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奇怪,封個郡主而已,需要擔什麼責任嗎?
玉有些不理解,但看在江瑾賢有些焦急的模樣,還是能知到皇帝的話有問題的。
皇帝聽到江瑾賢的話,銳利地看了江瑾賢一眼,知道江瑾賢是猜了他的意圖。
大宛禮制,皇姑封大長公主,皇姊妹封長公主,皇封公主,所生之和親王的嫡一樣,封翁主;皇太子之嫡封郡主;郡王與皇子之嫡封縣主。
按照禮制,玉作為長公主,和親王們同出宗室,的兒柒柒應該被封為翁主,皇帝卻封了該是太子之才有資格被封的郡主。
皇帝不可能立玉為皇太,封為鎮國長公主也是因為當年他剛登基,手無權力,仰賴太皇太后主持朝綱,太皇太后的迫所封。
而如今,皇帝并不是當年的那個皇帝,他在一次次的權利斗爭中,已經將朝臣的陣營勢力洗牌不了,足以和太皇太后抗衡。
所以皇帝的意思,令人不寒而栗。
區區長公主之,如何能擔得起太子之的責任?
“有什麼擔不擔得起的?朕不過是疼自己的侄。莫不是江相覺得,僅有一個封號而已,是個空頭的無名郡主?”
皇帝的話里帶了點質問的語氣,江瑾賢的心沉了沉,拱手道:“臣不敢。”
皇帝不喜不怒地笑了笑,將手搭上江瑾賢的手背:“朕不過是想向天下人表明,朕疼皇妹,憐惜侄。江相莫不要多心。”
“是。”
皇帝看向玉:“皇妹此次,對于推廣作有大功。朕覺得總不能虧待了皇妹,朕對于皇妹已經是賞無可賞。罷了罷了,朕還是給柒柒一個封地,也算是把對你的獎賞付諸在你兒的上。”
自玉和江瑾賢進殿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在按著皇帝的思路走,半點也偏不到別出去,只聽皇帝又自顧自地道:“剛好,江相既然覺得柒柒年,那麼封地便在柒柒及笄之后再正式封賞,如今便取了封地的封號。”
玉只瞧著皇帝,真的像一個疼妹妹的哥哥一般,挽起自己的手,真切地道:“玉立明,才業冠倫,漢歷方承休運。朕便為你的兒賜號明,取明縣為的封地。”
玉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江瑾賢,只見江瑾賢微微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皇帝瞧著玉的神,笑道:“皇妹在顧慮什麼?莫要推了,再推,等明郡主長大了,可要怨你了。”
玉的表十分僵,知道皇帝心意已決,再推也無濟于事,只能順著皇帝的心意來。
只是并不明白,陛下好好的以探孩子為名邀進宮,卻是為了告訴要封的兒為郡主,是要做什麼。
出了紫宸殿,來到一較為蔽的拐角,玉低了聲音直截了當地問道:“陛下封柒柒為明郡主,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江瑾賢將手籠在袖子中,并不愉快地道:“依照大宛禮制,長公主所生之封翁主,他卻越級封了柒柒為郡主。”
“他這是既要賺了信賞必罰、好賢求治的名聲,又要想盡辦法捧殺你,然后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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