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梓檸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后準備換下高跟鞋的時候,在辦公室的櫥里面看到了一套連。
想起了安辛丑說的什麼結婚紀念日,忽然心里一,就把連穿上了,然后又化了個淡妝,涂膏的時候他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媽媽問是不是和安辛丑約會去,薛梓檸還沒有回答,媽媽就笑著說:“快點去吧,最近天天在家里面陪著我,都沒時間陪辛丑了,你們小夫妻倆得經常在一起才能維系。”
薛梓檸又代張嫂好好照顧薛母,便掛了電話。
走出薛氏的時候給安辛丑打過去電話,安辛丑下午還發微信來問薛梓檸晚上能不能寵幸他。
語氣可憐的。
安辛丑這個人,看他發的微信或者是一些表包,都特別有畫面,都能想象到他當時發那些時候的表。
但是都走到停車場了,安辛丑的電話也沒有打通,這個人不是口口聲聲說要等著,跟他一起過結婚紀念日的呢?
薛梓檸上了車,系好安全帶又給安辛丑打了一個,這次等發汽車的時候,安辛丑的電話終于接了。
剛喂了一聲,就聽見安辛丑著氣的聲音。
“喂,梓檸。”
薛梓檸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識的問他:“你在干嘛呀?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接電話?”
其實薛梓檸也只是隨意地問了一聲,可是一向坦的安辛丑居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薛梓檸也就沒打算問了,這時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安你干嘛呢?繼續啊。”
本來薛梓檸真的不想多想的,但是安辛丑這種一聽就知道剛做完運的聲音,還有剛才那的聲音,再加上又聯想到早上看到口的那些紅印。
薛梓檸不得不往那些地方想。
不知不覺的的語氣也冷下來了。
“那抱歉,打擾你了,就這樣,我先掛了。”
“喂,梓檸,你別掛呀。”安辛丑喊著,但是薛梓檸已經把電話掛了。
后的走過來,用戴著拳擊手套的手他的肩膀。
“安怎麼停下來了?別裝作打電話懶。”
安辛丑回頭懊惱地瞪了一眼:“你是打人打上癮了怎麼著?”
“安,你別說你連我都招架不住吧,你已經找了咱們拳館里作為唯一的我作為陪練,每天還被打的嗷嗷。”
安辛丑了一下鼻子站起來,指了指拳館里的其他男教練。
“你看看他們個個五大三的,我要是找他們陪練,還不一拳把我打死。”
捂著笑:“安,誰讓你以前夜夜笙歌子太虛了呢,不過安,你邊那麼多保鏢,怎麼還想起來練拳擊了?”
安辛丑咧著呲著牙:“保鏢是保鏢,我也得把練得倍兒棒,我得保護我人呢。”
“安,安太太可真幸福,聽說安自從結婚之后就金盆洗手,不在外面玩了?”
“什麼金盆洗手?說的好像以前我是什麼江洋大盜似的。”安辛丑把手上的拳擊手套拽下來丟到一邊:“今兒不練了,陪我老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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