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丑說完就上車了,車子開,薛梓檸回頭看了一眼,薛穎正氣急敗壞地將手里的手機用力向前方砸出去。
安辛丑不以為然地摟著薛梓檸的肩膀回過頭,淡淡的丟了兩個字:“活該。”
薛梓檸回頭看著他:“所以你這段時間一直和齊思明去山上那個會所,就是為了請君甕?”
“哪里有?是他帶我去的,這種事我不用給他設圈套,自己底子本來就不干凈,在外面東搞西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薛穎又不是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但是今天我偏要把兩只眼睛都開。”
安辛丑眉飛舞的:“老婆,有沒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覺?”
說實話是有的。
薛梓檸還沒有吭聲,安辛丑就的肩膀說:“千萬不要心,如果今天那個Lisa找的是我的話,這個把柄他們會住你一輩子。”
薛梓檸知道安辛丑說的是對的,但有句話還是忍不住口而出。
“早晚都是會。”
安辛丑聽見了,他揚揚眉本來想說什麼也沒吭氣。
現在不是表決心的時候,其實他今天覺得快意恩仇的,不過看薛梓檸的緒并沒有太高漲,忽然覺得有些挫敗。
有種烽火戲諸侯也難得人一笑的挫敗。
后來薛梓檸從新聞上得知了薛穎的后續,薛穎去了醫院鬧,被狗仔如數拍下來了,鬧得很難看,在醫院的大廳里面撕扯尖謾罵,薛穎就像瘋了一樣,完全不顧自己的面。
安辛丑洗完澡也過來看看,笑著說:這下他們也上頭條了。
“狗仔是你安排的?”薛梓檸問他。
安辛丑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給他們一個出名的機會。”
“撤下來吧。”薛梓檸說。
安辛丑納悶地看著:“老婆別心,薛穎欺負你那麼多年,一報還一報,這才哪到哪呀?”
“我不是對心,這個怎麼說也算是我們薛家的丑事,讓爸看到了也不好。”
薛父這兩年大不如從前,前段時間還因為心臟病忽然院,做了手,搭了橋,在醫院里面呆了一個多月才出來。
不管怎麼樣,和薛穎都是薛家人,在家里撕也就罷了,撕到新聞上去總歸有些難堪。
安辛丑雖然心里老大不愿意,但他還是聽了薛梓檸的,打了電話給書,讓他盡快去安排,沒多久新聞就撤下來了。
第二天薛梓檸去薛氏上班前還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問家里的況。
薛穎昨晚和齊思明鬧的厲害,應該會回娘家住,薛母說薛穎沒回來,不過半夜打電話來哭著說要跟齊思明離婚,然后就沒有后續了。
薛梓檸想了想他們也是活該,薛母說:“只要不是辛丑后院起火,他們鬧歸鬧也跟我們沒關系,倒是你和辛丑千萬別搞出這一出,你媽的心臟不了。”
薛梓檸想這事也不由呀,還不是看安辛丑的。
薛母又說:“我覺得辛丑應該不會,我看他護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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