有什麼風吹草,們第一時間關注。
薛梓檸還是沒說話,薛涵就像個老大姐一樣坐在的邊說。
“要不要我們給你傳授一下馭夫的經驗?看你新婚也沒停多久啊,老公就在外面玩,你得管啊,梓檸,別怪我們不提醒你。”
薛穎才開了個頭,薛穎就打斷說。
“你跟說這些有什麼用呢?說了好像就能管得住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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