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沈夫人驚喜的詢問。
“這如何能有假,這等事,掌柜的也不敢謊報啊。”
“你派人給掌柜送五十兩去,十兩銀子是給掌柜的獎勵,剩下的銀子用來修繕酒樓,若是這個月酒樓的進賬有起,本夫人到時候再另給掌柜的獎勵。”
“好,夫人,老奴這就派人去通知掌柜的。”
秋嬤嬤離開后,沈夫人這才有些舒心地躺在玫瑰椅上,憋了兩天的郁悶因為這個好消息吐出了不。
沈千歌那的方沒要到,賞賜也沒扣下來,不但如此,自己還搭上了心的珊瑚手串,回府又被老婆子敲了一筆,雖然這錢最后是沈出了,可回頭兒子就在公賬上取了一千兩!
兒子也大了,是該花些銀子,不好說什麼,可這公賬上了一千兩還是要自己補上,所以到頭來,蔣貴妃給的銀子還沒焐熱,就沒了一千兩,最近半年,府上產業只莊子賣土產賺了些,其他的鋪子不虧本已是不錯了。
這般下去,沈夫人可不是焦慮上火嘛!
如今聽到這福運酒樓能恢復的消息,就像是大暑天喝上一碗冰鎮綠豆湯,清爽舒暢。
沈在房間里來回走著,滿臉焦躁不安。
茯苓看出小姐臉不好,卻又不知道小姐為什麼心煩躁,連個安的話頭都不知道怎麼說。
想到景前幾日托人說的話,更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心想回絕景算了,但又舍不得景送給的那兩只金釵。
突然,沈定住了,手里攥著帕子,咬了咬,自言自語道:“不行,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若是什麼好事指著老天降下來掉到頭上,那還不如指沈夫人呢!
“茯苓!”沈突然邊的丫鬟,正在想事的茯苓嚇了一跳,連忙應了一聲。
“大小姐,有……有何吩咐?”
沈心里已經有了決策,“跟我來隔壁的書房。”
茯苓低著頭跟在沈后,見大小姐走到書桌前,讓磨墨,而后大小姐就提起筆在一張箋紙上寫字,蠅頭小楷,好看的很,可惜茯苓一個字也不認識。
正因為茯苓不識字,沈才放心讓在一旁磨墨。
寫好了紙箋,沈將之塞進一個淺的荷包中,而后遞給茯苓,叮囑道:“茯苓,你去買些糯的糕點,親自跑一趟靖勇侯府,將糕點和這只荷包給門房,再給門房些銀子,請門房親自將東西給靖勇侯邊的常隨。”
茯苓驚訝,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大小姐居然與靖勇侯府有了牽扯,一時間,茯苓有些猶豫。
的想法瞬間就被沈看穿,沈嚴肅道:“茯苓,日后咱們能不能魚躍龍門,就看你這次了!可知?”
沈這句話一說出來,茯苓心中頃刻間想法無數,隨著大小姐每日去上書房,可是親眼見到過靖勇侯顧宸煜的英姿的,一般千金邊的大丫鬟都會隨著主子陪嫁,有些忠厚的,還會被主子選妾侍,與主子一起服侍男主人……
“大小姐,奴婢必不辱命!”
茯苓結果荷包放好,剛要離開,就想到景求的事。
沈見猶猶豫豫有些不快,“怎麼?還有什麼事?”
被主子一問,茯苓不敢瞞,“大小姐,是以前二小姐院里的大丫鬟景,……想來大小姐院里伺候,找到了奴婢這里,想走走奴婢的關系。”
沈不笨,下人里的那些來來往往也知道,知曉茯苓必定是收了景的不好。
抿著不說話,茯苓立馬從袖袋里掏出一只金釵來遞給沈,“大小姐,這是景送給奴婢的,奴婢現在獻給大小姐。”
沈本看不上茯苓手里又細又薄的金釵,朝著揮揮手,讓自己收下,“你是怎麼與說的?”
茯苓恭敬道:“奴婢什麼也沒答應,這事正要匯報給大小姐。”
沈角揚了揚,“既然這樣,就先安排來斗春園伺候吧,我的院子里還不一個丫頭的飯吃。”
一想到景以前是沈千歌邊的大丫鬟,現在投到的門下,心底就痛快,若是帶著景在沈千歌面前走一圈,不知沈千歌會是怎樣難看的臉。
茯苓聽到大小姐這麼吩咐,心中一喜,連忙謝過大小姐,“那奴婢先去給大小姐送東西,等回來就安排景那丫頭來院子里伺候。”
沈朝著茯苓揮揮手。
傍晚,顧宸煜醒來,就看到放在自己床邊的食盒和一只化十足到淺荷包。
聽到房間里的靜,常隨連忙跑進來伺候。
“侯爺,您醒了,可了了?”
顧宸煜點點頭,因為傷才微微好轉,都干的發白,他聲音嘶啞,“先扶我靠著,再端杯溫水來。”
常隨連忙照做。
等顧宸煜喝了半杯溫水,指著桌上的東西問,“那是什麼?誰送來的?”
常隨接過青瓷茶盞放在一旁,笑著道:“門房親自送到小的手里的,說是沈家派人送來的,一定要給侯爺。”
除了荷包里的紙箋沒打開,東西常隨早就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他每日跟在侯爺邊,也知道侯爺每日往的都是什麼人。
以前那位沈家的二小姐常常送侯爺東西,這次大概也是那位小姐送的,他就做主帶了回來,不是說那位小姐做的點心別有滋味嘛,之前老夫人帶回來過,侯爺特別喜歡,所以他才做主收下這些東西,想給侯爺一個驚喜。
顧宸煜心里也猛然想到了以前沈千歌經常喜歡送他一些禮,派邊的丫鬟送了就跑,也不管他是不是喜歡。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特別討厭特別反的事,現在回憶起來卻覺得有些甜……
顧宸煜擰了擰眉,為心中想法的改變而煩躁不堪。
可是他的目又忍不住落在桌上的東西上,聯想到上次娘帶回來的泡芙和蜂蛋糕,他口腔中不自的都開始分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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