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五公主、妹妹你們贏了比賽。”沈抬著水汪汪的眼睛,好似無比真心。
五公主掃了沈千歌一眼,“那就多謝了,躺贏的滋味還真是不錯。”
沈千歌注意到沈袖下攥的手指,突然覺得五公主有時候也惹人喜的。
旁邊的隊伍正在比賽呢,就被告知第一名已經出來了,不用比了。
眾人咋咋呼呼圍了過來,這才知道是因為燕王打了三桿滿桿!
大家都用看怪一樣的眼神看燕王。
裁判將天元長公主添的彩頭給燕王,“殿下,您給您的隊員分這些彩頭吧。”
燕王拿到彩頭低頭一掃,就知道這位姑姑給的四枚玉佩材質上等且價值相當,這些彩頭里唯有那本舊書最是無用,想到剛剛贏得比賽時候,隊友們高興興的模樣,燕王難得大發慈悲決定選那本最沒用的舊書,四枚玉佩給剩下的人平分。
燕王拿了那本舊書背在后,而后將托盤遞到幾人面前。
“書我拿了,剩下的你們平分。”
沈千歌看到遞到面前四枚致玉佩,哭無淚,最想要的是那本舊書啊!
除了沈千歌,其他幾個人倒是不客氣,五公主最先選了個蝶花圖案的玉佩,開心道:“那我就要這個了!”
剩下的周子愈與何銘都讓沈千歌先選,畢竟是隊伍里唯二的姑娘。
見沈千歌盯著三枚玉佩不作也不說話,五公主撅了撅,“沈二,磨磨唧唧的干什麼呢!你是不是也看上了我選的這個?告訴你!本公主看上了,而且你先拿了,你就休想從我這里拿走!”
沈千歌哪里是看上了五公主的蝶花玉佩,而是看上燕王手里那本舊書了!
被五公主一催,沈千歌就手選了一枚福紋玉佩。
剩下的兩枚立馬被周子愈和何銘搶了。
彩頭分完了,今天的比賽也結束了,上書房難得早早下課,大家都急著出宮逛一逛,燕王剛要走,沈千歌就將他住了。
“王爺請留步!”沈千歌鼓起勇氣道。
燕王剛邁出去的長就頓住了,他擰了擰眉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回過頭,“沈二小姐,你還有什麼事?快點,本王趕著出宮。”
沈千歌制住心底的張,抬起頭看向燕王,握著福紋玉佩的手攥了攥,這才到了燕王面前,“王爺,我想用這枚玉佩與你換那本舊書,不知道,行不行……這枚玉佩適合男子佩戴,玉質極品,王爺您拿著絕對不會吃虧的!”
沈千歌說的是實話,一本舊書和一枚極品玉佩比,當然是極品玉佩更珍貴有用,況且那本書對于燕王也確實沒用,他就不會看,回去也是扔在書架上落灰。
燕王:……
這個丑沈二怎麼回事,怎麼事事都為自己著想!
他雖不圣寵,但作為王爺,每年都有務府的份例,吃穿用度什麼都不會,蔣貴妃用到什麼好東西也都會想到他,給他另外準備一份,一枚極品玉佩而已,他真的不缺!反倒是這個沈府二小姐,好似不太寵,連上穿的用的都與沈大小姐差了一個檔次,上像是玉佩這樣的飾品更是一件沒有。
這丑沈二也太傻了,喜歡他就要為了他掏心掏肺,怪不得在沈府不能討得沈大人夫婦歡心。
燕王想拒絕,讓沈二這個傻姑娘拿著玉佩自己用。
可是低頭與沈千歌期盼的視線一撞,他那到口的拒絕就吐不出來了。
罷了罷了,他的宮殿那麼大,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絕對不會有人敢搶他的東西!那他就給先將這枚玉佩保存著,省得回家就被沈夫人搜了去給了沈大小姐。
燕王心里雖這麼想,可是臉上的表卻一點沒出來。
他冷著臉對著沈千歌,揚了揚手中的舊書,“本王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別以為你把這玉佩夸上天,本王就會相信你,這次就當便宜你了。”
說完燕王就將手里舊書扔到沈千歌懷里。
沈千歌手忙腳這才將舊書抱住,作太大,還差點到眼睛。
在心里無助的控訴,這個臭燕王就不能好好將書遞給!
不過書最后還是落到了手里,祖母的病就不用再擔憂了,想到這里,沈千歌眉頭都舒展了。
燕王見抱著書愣愣地不,眉頭朗闊的模樣,催促道:“快點!玉佩拿來!”
沈千歌一僵,在心里撇撇,本來還以為燕王會直接將舊書給,玉佩必然也不會要的,畢竟他一個王爺,哪里會在乎這點東西。
到底不是書里的男主,這麼小氣。
沈千歌有些不舍的將握在手中的玉佩遞給燕王。
這塊好玉,若是拿到外面當鋪換錢可是能換好些,從歸雁居搬出來,正是最需要用銀子的時候,看來現在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燕王毫不客氣拿走了沈千歌手里的福紋玉佩,手心大的玉佩握在手中,還有那個丑丫頭留下來的溫度,燕王手指在玉佩表面上挲了一下,然后在所有人沒看到的時候,將玉佩放進了懷里。
燕王一走,五公主就湊了上來,走到沈千歌面前盯著,見將舊書抱在前,五公主“嘖嘖”了兩聲,低聲音道:“沈二,你都把玉佩給我六哥了,自己拿了本破書,還說不喜歡我六哥!”
得,看來這事在五公主面前是解釋不清楚了。
“今日能贏比賽都是因為王爺,他拿玉佩也是應該的。”
五公主噘了噘,“還狡辯!”
沈跟在五公主后,卻并不信沈千歌說的話,在心中冷哼,沈千歌之所以將玉佩故意換給燕王,還不是怕回去后母親從那將玉佩要來給自己!
到底不是在沈家從小長大的,胳膊肘往外拐,怪不得母親不喜。
一日課程結束,上書房中的貴貴子都可以提前出宮。
沈千歌也不與沈一起,帶著丫鬟良辰徑自出宮。
只是出宮前被五公主邊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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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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