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隨后起朝著面前的人拱手行禮,“孫掌柜,您怎麼來了?”
孫果著胡須大笑,“一大早就聽鋪子里的伙計說了,有這麼好的事,怎麼能得了我孫某,這不,就趕來湊熱鬧了。”
說完,孫果將一個三等獎的憑條遞給賬房先生,“麻煩先生給孫某兌個獎勵。”
賬房先生雙手接過憑條,笑著道:“您稍候。”
說完,賬房先生就從旁邊放銀子的木盒里取了十兩銀子給孫果。
孫果將手中的銀兩顛了顛,“分量十足,看來福運酒樓是個實誠的酒樓。先生,您坐,孫某再去運氣,爭取出個特等獎來。”
于是,孫果拿著這十兩銀子又去買包子饅頭,不但能換得無數包子饅頭,還能再獲得十次獎機會!
憑著到目前為止的中獎率,就算是不到三等獎,也至能到四等獎五等獎,那也有幾兩銀子了,怎麼也不會吃虧就是。
這會子,聰明人都反應過來福運酒樓這獎箱的中獎率奇高,已經有人回家找人湊銀子來買包子饅頭獲得獎機會了。
福運酒樓在現場售賣的伙計又何嘗看不出來,但是錢掌柜一意孤行,他們勸都不敢勸。
沒一會兒,獎箱里的紙條居然被了個干凈。
負責獎箱的伙計抱著空的獎箱就往酒樓二樓跑。
站在二樓床邊的錢掌柜聽到腳步聲,蹙眉道:“又有什麼事!”
伙計不敢瞞,“回掌柜的,這獎箱里的紙條都完了,這怎麼辦!”
完了?
這就完了?早上可是準備了足足幾百張!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酒樓的生意好!一兩銀子一次,那就是說他們已經至賣出了幾百兩銀子的包子饅頭了!
估莫著這七賢街的人都到了福運酒樓門前排隊,錢掌柜樂起來,這次就算是虧些銀子,但福運酒樓的名聲是打出去了。
“怎麼辦?從新做一批!這麼多客人還在外面排隊呢!”
“可……”伙計本來要勸,但接到錢掌柜的眼神下面的話就說不出口了,只能應了一聲是,灰溜溜照著錢掌柜的話去做新的獎紙條。
等新的獎紙條放獎箱,搬到了酒樓門口,等著獎的客人已經有二十多位!
伙計連忙將獎箱放在桌上,第一個上來獎的客人就到了五等獎!
伙計指引他去旁邊賬房先生那里憑著獎紙條領獎。
賬房先生急的團團轉,眼看手里的銀子就只剩下幾十兩了。
他讓伙計支應著,自己迅速去酒樓二樓找錢掌柜。
這邊錢掌柜半杯茶還沒喝完呢,就又見到了賬房先生,那準備獎箱的伙計走了之后,廚房里的大廚剛來過,問他要人手和食材,因為包子饅頭賣的太快,廚房的人本供應不上,需要添加人手。另外之前準備的面菜都不多了,要是按照這個進度,都撐不到下午,必須讓人現在就去西市上采買,這事需要銀子也需要人手。
錢掌柜無法,只能讓吳二帶著位伙計去西市,又給了三百兩銀子。
瞥見過來的賬房先生,錢掌柜頓時覺得頭疼,“你怎麼又來了,剛才不是給了你銀子。”
賬房先生臉發苦發急,“掌柜的,不是我想來,是實在是沒法子,這獎的客人要來兌銀子,我這已經快拿不出銀子了!我做事,您還不相信嘛!每一筆都是有賬目可查的,兌換銀子都是憑著獎的票據,每一筆都能對得上號!”
賬房先生做了幾十年,是一位老實又實誠的,錢掌柜不管何時對賬都不會出問題,銀子給他,他也最是放心,所以賬房先生不可能說假話。
但是他當真是拿不出銀子了!
方才剩下的三百兩給了吳二買食材。現在他上不過只有錢袋里平日零用的三五兩而已,夠什麼用的!
錢掌柜站起,煩躁的走來走去。
之前他一共有將近三千兩銀子,這銀子還是酒樓賬上和他之前私吞的。
為了能垮便民食肆,他將這些銀子都拿了出來,本以為十天半個月的支撐不了,但起碼幾日是能撐著的,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第一天還沒過完,這銀子就撐不住了。
可就這麼結束嗎?他不甘心!
想想之前那段時日,李婆子的鋪子關張時,酒樓一個月掙的銀子,他眼紅的,若是便民食肆能關門,這條街上的酒樓生意都是他的!
可又實在是拿不出銀子,怎麼辦呢?
賬房先生也不敢催錢掌柜,低著頭站在一旁等著。
錢掌柜左思右想,突然停住了腳步,對賬房先生道:“你那里還剩多銀子?”
“回掌柜,我來的時候還剩五十七兩。”
錢掌柜:……
怎麼也沒想到消耗的這麼快!
“這樣,你先回去,銀子兌換完了,與客人們解釋解釋,讓他們明日一早再到酒樓門口憑著獎的紙條兌換。”
賬房先生應了一聲,轉下樓回酒樓門口了。
這才剛到酒樓門口呢,跟他一起給客人兌換銀子的伙計就滿臉焦急地迎了過來,“先生,銀子都兌換完了,還有好些客人在等著呢,這下怎麼辦?您找掌柜的將銀子拿來了嗎?”
賬房先生搖搖手,滿臉苦,而后他代伙計怎麼與客人解釋。
伙計糾結著應下,轉去柜臺前應付兌獎的客人了。
可很快事態就控制不住,有一位三十多歲留了絡腮胡的中年人拿著手中的兌獎票據憤怒道:“憑什麼我們中獎就不能兌!之前中的你們不是都兌了?難道你們這個獎是在騙人?若是騙人,我現在就去告到府,讓老爺出來給我們這些老百姓主持公道!”
這中年漢子本就強力壯,又留了滿臉的絡腮胡,個頭又高,面向兇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有這中年漢子帶頭,本來拿著獎憑證沒兌換到銀子的客人們就已經憤憤不平了,現在被這中年漢子一挑,頓時群激憤,一個個都謾罵起來。
江意重生了,這一世她隻想報仇。一時順手救下蘇薄,隻為償還前世恩情;卻沒想到償著償著,江意覺得不對味兒了,怎麼償到他榻上去了。她溫順純良,六畜無害;他權傾朝野,生人勿近。但滿府上下都知道,他們家大將軍對夫人是暗搓搓地寵。“大將軍,夫人她好像……把丞相的臉踩在地上磨掉了一層皮,但夫人說她是不小心的。”正處理軍務的蘇薄頭也不抬:“她就是不小心的。”
穿越成王妃,不稀罕,人家要做第一女神捕。老公是攝政王,不稀罕,人家要嫁給第一男神捕。不當王妃,那就做他的師爺,軍師,拜托她要的其實是休書好不好?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真假千金》一書中,女配是被抱錯的假千金。 爲了報答養父母的恩情, 代替真千金嫁給受重傷將死的靖遠候陸霽沖喜。 穿成假千金的蘇桃心情複雜地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想起書中他也沒多久可活,且她也無處可去,便安心照顧起陸霽,算是做件好事。 結果誰能想到,陸霽竟然醒過來了,還張口就喊她娘子! ———— 靖遠候陸霽心狠手辣,惡名昭昭,見他昏迷不醒,世人皆拍手稱快,就等着他嚥氣。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昏迷後的他竟然附身在一塊玉佩上,雖口不能言,卻能看見周圍發生的事。 於是他看着那個沖喜嫁進來的小姑娘每天幫他擦洗身子,幫他上藥,給他喂水。 當衆人把他拉到院外,等着他嚥氣的時候,是她哭紅着眼睛把他帶回去,對着昏迷的他說:“走,跟我回家。” 醒後的陸霽逐漸強大,成爲大齊權傾天下的靖遠候,可他始終忘不了她穿着紅嫁衣進門時的模樣,還有那句“走,跟我回家”。 這句話,他記了一輩子。
柔嘉自幼長於宮中,因立大功特封公主。蜜罐裏養大的女孩,嬌如春露,豔如桃李。 京中人人皆知,這麼嬌美的公主,是要配最尊貴的皇帝的。 可誰也沒有料到,公主十七歲那年,跪到太后跟前,哭求太后將她嫁給殷緒。 殷緒是將軍府私生子,身份低賤,陰鬱冷酷,一雙孤狼般兇狠的眼睛,令人生畏。 時人大驚,不知公主看中了殷緒什麼,甚至不惜以死逼婚。 將軍府迎入公主,滿城百姓只當這是一場笑話。 就連殷緒也是如此以爲,眼含譏誚,等着笑話尷尬收場。 但殷緒沒有等到散場。 殷緒成爲了聲名赫赫的戰神,後來更是劍指帝都,成爲開國皇帝。 高大偉岸的皇帝在柔嘉身前單膝點地,爲她獻上鳳冠,嗓音低沉溫柔,“願意戴上它嗎,我的公主?” 柔嘉有一個祕密,她是活了兩世的人。 上輩子她心繫皇帝表弟,爲他付出一切。可她的表弟,爲一個有夫之婦亡了國。敵軍攻到京城,表弟爲保住心頭愛,毫不猶豫推她出去送死。 萬念俱灰的那一刻,是殷緒萬敵之中,踏血而來,握住她的手;是殷緒滿背箭矢,依然有力地拉着她,救她出圍殺。 他在她身邊,吐盡最後一口血,看她的眼睛,卻依然溫柔含光…… 這輩子柔嘉早早來到殷緒身邊,輕輕摸着殷緒眼睫,說,“阿緒的眼睛很好看,像星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